種相當認真的口吻在調♪戲。

就這樣三言兩語的閑聊間,盛錦天帶著錦憶幾人上了三樓,三樓包房較多,可仍然留了一處小廳,擱了一張很大的長方形矮桌,讓玩家們的視野麵朝著外麵那一望無際的稻田,心中的無限豪情也會不自覺的被這樣的景色激發了出來。

不過因為是在晚上,外麵除了天空中那一輪圓月外,也沒啥可看的風景,但所幸今日大家來這裏的目的是為了不醉不歸,所以也沒什麼心情看風景。

眾人落座後,小二便魚貫而入,手中捧著一壇子一壇子的酒,每人一壇子,喝完還有供應,源源不斷。

☆、259 真是瘋了

小廳裏,盛錦天也陪著錦憶坐在了長桌邊上,他這兩日騰出了點時間,原本是想找錦憶去下靈畫卷軸的,但據他觀察,錦憶目前似乎都已經忘了這茬,於是盛錦天也就沒提,隻是默默的陪在錦憶的身邊,看她同魔教幫會裏的幾人說說笑笑。

“大老板,我敬你!先幹為敬。”

也不知悶頭喝了多久,一直沉默的望川玄,突然舉著手裏的一隻海碗,對著盛錦天昂頭便喝了個底兒朝天,然後“啪”的一聲,摔了手裏的碗,大聲罵道:

“喝什麼酒,喝什麼酒?我讓你喝酒,我讓你還喝!這酒很難喝啊,知道不知道?”

這情緒,明顯有點兒不怎麼對,盛錦天的臉便漸漸板了起來,想他呼風喚雨這麼多年,第一次請這麼一幫子雜七雜八的人喝酒,居然還被人嫌棄難喝了?!

現場熱絡的氣氛,一下子就冷卻了下來,包括盛錦天身邊坐著的錦憶,也是舉著吃小菜的筷子,一臉呆板的看著盛錦天,她有些不知所措,以她對盛錦天的了解,望川玄此刻隻怕離死不遠了。

“對不起,對不起,他醉了,醉了!”

寂靜的小廳裏,西門吹簫還算是個有眼力界兒的,見著盛錦天莫名其妙的承了望川玄的出氣筒,便硬著頭皮站起身來,雙手箍住望川玄的身子,將他使勁往小廳外頭拖,那望川玄卻是一掙紮,將西門吹簫直接甩了出去,他則一屁股坐在地上,堂堂七尺男兒,大聲嚎哭道:

“我醉了,對,我醉了,盛錦天,你什麼都有,有錢,有勢,有家,你不需要努力,彈彈手指頭,便能坐擁這麼大的一家酒樓,而我呢,我費盡心力,我付出了一切努力,我隻想做好一幫之主,都不行,都不行!!!”

“他醉了,我陪你出去走走。”

這時候,錦憶也是坐不住了,她對麵坐著的弄高祖,正衝她拚命使眼色,於是錦憶立即意會,她丟下手裏的筷子,起身便去拉麵色鐵青的盛錦天。

其實錦憶此刻心中覺得愧疚極了,提議讓盛錦天請客的人是她,盛錦天又沒做錯什麼,望川玄就對著盛錦天發酒瘋,難不成盛錦天請客還請錯了嘛?

可知道前因後果的人,又沒辦法真正的去責怪望川玄,魔教要完了,為了魔教付出最大心力的望川玄,心情如此沮喪是應該的,他一定要找個突破口來紓解情緒,不然會被自己的惡劣心情給逼瘋的。

事實上,在座的人,哪個內心又好受了?包括錦憶,別看錦憶今晚一直笑嘻嘻的,其實她也是有那麼一點點不舒服的,魔教是她決定了要待很久的幫會,她的幫會被人陰亡了,她心裏能舒服嘛?

出乎意料的,盛錦天忍下了望川玄對他的不敬,錦憶一拖他,他便起身跟著錦憶出了小廳,待得錦憶將盛錦天帶到階梯上,回過身來,要跟盛錦天好好解釋解釋魔教裏的事時,盛錦繡又從小廳裏跑了出來。

隻見盛錦繡,穿著一身金紅色的鎧甲,頭上挽著個丸子頭,看看盛錦天,又看看錦憶,終於在錦憶的無聲等待中,吞吞吐吐的開口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