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段(2 / 3)

咬著吸管喝了口酸奶,隻是想著那之前亂七八糟的一二三四五,顏可的臉都紅的像那盛夏天邊的火燒雲似的(呃……原諒我實在是找不出詞兒來形容那炙熱的紅臉了)。

想當初,顏可還心心念念的悲切著自個兒的魅力不夠,讓梁翼如個聖僧一樣見色不亂,讓自己是好不愁苦。後來一起住上了好幾個月,看那家夥是對誰都是那副冷冰冰的模樣,就還真就把他給當作柳下惠了。隻是哪知道這寒假竟然在毫無準備之下被他吃幹摸盡隻差是不留渣了。而且他居然還一吃上癮了,最可恨的是別人被吃幹摸盡後便是被溫柔以對,而他不但是被吃幹摸盡了,還要受到梁翼那小人冷不防的威脅,時不時就以讓自己睡客房這種不入流的手段來脅迫自個兒。

顏可叼著咬扁的吸管自哀自怨的抽了抽鼻子,有句話叫來著。還真就是人不可貌相,這海水人不可鬥量。

撇嘴輕哼一聲。梁翼你那副君子的冷麵具就在我顏可的舍生取義下被揭下而化身為狼了吧。哈哈哈哈。顏可是還沒有在心底給囂張個舒爽就被自己的一連好幾聲“哈湫”給打斷了。

揉了揉鼻頭,顏可不怎麼在意的搓了搓被寒意凍紅的臉頰,一雙賊眼滴溜溜的沒個準兒的四處瞄著。

無聊。怎麼一個個都不學好不知道來上課。顏可看著課堂上能陪自己耍嘴皮子的一個都沒來,心底是直犯嘀咕。完全是忘了之前要不是在梁翼的淫威之下【梁翼(冷笑):哼。 左左:梁大少這又怎麼啦?梁翼(依舊如故的冷笑)左左(冷汗直冒外加諂媚的笑):嗬。嗬嗬。梁大少你還是說說話吧,難道您老不知道您那帝王攻的氣質這樣不發一語會給小人很大的壓力嗎?梁翼(從桌上端起杯水喝下一口,勾起嘴角):之前的化身為狼我也算得上是大人不計小人過了。我現在是想聽聽你對這“淫威”二字的解釋。 左左(低頭摳手指):我我我。我。這是劇情需要怪不得我的。恩。嗚。右右。我要掀桌不幹了。沒見過我這麼窩囊的爹媽的。我容易嗎我。】自己也會是那其中的一員。

趴在桌上,顏可嘟著張嘴覺得是昏昏欲睡。這還真是沒趣兒,講台上那個美其名曰教授的禿頂老頭照著教科書連位置也不知換換的念著。

百無聊賴之下,顏可摸出了手機專注的在上麵按著。沒隔幾分鍾信息就回了,隻是哪知道顏可居然是忘了關鈴聲,這清冷的教室就出現了以下這匪夷所思的一幕。

看!天上有豬在飛。飛。飛。飛。飛。顏可的手機裏傳出了這麼段爆笑的鈴音,而且那其中的“飛”字還不停的重複著。

雖然顏可也算得上是很快的關掉了,但這還是造成了很大的笑果。

一個教室的人先都是成了木頭狀的沒反應過來是怎麼一回事兒,而反應過來之後卻是止不住的一場爆笑。而成了目光焦點的顏可隻有囧著張臉,摳著腮幫子傻笑。

話說這鈴聲可還是來頭不小的,這可是顏可的死纏爛打之下的產物。

想就這兒大年初一,顏可這個坐不住的小孩兒非得拉著梁翼出門陪他去遊樂園玩兒,當時還裝的是可憐巴巴的說什麼自己幾乎沒玩兒過那些。結果梁翼還是妥協在了顏可梨花帶雨的麵容之下,順帶著將蘇易和紀亞也給叫了出來。

隻是事後到了遊樂園才知曉了顏可口中幾乎沒玩兒過的盡是些挑戰人類極限的項目,像是什麼幾十米上百米的跳樓機,像是什麼翻轉360°的太空船等等。而這個時候後悔是來不及了,隻有蘇易很是聰明的從一開始便說了自己不舒服隻能是觀看,概不參加。⊥思⊥兔⊥在⊥線⊥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