皺眉還是不予理會,隻是拿過自己身後布包裏德人頭遞到長者麵前:“這是沙羅婆的首級”
“這……”
“如今兞心寨的隱患已除,也是我離開之時了”
聽歇子痕的話,村民一個個神色全變將他圍了起來。一旁的楚嚴看著那被大家圍在中間的歇子痕,眉頭輕輕一挑二話不說直接擠開眾人:“各位,子痕身上還有傷,大家先讓他休息一下,有什麼晚點再說好嗎?”
聽楚嚴的話,原本熱鬧的人群瞬間安靜。看著大家對楚嚴的態度,歇子痕微微皺眉即便心中了然可也還是十分疑惑。但身上負傷的他根本就無心多想,在隨便對大夥交代幾句話之後直接轉身回了房間,丟下楚嚴一人麵對著大夥。
泡在浴桶中歇子痕感受著那溫熱的液體滲透肌膚,隱隱滲血的傷口因這溫度的刺激而顯得有些刺疼,長長一歎,歇子痕爬在浴桶邊上腦子卻突然想起昨夜楚嚴出現的那一幕。
他……不是放不下墨聽嗎?那為什麼會出現在這裏?他到底想怎麼做?
換上一身幹淨的衣物,歇子痕打開房門,遠遠的就看見村子中央那些歡鬧著的人群。目光四掃,沒有發現那個收悉的背影,自嘲一笑,關上房門,歇子痕轉身向人群走了過去……
族裏的大患已除所有人身心都放鬆下來,玩鬧了一天之後,又是另一個夜晚,在這一整天中歇子痕都沒有在人群發現那抹白色的身影……
嗬,到底……我還在期待什麼?
自嘲一笑,歇子痕看看那些圍繞著篝火笑笑鬧鬧的人群,歇子痕舉步獨自回了房間。
在兞心寨呆了幾月有餘也是時候該離開了。心裏如此想著但見他轉身之際,步子卻因為眼前的那抹白影而停了下來。
看著黑啊中的他,歇子痕麵不改色向他走去,與他擦肩而過之時,手腕一緊,整個視線順年一陣天翻地覆,不待他回神之際,身體已然被人如數擁住。
“子痕……”
聽著耳邊傳來那;略顯顫唞的聲音,歇子痕麵色平靜,之時輕輕閉上雙眼,並無多說。
而麵對他的沉默,楚嚴更是感覺心中不安。你……還恨我嗎?
“佞王獨身前來可有影衛暗中保護?”
這……疏離淡漠的語氣讓楚嚴心頭一顫,擁著他的雙手緊了緊力道,楚嚴抬頭看著他黑暗中那雙褐色的眸子,喉結動了動顫巍巍額開口:“子痕……在給我一次機會……好嗎?”
無視楚嚴那小心翼翼的樣子,歇子痕神色不變:“佞王何出此言?”
“我……”
“佞王還是請回吧”不等楚嚴將話說完,歇子痕淡淡的開口打斷,掙紮出了他的懷抱,向門邊走去:“佞王身份高貴,還是早日請回,子痕本就乃是江湖莽夫,死不足惜”
看著他的背影,楚嚴站在原地:“子痕,你還是……”
開門,看著楚嚴歇子痕開口道:“佞王請吧”
看著那站在門邊的身影,楚嚴抬起步子漫步走了過去。歇子痕他麵對的人是自己,他也有屬於他的驕傲,而自己曾經當著他的麵前將他的驕傲,與他對自己的一切親手撕成了粉碎……
在門邊停下自己的腳步,楚嚴扭頭看了他一眼,收悉的容顏如今散發著的全是默然疏離,那張俊美如斯的容顏曾經在他的心中絡下了無形的烙印,隻是那時候他不懂心中那模糊的影子到底是墨聽還是他,所以……他錯了……
停下腳步的他看著歇子痕月光下那張略顯冷峻的容顏,伸手一把拽過歇子痕。不給歇子痕任何反抗的機會,楚嚴傾身吻了上去。
“唔……!”
沒有想到楚嚴會突然這麼做的歇子痕在回神之際已然被他剝奪了呼吸的權利,看著眼前那張放大容顏,怒氣瞬間在他的心頭狂漲,眉頭一皺,歇子痕張口咬破了他的唇舌,可楚嚴就如毫無所覺一般居然無恥的抓住這個機會探了進去。
沒有想到楚嚴居然會無恥到這個地步的歇子痕,感覺到他那霸道到舌與自己的舌糾纏在一起時,心中頓時感覺不妙,他的舌所過之處皆是他最為敏[gǎn]的地方,而他居然還故意逗弄,可以猜想到後續如何發展的歇子痕,慌忙的想將楚嚴推開,那知道這家夥好像鐵了心似的,不但猛然一個轉身將歇子痕壓在門板之上,還霸道的將自己身分身抵觸在他的大腿內側輕輕摩攃。戰栗閃過全身,讓歇子痕幾乎不知道自己應該怎麼做,可腦子一想到他那日所說的話,歇子痕又冷下心來,張口一口咬在了楚嚴的脖子。
脖子上傳來的疼痛和終於讓楚嚴停下一切的動作,抬頭看著歇子痕,楚嚴勾唇壞壞一笑:“想不到你居然還喜歡這樣”
“楚嚴……你!你住手!……嗯!”
楚嚴話落,也不在多說抓著歇子痕的雙手一鬆,楚嚴隨即點了他身上的穴道。一雙眸子閃著情[yù]的色彩將歇子痕上下看了幾遍。瞧這話歇子痕在夜色中隱隱泛紅的雙頰,楚嚴一手摩攃著他的臉頰一手隔著衣衫開始描繪他那修長的身形,低首間溫熱的親吻上他的項勁。
感覺酥|麻的電流在身體裏不斷的穿梭,歇子痕緊閉上雙眼強波自己不去想那些東西,被楚嚴抓著的手緊緊握成拳頭,這樣的畫麵讓他又聯想到了那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