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衣,將他完美的身形展露,頭頂戴著一頂不起眼的帽子,棕色的短發下,佩戴著圓形的眼鏡。

他大約二十多歲,仔細看去外表很是英俊,但是由於戴著這些不起眼的小配件,令他融入於普通的群眾中,不會顯得鶴立雞群。

而此時,男人唇角帶著自信的弧度,眯起眼睛打量著的場靜司,指尖中還夾著一道被朱砂染得通紅的咒符。

的場靜司在看見他的第一眼時,臉上的笑容便消失了:“是什麼風把你也給吹來了,名取周一,我是在收服妖怪,你想要來打擾我嗎?”

他們兩個顯然認識,而且這個名叫名取周一的男人顯然也是一名除妖師。

見有人出手相助,暫時還需要時間解除封印的葉廉在內心微微舒了一口氣。

不過很快,他便疑惑的打量起來人,他從來不喜歡什麼除妖師,就算是被人救助,也要抱著懷疑和警惕的心思架起防備。

“我隻是偶然路過這裏而已。”名取周一扶了下頭頂的帽子,彎起眉眼朝的場靜司笑著,他的笑容讓人感覺如沐春風,盡顯溫柔的氣場。

但是他嘴中吐出來的話,卻很是直白:“不過……看起來現在這個樣子,倒是不能讓你繼續進行下去了。”

的場靜思眼神銳利的看著他,視線又轉而移動到他身後那突然出現的兩個人形式神上,眼眸倏地沉了下去。

“你身後的這隻妖如果爆發出原本的力量的話,後果會怎麼樣不用我說你也清楚。”

名取周一將雙手環胸,指尖的咒符卻明顯的緊捏,無時無刻不透露出危險的氣息:“另外,出於我本人的意誌,也並不想讓你收服這隻妖啊,不如在這裏收手怎麼樣?”

“難道你也想要這隻妖當你的式神?”的場靜司輕笑了一聲:“看來,他真是很受歡迎啊。”

“嘛,我倒是能理解。”他似笑非笑的睨了身後的葉廉一眼,緩緩吐出幾個字:“畢竟這張臉,也很符合你的胃口啊。”

感受著四周陡然增加的殺意,名取周一的眉梢無聲的蹙了下,的場靜司明顯是在挑撥著他與葉廉的關係。

自己得不到手的東西,也不讓別人得到嗎,還真是好狠的心啊。

他不由自主的眯起了眼睛,默默的看了的場靜司一眼。

而的場靜司卻很是愉悅的挑起了唇,他很清楚,一旦葉廉暴走,連他都無法控製的住,身側的式神們更是派不上用場,這裏還不如把爛攤子交給名取周一,等到鷸蚌相爭,葉廉的妖力大幅度下降後,這隻妖怪就是他的掌心之物了。

隻要名取周一不會先他一步製伏這隻妖怪就好……

不過。

的場靜司看著煞氣幾乎衝天而湧上的葉廉,諷刺的勾了下唇。

這麼火辣的性格,基本上不用擔憂。

“可以啊,既然你也想要的話,我就將他交給你了。”他依舊是致力於挑撥著葉廉和名取周一的關係,表麵上,卻做出一副鼓勵的模樣,拍了拍名取周一的肩膀:“我想這隻妖到手之後肯定別有一番滋味,你可要好好享受……才好啊。”

意味深長的留下這句話,的場靜司便帶著愉悅的笑容,消失在了這條小巷中。

而確認他的氣息已經不見後,剛剛還一臉平靜的名取周一猛地鬆了口氣,立刻將周圍束縛著葉廉的符陣破壞掉。

隨後,又一把將身體癱軟的葉廉抱在了懷中。

沒等葉廉已經初顯的爪子揮向這個陌生除妖人的肩膀,名取周一有些哽咽的聲線便從他的耳邊傳來。

“終於……又見到你了,葉廉。”

葉廉的身體頓時僵硬了:“…………”

這又是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