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段(2 / 3)

“愛情的力量真偉大!”齊川由衷的發出感歎。

“那課題的事就交給你了。”梁翼趁著齊川還沒反應過來,起身離開了餐桌。

“喂!梁翼,你個重色輕友的混蛋!”無奈,齊川隻能眼睜睜的看著梁翼消失在餐廳門口,幽幽的歎息道:“為什麼受傷的總是我啊!”

那個人終究不屬於自己,他的心裏早就住著一個人了,隻有那個人才能讓他的生命變得如此鮮活,而自己,就隻能以朋友的身份站在他的身邊,算了,早就已經放棄了,朋友就朋友吧,總比朋友都沒得做好,不就一課題嗎。

齊川看著梁翼消失的地方,有些淒然的笑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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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咦?梁翼……你為什麼戴眼鏡啊?”顏可睜著雙朦朧的大眼睛看著蘇易,顯然已經醉得不省人事了。

坐在蘇易另一邊的紀亞“啪”的一下拍開顏可伸向蘇易架在鼻梁上的眼鏡的魔爪:“白……癡……他是你表哥……蘇易……”顯然,這個也醉了。

顏可把眼睛再睜大一些,兩字爪子捧著蘇易的臉看了又看,然後打了個酒嗝,再扯了扯蘇易額前的劉海,傻乎乎的說:“對……對噢……梁翼的頭發……沒這麼長……”

“所以……說你是白癡……嘛……哈哈……”紀亞同樣傻乎乎的說。

“我不是……白癡……你才是……白癡……”顏可嘴一噘,氣呼呼的說。

蘇易徹底無語了,這兩個人都醉成這樣還能吵架,他拽開顏可還抓著他頭發的爪子,努力平息掉心中的怒火,他蘇易這輩子還沒這麼後悔過,千不該,萬不該,就是不該上了顏可那小子的當,帶著兩個人到酒吧玩兒,這下好了,坐在兩個醉鬼中間,被兩個同樣毫無酒品的人折騰,蘇易大有直接把人扔到出租車外的衝動。

在蘇易被兩個人弄得快抓狂的時候,他的電話響了:“喂?梁翼嗎?你總算到了,你到酒店門口等著,兩個家夥喝醉了,我們在車上,馬上到了。好了,就這樣,再見。”

等車停在酒店門口時,蘇易已經被折磨得快不成人樣了,從此他便有了一個覺悟:不能讓紀亞喝酒,更不能讓他和顏可一起喝酒。

而顏可一看見梁翼,就樹袋熊似得粘了上去,一口一個梁翼的叫著,梁翼皺著眉和蘇易一人拖著一個醉鬼往酒店走。

到了房間,梁翼麵無表情的把人扔浴室去洗澡,幫一個醉得稀裏糊塗還手舞足蹈的家夥洗澡,是一件相當不容易的事,比如現在,顏可扯著梁翼,嘴裏胡亂的叨念著:“我要唱歌,紀亞,紀亞,陪我唱歌……我要唱歌給我家小翼翼聽……”邊說還邊把旁邊一瓶洗頭的拿過來遞給梁翼,自己再抓著一瓶洗澡的舉在麵前當成話筒就開始一展歌喉:“你問我愛你有多深……我愛你有幾分……”

梁翼黑線了,倒了點洗發水在手心,在顏可頭上胡亂的揉著,動作粗魯又溫柔,不過實在不能忍受從顏可喉嚨裏製造出來的噪音,凶巴巴的說:“閉嘴。”然後把沐浴露從顏可手中拿過來放到凶手夠不到的地方。

“給我……給我……我要唱歌……我告你搶我的東西……”醉鬼由於手裏的“話筒”被拿走了,開始掙紮起來,結果澆了梁翼一身的水。

“不要動。”梁翼惱火的抓住顏可亂刨的爪子,此刻他有了和蘇易一樣的覺悟。

醉鬼是不會乖乖聽話老實的,手被束縛著就開始蹬腳,又是一地的水花。

梁翼實在是惱怒極了,搬過顏可的腦袋,狠狠地吻上了顏可的唇,這招很管用,不到三十秒顏可就乖乖安靜了下來,看來,即使醉了也對梁翼的吻無法抗拒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