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鉞走動的步伐硬生生的被“太子殿下”這四個字給刹了車。
“你說誰?”鉞側頭問。
柳管家重複說道:“三殿下和太子殿下,今兒個早三殿下就來找公子了,公子爺你都消失三天了,三殿下著急說是要去找你,剛一轉身太子殿下就在身後。”
現在是什麼狀況?鉞想了想,搖頭,太子,冷冷一笑,他不找他,他卻自動送上門了。
“我的爺呀,老爺和兩位殿下都等了一整天了,你趕快回去吧!”
被催得急的人,反而一副走馬觀光的表情,今兒個爺沒心情應付那個太子。哎,真該找點事情做做。
鉞擺了擺手,阻止還是催促自己的人,牽過馬,說了句:“爺我今天沒空!”
然後在大家都還沒反應過來的時候,早已皮鞭一揚,策馬如風。
身後還傳來柳管家大聲的叫喊:“爺,你去哪呀?”
鉞迎風大聲的回答:“四季天府。”
柳府的內院內,柳木青和星宿憫飛之間已殺了不下五盤,在柳木青從校場處回來之後。這棋下得越來越慢,稀坐在一旁百般無聊的看著黑白兩子你來我往。
一隻手漫無目的敲著桌邊,直到柳管家氣喘籲籲的回來。少年眼睛發亮的表情,讓正苦
鉞指著自己說道:“找到比這臉漂亮的就行!”
水嬈瞪著鳳眼,“這不是存心難為人嘛!”
鉞對著心裏的淨笑說[看吧,你這張臉連女人都為之嫉妒呀!]
[鉞]
心裏傳出淨不滿的叫喚,因為淨的反應,使得少年微微而笑的臉如星辰,那一份的笑意裏充滿了溫馨和柔情。
水嬈又一次看愣過去,突然極有興趣問道:“爺好像傷害了某人的心了,爺是故意的,還是隻是為了演給另一個人看?”
鉞溫暖如春的笑意突然凝練了下,推開坐在身上的人,淡淡的道:“水嬈,太聰明可不太好!”
水嬈哎呀的怪叫一聲,摸了摸鼻子,“當我什麼都沒問。”
“得了,別跟爺耍心思,明天晚上是三殿下星宿稀的生辰,進宮獻個舞吧!”
水嬈微笑:“末爺是在開玩笑吧?以我這四季天府怎能上得了宮家大內呀!”
鉞站起身來,語帶不明的道:“換成別人不行,江南第一燕的水嬈你,還綽綽有餘!”
聽到這話的人猛得站起來,因為慣性而打翻了離桌近的水杯,意識到自己的失態,水嬈緩了緩神,鎮定自若的問:“末爺真愛說話,我不明白末爺在說什麼?”
鉞搖頭:“水嬈,跟爺裝糊塗你可太傻了,既然我知道你是誰,自然也能知道你怕誰,你說你名滿天下的第一舞姬跑來這兒,聽說北武國的蒼王對你可是很眷戀。”
水嬈明魅的臉一暗,恨恨的道:“你在威脅我?”
鉞哈哈一笑:“爺我從來不會威脅別人,水嬈你相不相信,我能讓你的四季天府一夜之間化為灰燼。”
少年狂妄的語氣,讓水嬈的臉色難看極了。
說出的話也帶了咬牙切齒:“既然爺有這能耐,為何還要讓水嬈我去獻舞?”
鉞撓了撓頭,說出了句讓水嬈又恨又氣的話來,他說:“因為我不會跳舞。”
水嬈看著少年突然閃現的窘迫,無奈:“爺你真讓人佩服,既然這麼想幫那三殿下,何不親自動手,為何還要傷那少年的心?”
鉞抬抬眉,歎氣:“水嬈有些事情不是表麵所能看懂的,我隻不過不想讓他在各兄弟麵前丟臉而已,而正好有你這能人在!”
水嬈也歎:“隻不過才十幾歲的少年,你何來的心思和計謀,我真是懷疑,所以活該我倒黴嗎?”
鉞對於某人的評價理所當然的接受樣:“爺又不會讓你白跳,你可以不必自己出現,安排一個舞蹈對於你來說小菜一碟吧!”
水嬈鳳眼一瞪,“四季天府下次不招呼你這種人了。”
鉞哈哈一笑反問:“哦,我是哪種人?”
水嬈邊收拾銀票邊回答:“有錢,有能力,可為君子,也可為小人,長得妖孽,”隨後她不滿的又加了句“長得比我還漂亮,恨呀!”
鉞的心情因為這幾句話,豁然開朗。
“爺,打算給多少錢?”
對著伸出的手打下去,聽到水嬈哎呀的叫痛,鉞笑說:“跟了蒼王還怕沒錢?”
“別提那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