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巡邏領隊站起身,吩咐其他人繼續巡邏, 自己帶人將兩個賊人押到衙門。

巳時, 楚青梔順利將供綢交給王英,以說笑的口吻將一早發生的事說了,王英這個老油條怎麼會聽不出楚青梔的言外之意,敢打供綢的主意, 就是對聖上不敬!

這件事不僅要查,而且要狠狠地查,一個都不能放過。

供綢押送不能耽擱,王英路上得親自看著,便留下一個貼身小太監就在長寧縣,監督長寧縣令,以防官匪勾結。

有人看著,就算長寧縣令想徇私也不成,而且兩個賊人不知道是不是嚇破了膽子,問什麼說什麼,交代詳細,一點瞞著的地方都沒有,致使破案十分順利。

長寧縣令在問出幕後主使後派人去晉家提了晉五爺。

晉五爺跪在堂上大喊冤枉,說一切都是楚青梔的計謀。

“原本王公公選的皇商是我們晉家,後來不知為何改成了楚氏,我們晉家人微勢薄,敢怒不敢言,隻能暗吞苦果,哪知道楚氏歹毒,奪了皇商不算,還竟然想出這個法子來陷害我們晉家,縣令大人,我晉五不服,這兩個人一定被楚氏收買了!”晉五哭的滿臉淚花,好不可憐。

楚青梔和帥暢站在衙門外旁聽,楚青梔厭惡道:“黑白顛倒,這個人壞透了。”

帥暢笑道:“別氣,我來讓他說實話。”

說完手指一彈,一粒紅色丹藥拐著彎沒入晉五口中。

縣令打算宣楚青梔上來對質,又問了一遍:“晉五,你剛剛說的可是實情?”

晉五一身凜然正氣:“回縣令大人,不是!”

外麵旁聽的百姓們發出哄笑。

縣令一愣,氣極反笑:“晉五,你是在蔑視朝廷,蔑視國法,還不速速將實情道出!”

然後晉五便一五一十地將自己怎麼懷恨在心想計陷害楚氏的事情說了出來。

縣令雖然覺得晉五奇葩,不過證據確鑿,立刻判了晉五死罪,秋後問斬,晉家抄沒家業。兩個幫凶各自判了二十年□□。

帥暢知道方道長有些道法,凡人不能對他如何,便親自出手廢了他一身修為,收了他的靈智,從此方道長便成了個傻子。

事情圓滿解決,帥暢心情大好,摟著楚青梔的腰在他耳邊低聲道:“現在是不是能吃下鍛體丹了?”

楚青梔不好意思地微微點頭,“不過還要與箏兒解釋清楚才行。”

說到這個帥暢頭疼了,“也不知箏兒能不能原諒我。”

楚青梔握著他的手:“放心,箏兒會理解你的。”

帥暢稍稍添了些勇氣,“回家就與他說。”

這些日子他和楚箏相處愉快,就算楚箏一時不能理解,隻要他用行動證明他會一直對他們父子好,相信楚箏總有一天能原諒他。

兩人回到楚府,楚箏正在書房看賬本,見到帥暢和楚青梔立刻笑道:“雲淙,爹爹,咱們這次可賺了不少銀子呢。”

“對了,那兩個賊人判了嗎?到底是誰對咱們楚氏使壞啊?”

楚青梔道:“是晉五。”

“哼,一看他就不是好人,這次砍頭是免不了了。”楚箏放下賬本從書案後走出來挎著楚青梔道。

楚青梔摸摸楚箏年輕細嫩的臉頰,麵色嚴肅道:“箏兒,我有一件很重要的事和你說。”

楚箏不解道:“爹爹?”

“其實雲淙是你父親。”

楚箏笑道:“哎呀,我都同意你們在一起了,他以後當然是我父親啊,你們快點成親,到時候我會改口的。”

“箏兒,”

帥暢輕輕按住楚青梔的肩膀,對他搖了搖頭:“我來和箏兒解釋吧。”

帥暢站到楚箏麵前,“箏兒,我是你的父親,楚天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