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是。
鮮網卻完全沒有類似的顧慮,她隻是淡定地拿出不知從哪裏弄來的招待券分發給眾人並表示玩得不夠可以花錢再買她隻負責中午後到園門口領人。
有時候有些事情盡管旁人聽上去是件讓人風中淩亂的事,不過事實證明當事人本身還是對這種二得蕩氣回腸的活動相當熱衷並玩得很十分歡快的。比如盡管所有人都覺得穿著cosplay服裝去坐業過山車很引人注目,但實際上從鬼屋到摩天輪到旋轉木馬都能看見他們為了一個座位無所不用其極的身影。
一個小時後,網易麵無表情地把新浪從旋轉木馬上往下拽,並且伴隨著類似於“你都多大了玩這種少女遊戲會不會太過分了啊喂”的沉痛吐槽。
新浪平靜地回望他:“可是,你都玩了兩次了我對為什麼你很喜歡這個遊戲很好奇如果你不讓我玩我會很困擾。”
一旁路過準備去玩卡丁車的56歎了口氣,表示這是她見過的最囧的骸君和最呆的委員長——當然,除了長相。
等到56走遠,網易故作高深地望天:“這裏可以看美女。”
新浪白了他一眼——這裏全是十歲以下的,何況大半都是正太。
在56狀似無心的那句“二位,時間快到了”提醒後,懾於鮮網的威脅,縱然對旋轉木馬這一極具童趣的娛樂項目有千般不舍,二人隻得磨磨蹭蹭地挨回了門口,網易一抬頭就看見倚著門的連城溫婉和煦的笑顏,不禁打了個寒戰。
逐浪黑著臉從錢包裏摸出兩張錢遞給連城,全然不複昔日的意氣風發。其餘人也壓力很大地從錢包裏摸出錢上交。除了在一旁湊到一起打牌的幾個人,似乎都被傳說中的真·新聞社社長連城洗劫了一番。
沐浴在眾多的怨念眼神中,網易深知以自己的平日言行並不能裝作此時自己有可能天然呆得和起點一樣對此毫無察覺,隻得抱著比起的決心小心翼翼地開口:“這……怎麼回事?”
剛剛成功贏了一盤用墨水筆在天涯臉上成功寫完一個受字的君子堂心情很好地回答:“剛才連城開盤賭你們兩個是玩什麼折騰了那麼久,結果大多數人押的是你們迷路了,代表人物就是這位逐浪少爺。嗯……當然也有象 鮮網那種腦補過剩的,一個認為你們在摩天輪上談情說愛,另一個認為你們在雲霄飛車裏做某種活動。”聳了下肩,君子堂滿意地看見新浪微微變化的臉色,繼續說了下去,“結果連城隨口說的那句‘該不會他們去坐旋轉木馬了吧’倒是說中了。”
新浪表示理解,末了又挑眉問了句:“你們怎麼知道我們去玩旋轉木馬了?”
君子堂溫文爾雅地微笑,天涯在一旁得意洋洋地回答:“剛才我隨便抓了個路人打聽了一下來著。”
天涯你不八卦要死啊!
網易深吸一口氣,笑吟吟地建議:“君子堂,你可以試試在他臉上寫出入平安。”
牌技早就被君子堂的虐待鍛煉出來的起點淡定回答:“不了,我建議你看一下他的另一邊臉。”
總受。
天涯一副凜然就義的神態。網易看得身心舒暢。
鮮網迅速從錢包被搶的表情變成了嚴肅淡定的女主模式,開始分配現在開始眾人的活動任務:“嗯,人都來齊了的話……我就簡單說兩句。今天我壓根兒不是讓你們來穿成這樣逛遊樂園兒的。”
廢話。
“所以,我們今天是要來做一項有益於社會、民生,以及你們這群無所事事的家夥的身心發展的社會公益活動的。”
在一旁神神叨叨:“我來說兩句果然是世界十大謊言之首,古人誠不我欺。”
“少年們,我你們今天的任務是——給小朋友們發糖。”鮮網嘴唇勾起,語氣輕鬆愉悅到了極點。
“那你呢?”總有不怕死地。
“我負責看你們。”
君主專權害死人。
大批早就參加了活動內容討論的女生們對此毫無壓力,笑嘻嘻地表示自己這邊沒問題,有的還儼然一副“早該如此”的表情。而由於性別問題此前對此一無所知的家夥們簡直近乎抓狂,男生的隊伍裏除了少數心理承受能力超群或是愛好特殊的,早就換上了副“殺了我吧”的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