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段(1 / 3)

吃的感覺。

將那個一直是胡話不停的家夥扔上床,蘇易才鬆一口氣。

隻是想起身,卻發現那個醉的神誌不清的人竟然摟著自己的脖子一副誓死不放的架勢。

蘇易一邊扳著那雙死摟著不放的手一邊說道:“放手。”

“唔。楊可(顏可)……嗝。五那饃係煩尼(我那麼喜歡你),尼……嗝,尼威甚磨(你為什麼),呼,威甚磨樣活兩翼那愣餅餅多假貨栽一齊(為什麼要和兩翼那冷冰冰的家夥在一起)……嗝……”紀亞咂著嘴,還咿咿嗚嗚的說著亂七八糟讓人聽不懂的話。

然而累的滿頭大汗還是沒能把那雙死命摟著的手給扳開,蘇易突然覺得紀亞這家夥絕對是和顏可那小子一國的,因為這種惹是生非的特殊人種都是專門出生來折磨人的。

“哎。”歎了口氣,蘇易將紀亞整個兒給調了調位置,心想著都是兩個大男人,睡一塊兒就睡一塊兒吧。反正是扳不下來這小子了,找個兩個人都能睡好的姿勢算了。

隻是蘇易沒想到的是,紀亞這個已是醉來沒了神誌的人居然在他懷裏一蹭一蹭的,還趁他沒注意一把將他腦袋給固定住,嘟著張紅燦燦的嘴唇猛地啃在了他的唇上。而最可惡的是在這個時候竟然無比清晰的嘟嚷了一句:“顏可,你這小子的嘴唇也就這樣嘛。”然後,什麼也不顧的翻過身像頭豬一般睡死了,完全不顧一旁將盡石化的蘇易。

蘇易不太相信的一手捂住被那隻食肉動物給咬傷的嘴唇,用著淩厲的目光看著那個帶著一臉滿足笑容沉沉睡去的家夥,嘴角在沒有人看到的地方一閃而逝的劃出一抹冷笑。

這看來是有人要遭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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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目光轉向另一頭的顏可與梁翼。

梁翼站在顏可身旁撥了撥那家夥頭頂上的小辮子,看著那個把劉海一股腦紮在頭頂上,穿著畫著多拉A夢圍裙勤奮的洗著衣褲的顏可像個想耍著賴皮的小孩,嘟著粉嫩的嘴,不滿的鼓著腮幫子,讓他看著就想童心未泯的用手去戳戳他的臉。

“臭梁翼。大小眼。哼。”顏可是一邊洗著,一邊很小聲的嘀咕。

“什麼?”看著那個嘴巴一扁一扁的家夥,梁翼心底暗笑著,表麵上卻還是挺嚴肅的問著。

“沒什麼啦。”顏可說的有氣無力。

“是嗎?我還以為就洗了一次衣服就能把洗衣機弄壞的家夥,還有理在這兒埋怨。”梁翼嘴裏說的一本正經,手卻在那張鼓起的臉上一戳。

“別戳啦。討厭。”皺了皺鼻頭,顏可湊過臉踮起腳將鼻子上沾著的泡沫蹭在了梁翼的臉上。

苦著張臉,梁翼盯著那張笑得炫目的臉無奈的站在那兒任他蹭的自己滿臉都是。

梁翼任那隻貓一樣的家夥在自己臉上蹭了好一會兒,隻是可惜這家夥就是不知見好就收。

因此梁翼隻好是突然捉過那一臉賊笑的家夥,俯下腦袋狠狠的一口咬在那張咧得不知閉合的嘴上。顏可吃痛的嗚咽一聲,索性伸出那雙沾滿了泡沫的爪子,抹了梁翼一臉的肥皂泡。

就這樣在漂浮的七彩泡泡的包裹下,顏可看著被自個兒抹得滿臉肥皂泡的梁翼笑得一臉燦爛,而梁翼看著那張最能溫暖他心的笑臉也勾出了一抹溫柔的笑容。

十一

紀亞揉揉微疼的頭,睜開眼然後又不適應突然明亮的光線緊緊閉起來。恩,昨天和蘇易來喝酒來著,好像又醉了,怎麼老是在蘇易麵前喝醉!還有,這裏似乎不是宿舍,那會是哪兒?

猛睜開眼,從床上彈坐起來,左看右看,好像是賓館,怎麼回事,怎麼跑賓館來了?蘇易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