護宗大陣固然是強悍無比,不是常人能夠抵擋的,但隻要持有七罪宗的身法令牌,例如弟子令牌,長老令牌等,便能夠出入自如,雖然方便,但也有一些小漏洞,要是身份令牌被外人得到,偷偷潛入那就麻煩了。
不消一會,雷角獸已載著顏次來到了妒忌峰,雖然坐著雷角獸前往眾人所在的地方確實是件很拉風的事情,但顏次為了避免引起注意,還是沒有這樣做。
他讓雷角獸在妒忌峰的邊緣停下,不過此時眾弟子都聚集而來,免不得被那些人見到他從雷角獸身上落下。
顏次不知道這雷角獸的厲害,但這些弟子可是清楚得很,旋即又是驚訝又是疑惑。
來到妒忌峰,顏次發現無論是陸續禦空而來的弟子,還是此時已在妒忌峰上的弟子,全是身著黑色的弟子服,就隻有他身著白色的弟子服。
見到顏次,那些人看了看他的弟子服,往他左胸的位置看了看,都不由露出了詫異之色。顏次也打量了一下這些人的胸口位置,卻發現他們的左胸上的標誌居然跟他的完全不一樣。
這些黑服弟子,其中雖然也有跟他一樣的火焰標誌的,但除此之外,他還發現了有錢幣標誌,和一個心形標誌的。這些都不是最令人驚詫的標誌,最令顏次咋舌的是,有幾名弟子的黑服左胸位置上,居然有一男一女,做出繁殖後代的姿勢。
見得這些標誌,顏次隻覺這弟子服還真是雜亂不堪,他心中暗想,難道這些標誌都是隨意袖製的嗎,難道七罪宗的高層就不管?
不過,那些高層的想法,顏次也不可能知道,他在眾多黑服弟子不可思議地目光中,拍了拍雷角獸的身子,說道:“走吧,我們去看看到底發生了什麼事。”
隨後,顏次便走向妒忌峰中,雷角獸居然也聽話地跟上了。
也不知道是不是每座山峰都這麼寬闊,顏次走了許久,都未能見到聚集的眾人,若非見到眾多黑服弟子禦空而來,他都以為真的是雷角獸帶他走錯了。
其實聚集處並不遠,隻是顏次不知道準確的位置在哪裏,環繞著妒忌峰走,那才遠了一些罷了。不過,他雖然繞了一些冤枉路,但也終於是到達了聚集處。
顏次突然聽見前方傳來陣陣喧鬧的聲音,他立即來了精神,快步向那處走去。果然,在轉過了一條長廊以後,便出現了一個寬敞的演武場,但此時這演武場已是人山人海,擠滿了七罪宗弟子。
這些弟子多是身著黑服,隻有少數跟顏次一樣,穿著白色弟子服。這些人都背對著顏次,個個注視著前方,也不知在看著什麼。
顏次拍了拍雷角獸,說道:“馬兄,你先在這裏等我一下可好,我上去看看出了什麼狀況,待會再回來告訴你。”
“嘶!”雷角獸嘶鳴一聲,也不知道是答應還是不答應的意思,但顏次自然而然地就把它當作答應了。
顏次隻見前方一多堆都是人,完全看不見前邊發生了什麼。目光在人群中搜素了一會,隨後停頓下來,微微一亮。
顏次走到人群中,撥開一層層的人牆,這才來到人群之中,他來到五名身著白色弟子服的人麵前,輕聲說道:“沈師兄,你們也在這裏啊?”
這五人顯然就是監督外門弟子的沈鳴五人,幾人聽到他的聲音,齊齊轉過頭來,驚訝地望著他。沈鳴微微一怔,旋即驚道:“徐師弟?你怎麼會在這裏?”
齊亦寒也記得顏次是剛剛進宗的外門弟子,皺了皺眉,向沈鳴問道:“沈師弟,他怎麼會在這裏?我不是讓你通知外門弟子返回房間麼?”
聞言,沈鳴冤枉地連連搖頭,苦笑道:“齊師兄,我已經通知過了,可是不知道徐師弟怎麼來了妒忌峰……”
此言一處,五人又打量了一下顏次,齊亦寒的妹妹齊新柔驚訝地“咦”了一聲,不解道:“徐師弟的修為還不到天靈,那是怎麼來到妒忌峰的?他應該沒有禦空的能力啊。”
聽齊新柔這麼一說,眾人都發現了這個問題,沈鳴旋即向顏次問道:“徐師弟,你是怎麼過來的?”
“是這樣的,我剛剛本來打算回房間,誰料在房門前,居然有一匹頭生兩角的白馬硬是把我帶到這裏了,我在半空也不敢反抗,也不知道怎麼的,他就帶我到這座山峰了?對了沈師兄,這裏是何處呀?”顏次半真半假道。
雖然確實是雷角獸載他來妒忌峰,但實際上是他請求雷角獸的。顏次說出這話的時候,心裏也有些擔心,這應該不會連累兩角白馬受罪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