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時候對一個難題的應對,眾人在一起商討,卻不一定能夠見效。或許是各執其見,爭論到最後還是保持了最初的想法。
我們就是這樣,三個人說來說去,也沒能提出一個具有實際性的好辦法。最終還是像一開始說的那樣,要抓緊時間,直接去秋老提供給我們的那處碧海尋找。
我們身處在南半球,這裏海島的邊緣瀕臨印度洋。而那碧海則是在大西洋中間,因為那片海水呈碧藍色,故而得此名。
不過這二者的距離可不算近,如果以正常的航道行駛足足有幾千海裏。不過現在可都是爭分奪秒的時候,不容許讓時間任何一點白白浪費。因此,華莉莎立即叫了一艘快船艦過來,當天晚上我和她就準備出發了。
出奇的是,在出發前幾個小時裏,劉文君還待在我們這好好的。可當我們準備要出發時,我卻沒有看見她。在中午我看到她的時候,還以為這次要三個人一起行動,結果沒想到我還是要和華莉莎一塊去。
當船艦快速的駛離這片海域,海島的輪廓就顯得有些模糊了。蔚藍的海麵與遼闊的天空交相輝映,一道橙紅色的光從天際上灑下來,將海水照射的波粼粼,呈現出一幅絕美的風景線。
之後我們又經曆了黑夜,無邊無際的大海上,時不時經過一艘輪船,在燈塔照射出的一束束光芒的映耀下,就像黑夜裏前行的巨獸一樣。
巍峨的影子倒映在海麵,四處都顯得黑黢黢的。我斜躺在船艦的房間內,一手拿著一張紙,另隻手執一支筆。
白天在會議室裏並沒有商議出什麼結果,而我現在擔心的就是,我們到了碧海,如果沒能及時的找到具體的位置,那麼這條線索就有可能永遠的中斷。
可同時讓我也有些想不通,那處風眼和那個無底洞究竟會產生怎樣的力量,都能影響到海底的墓穴呢。
而且根據我親身的經曆,那處風眼似乎也沒有什麼多大的力量。難道僅僅因為磁場的變動,就直接讓墓穴的大門關閉了嗎?可這又有些解釋不通,大門如果不能靠鑰匙打開,那也可以用外力把它給粉碎啊。
我認真的用筆在紙上輕輕摹繪著,想憑自己在夢境中所看到的宮殿模樣,將它大致的樣子給畫出來。雖然畫夢這有些難度,但是它給我的印象實在是太深刻了,讓我依然有決心能夠把它畫出來。
筆尖開始在白紙上肆意飛動,就像在波浪裏蕩滌的白布條,快速婉轉的姿態如同水蛇一樣妖嬈。這支筆在我手中,行如流水一般。
原本還是一張白紙,現在就已經畫滿了內容。一副我在夢裏看見的玉石宮殿,就這樣完美的呈現在紙上。
倘若嚴肅的來看這幅畫,倒覺得有幾分難看,但畢竟我不是專業的畫手,這也就合理過關了。
這個時候,屋子的門被敲開,華莉莎走了進來。
她又不是第一次隨意的破門而入,我早就已經習慣了,也就仍然像個沒事人一樣坐在那裏。不過,我猜她不僅僅就是進來這麼簡單,應該還有別的事要跟我商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