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封律師函也送到了刁某的手上。
刁某試圖再往秦侑川的頭上潑髒水,奈何他本身文化水平就不夠,並且邏輯有自相矛盾的地方,說多錯多,越說越錯。
而當年的受害者們在杜女士母子站出來後,也紛紛站出來回應,坦坦蕩蕩的言論,反而比藏著不敢露麵的刁某要顯得更可信。
年峪還專門挑了幾條熱門評論念給大家聽,秦家人聽完之後也很是欣慰,從網絡上的反應看,不難推斷明天百川的股價又要漲起來了。
“這都是大川以前做好事得到的福報,別看他外在冷漠,其實心地善良,是我見過最好的人了。”年峪笑著看向秦侑川,除了“情人眼裏出西施”的原因外,就是站在旁觀者的角度,他也是這麼覺得的。
長輩們看著兩個小輩眼裏溫情脈脈的模樣,都忍不住一笑,秦爺爺拄著拐杖站起來,對兩人說:“早點解決這件事,你們也早點結婚吧,小年是個好孩子,我還等著聽他叫我一聲祖父呢!”
“瞧您說的,我現在不也叫您爺爺嗎?”年峪無奈笑笑,其他人也跟著笑了,秦父秦母也湊趣說想聽年峪叫他們爸媽,肯定比自家兒子那死板的聲音要動聽多了。
秦侑川成了被全家調侃的對象,卻仍然是那副八風不動的模樣,臉上並沒有什麼窘迫的表情。
他等到大家笑完,半摟著年峪,說:“小魚確實很好。”
饒是這不是秦侑川第一次誇年峪了,可秦家人還是覺得挺新鮮,從前一年到頭也沒見到秦侑川對誰推崇備至,表達欣賞的時候最多也是說“還可以”“不錯”“還行”之類的評價,哪有現在這麼直白?
年峪也有點臉熱,平時他們私底下你誇我我誇你也就算了,當著長輩的麵這麼說……總覺得有點難為情啊。
可秦侑川還很嚴肅認真,還用具體事例來舉證:“是小魚發現這些出問題的項目都是與地產有關的,他的直覺幫了我很大的忙,縮小了調查範圍,最快明後天,我就能順藤摸瓜,找出那個幕後黑手了。”
“真的?”年峪驚訝地側過頭,他隻是昨晚休息時順口提了一句,沒想到還真的被他說中了。
秦侑川嗯了一聲,抬手揉了揉他的發頂。
秦家人也挺驚訝,不過秦父是早就把年峪當成了招福童子來看待,驚訝之後很快就接受了這個事實,同時還在心裏暗想道:當初沒有硬拆散他們,這真是他做過的最正確的決定了!
秦邁也高興地把拐杖往地上一跺:“太好了!等到查出來,我倒是要看看,是誰這麼多年都在跟我們家過不去!”
他們早有懷疑,當初綁架年幼的秦侑川與秦有義的,和這幾次給百川設下陷阱的,都是同一撥人。
一家人坐在一起又討論了一陣,直到晚上十點,年峪和秦侑川才把長輩們送到地下停車庫,而司機已經等了他們快兩個小時了。
秦母還握著年峪的手說:“快回去吧,外麵這麼冷,當心凍著你,你的身子骨不比小川結實,在外麵站久了要著涼的。”
“嗯,我知道,等下我們會直接回家的。”年峪乖巧地點了點頭,視野一角瞥見秦侑川,盡管他看著秦母的動作有點皺眉,卻沒有阻止。
年峪在心裏暗暗一笑,覺得大川這樣的一麵也十分可愛。
送走秦家人後,年峪立馬就像是被抽走了全是骨頭的懶蛋似的,把自己往床上一丟,臉也不洗牙也不刷,胡亂抓起帶有秦侑川氣味的被子往身上一蓋,直接就閉上了眼睛。
“小魚?”秦侑川在他身邊坐下,摸了摸他的頭發,“很累?”
“嗯……有點。”年峪的聲音聽上去懶洋洋的,做飯其實不累,難的是要在長輩麵前維持乖巧的人設,還不能崩,這就讓年峪有些拘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