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8段(1 / 3)

澹台煙雲輕輕地掙開他,眼眸低垂,道:“我沒了武功,困不住你了,你是不是打算離開我?”

“不要胡說。”北堂煦上前一把摟住他:“我不會離開你,不管你有沒有武功都不會,永遠不會。”

“嗬~”澹台煙雲逸出一聲輕笑,“如此這般,便是最好。”聲音飄飄渺渺,極不真切。

“可是,你怎麼會沒了武功的,是因為我嗎?”北堂煦把他來開一點,望著他的雙目,有些焦躁地問。

澹台煙雲回望他,不置可否,隻道:“煦,我們成親吧?”

不是詢問也不是懇求,仿佛隻是在陳述著一件事,一件勢在必行的事。

北堂煦說不出“不”,最終隻能抱住他,輕聲應道:“嗯。”

安頓澹台煙雲睡下,北堂煦心裏一陣煩躁,便出了房間走到院子裏。

一進院子,就見青衫客已經備了糕點黃酒等他。

“北堂兄,請坐。”青衫客道。

北堂煦在他身旁坐下,詢問地看著他:“青衫兄,這段時間發生了什麼事,煙雲的武功怎麼會沒有了?”

青衫客輕笑兩聲,帶著一點嘲弄:“人心受損,武功自失,這有什麼好奇怪的。”

北堂煦隱隱有些不安,追問:“這話什麼意思?”

青衫客卻不回答,隻看著北堂煦,眼裏有些輕蔑又有些嘲諷:“你既然已經離開,又為何還要回來?”

北堂煦頓感局促,一時不能言語。

“要麼就全心全意愛他,不要朝三暮四惹他難過。要麼就一走了之永不回來,等他的武功散盡了或許就沒事了。你這樣拖拖拉拉要斷不斷的,算是什麼意思?”

北堂煦心裏一驚,問道:“武功散盡是什麼意思?果然是因為我的關係嗎?”

青衫客歎了口氣,道:“人心死,桃花出;萬裏春?色,化為塵土。北堂煦,人心既死,肉身焉能存活。”

北堂煦猛又聽到那句話,疑惑更甚,正欲祥問,就聽得身後傳來幾聲咳嗽,青衫客已經連忙起身,叫道:“城主。”

轉身一看,澹台煙雲已經來到他的身邊。

“護城者這幾日似乎特別空閑,還有時間在背後碎嘴啊。”澹台煙雲將下巴架在北堂煦肩上,冷冷地看著青衫客。

青衫客笑笑,避開澹台煙雲的目光,道:“敘舊罷了。”又朝兩人拱了拱手道:“夜色已深,青衫客先去休息了。”說罷拔腿就走。

走沒兩步,又被澹台煙雲叫住:“護城者請謹遵本分,莫要多管閑事。”

青衫客幹笑兩聲:“那是自然。”便出了院子。

北堂煦不是傻子,他們的樣子分明是有事瞞著他,而且很明顯是澹台煙雲不準他們說出來,想起連日來的種種,明鏡煙雪那明顯的抗拒姿態,青衫客意有所指的話語,已經澹台煙雲的閃避。

到底是什麼?

“煙雲???”

如同以往,在他把問題問出來之前,就被澹台煙雲吻了回去。

飛沙堡江南分舵

樓飛沙有些驚訝地看著眼前的絕色少女,問道:“煙雪,你怎麼來了?”

明鏡煙雪冷冷地看著他:“有事找你幫忙。”

樓飛沙不解:“什麼事?”

明鏡煙雪如此這般說了一番,樓飛沙頓時睜大了眼睛:“???為什麼???要這麼做。”

“你隻要按我說的做就可以了,怎麼樣,答應不答應?”

樓飛沙苦笑:“我恐怕不是他的對手。”

“|你放心,他的武功已經散盡了,現在根本手無縛雞之力。”

“什麼?”樓飛沙大驚,“發生了什麼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