高祖的屁股後麵跑了。
“咳。”該來的總是會來,錦憶低頭假裝咳嗽一聲,待得荔枝與弄高祖雙雙偏頭過來看向她,才是裂開嘴笑道:“不好意↓
你的?我的?其實對於盛和歌與她來說,這個問題壓根兒就分不清,無論是貝靖荷還是鬱鳳嬌。現在都算是他們倆人的媽媽,錦憶問這話,自己也是有點兒糊塗,所以她才問。
“貝靖荷。”
盛和歌抬起眼眸來,看著可是對講裏的錦憶,眼神中透著一絲祈求的神色,他的雙手撐在門上,俊朗的臉上胡子拉碴的,修長的手指微微蜷著,頓了頓,又說道:
“錦憶,我很擔心,也很膽小,當年我和你的父親就是這麼死的,同樣是心情鬱卒不思飯食,你能不能去看看她,我求你了。”
門的那頭,錦憶垂目,不想看盛和歌的雙眼,她看著自己的赤腳,沒有多做考慮,隻是疏離的說了兩個字,“等著。”便抬手關了可視對講,轉身進了浴室。
她花了一點時間洗澡,吹幹了一頭烏黑亮麗的長發,換了件藍色的牛仔布一步裙,配著白色的短袖T恤,在門口穿厚底涼拖時,還停下來想了想,最終回去自己的箱子邊,找了個黑色的小挎包背上,將自己的銀行卡帶上了。
雖然貝靖荷可能並不缺錢,而且現代社會醫保設施做得也比較全麵,但是錦憶覺得吧,如果萬一呢?萬一給貝靖荷治病需要一筆天文數字,而盛和歌又付不起這個錢,她好歹能給貝靖荷湊點兒吧,一點點杯水車薪,一點點生為...那啥的心意嘛。
打開門,錦憶看著靠在她門邊牆上的盛和歌,他穿著一件淺藍色的牛仔襯衣,黑色的牛仔褲,安靜的等著,見著錦憶出來,立即站直了身子,於是錦憶頭一偏,很有氣勢的“嘭”一聲關了門,率先往電梯走去,頭都不回的對站在原地的盛和歌說道:
“走啊,留這裏撿金子呢?”
她的語氣是很不善意的,但了解她的人,都知道她從來說話就是這個樣子,盛和歌有求於她,也不介意錦憶的話,跟上錦憶就進了電梯,然後伸出長長的手指,摁了“-1”層,解釋道:
“我開了車來,去地下室。”
哎喲,都有車開,她就沒車!錦憶心裏頭酸不拉幾的啐了盛和歌一句,臉上卻是不動聲色的,現在這會兒,根本就不是跟盛和歌鬥氣的時候,待得兩人一路沉默的進了地下室,鑽進了盛和歌的車裏,錦憶坐在副駕駛座上,才是問道:
“貝靖荷情況嚴不嚴重?”
駕駛座上的盛和歌,眼睛盯著前方,啟動了懸浮車,歎了口氣,“等我發現的時候,她已經很長時間沒有好好吃過飯了,前兩天暈倒在地上,已經送了醫院,目前靠點滴在維持著。”
“那她很長時間沒好好吃過飯了,你怎麼現在才發現?你之前都幹什麼去了?”
聽了盛和歌這話,錦憶不自覺的提高了些音量,她覺得盛和歌這話說得本來就挺讓人生氣的,身為貝靖荷的養子,做得是不是也太失職了一些?於是語氣中難免有點兒責怪的意思了。
☆、158 印象
身邊的盛和歌沒有說話,抿緊了唇,一副任錦憶責難的模樣,將他內心的愧疚,毫不遮掩的釋放出來,但是錦憶見他這模樣,心裏頭就是莫名的火大,於是不但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