引了許多人爭相購買投資,短短兩周,價格從一萬一平漲到十萬一平,而且有價無市。所以陸儼持說送他一套,項城才會這麼高興。

陸儼持眼睛劃過宴會廳,傅白屺清瘦的身體仿佛泛著光,他一眼就能從人群中找出他。

陸儼持抬抬下巴,不經意問道:“那是誰?怎麼沒見過。”

由於陸儼持抬下巴示意的區域太廣,項城搜尋半晌也不知陸儼持指的哪個,隻得問:“那邊人多了,你問的哪個?”

陸儼持語氣很輕,“剛才和你說話,特別白的那個。”

“奧。”項城知道了,“那是金城國際的傅白屺,眼光獨到,投資的幾個項目一開始不被人看好,誰成想最後都賺了,還賺的不少,傅白屺也從白手起家沒根基的小商人一躍為金城首屈一指的青年俊傑。是不是很傳奇?”說著諷刺的笑了下。

像他們這種經商世家還不會把區區幾千萬放在眼裏,不過項家大家長項啟天每每說起傅白屺都是一臉欣賞,項城才會邀請他來聚會,順便看看是什麼人讓他身價數十億的老爸稱讚不已。

陸儼持不可置否,眼睛一直沒離開過傅白屺。

巨大的水晶燈下傅白屺再次與人攀談起來,不知對方說了什麼,沉靜的臉龐從眉梢眼角散發出愉悅,陸儼持眼眸沉暗,嘴唇勾起道:“不僅白,長得也不錯。”

項城沒料到他說這個,一愣,而後壞笑著搭上陸儼持的肩膀,低聲問:“你看上他了?”他們這群富家子弟從小什麼沒見過,多是男女不忌的,隻有陸儼持自始至終沒有玩過男人,項城見他對傅白屺感興趣,立刻從心裏頭冒壞主意。

“你不把他搞破產動不了他,我找翔子幫你一把?”

傅白屺轉身走上樓梯,廁所在二樓,陸儼持扔下一句“不用”跟過去。

項城看到他們一前一後上樓的背影,搖頭晃腦,一口幹了高腳杯裏的紅酒。

陸儼持有錢長得好,身邊沒缺過人,動動手就有成群結隊的人往他懷裏撲,項城還是第一次看到他對人這麼上心,還是個男人。

“有好戲看了。”

陸儼持撫著雕花扶手走上樓,紅毯向左右延伸,一直到盡頭的洗手間。

左邊是男士洗手間,陸儼持走過去,推開微掩的黃銅玻璃門進去。

“哢噠。”關門聲引來傅白屺的注意。

他正準備拉開拉鏈放水,回頭看到陸儼持,沒怎麼在意的繼續動作。

身旁站了一個人,體型健壯,陰影籠罩傅白屺。

傅白屺皺眉,周圍那麼多地方,這人偏要站到他旁邊。

心裏想著眼睛忍不住暼過去,“這麼大!”他心裏驚歎,臉上沒有露出分毫。

收回目光,傅白屺拉上拉鏈去洗手,抬頭就能看到鏡子中那人的背影,深色高定西裝被撐得很滿,行動間顯出肌肉輪廓,身高至少有一米九,比他高至少半頭。

傅白屺撇嘴。

他洗完手擦幹後去開門,沒想到門把手沒動,很顯然是被鎖住了。傅白屺愣住時身後欺上一具健壯的軀體,結實的胳膊伸出將他圍在門上。

“你幹什麼?”傅白屺厲聲道,顫唞的唇昭示出他色悋內。

熱騰騰的酒氣呼在他耳畔,那人歪了下`身體,下巴靠在傅白屺肩頭,輕笑道:“你在勾引我麼,覺得我會喜歡男人?”他說著張口咬了傅白屺的耳垂,“不可能!我可不喜歡男人。”

靠!傅白屺耳朵一熱,身形不穩,不喜歡男人你咬我耳朵。喝醉酒的混蛋。

雖然都是男人,傅白屺體型清瘦,力氣自然不敵陸儼持,身體被卡在他與門之間,那種感覺不僅是難受那麼簡單,還有一種屈辱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