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段(1 / 2)

步放低聲響,熟絡地退了下去。

「怎麼穿這麼少,換季時候最容易招病……」書房裏隻剩了他們兩人,遠紛隨手拾起一旁架上的裘衣,正想走過去給他披了,晏長治忽然朝他招手:「你來看看,這雲南巡撫萬安斯又在跟朕討銀子。」

「又遞了奏章?唉,這些日子,查封叛亂黨羽倒是回上來不少銀子。可減去過幾天給北薊的,國庫裏頭的官銀,統共還不夠打發他一個雲南王的。」幾步走到晏長治跟前堪堪站定,遠紛把手中的狐裘籠在他身上。

「萬安斯這隻老狐狸!以為朕不知道,這些年跟朝廷拿的十多萬銀子,說是招兵,其實是給他自己屯兵呢!」清冷的麵上終於露出幾分君王的戾氣:「哼,他以為朕除了相王,還能再放任他這麼逍遙下去嗎?」泄了牢騷,晏長治又重重地提了筆,往那封折子上批起來。

這邊剛寫完,遠紛在旁邊站著,終於忍不住,拿袖子掩了口鼻,「阿嚏——」

「怎麼了,著了涼?」晏長治抬頭,瞥見他身後焚香爐子燃著煙氣:「還是他們新換的佳楠香太衝了?」

遠紛紅著張臉,才欲說話,「阿嚏——」,又結結實實打了個噴嚏。晏長治看他手指著自己握著的毛筆,「對了,朕怎麼給忘了,你受不了麝香味的。」說著忙把筆擱在了左邊的條案上。

遠紛往後避了兩步,才緩過來:「沒事,我躲遠點就是。」

「來人!」晏長治不理他,叫來宮人,簾外徐公公快步趕了過來:「陛下?」

「給我把這麝墨撤了!」將案上的端硯一推:「誰準的你們往墨裏頭摻麝香了!」

「是,是。」徐公公暗自叫苦,都是今早兒貴人娘娘想巴結皇上,求著他們往墨裏動了點小手腳,誰知道這馬屁拍在了馬腿上,算自己倒黴。

風一止,屋裏又恢複了太平。「都撤了,你還躲著?」晏長治朝背著手站起來,看見遠紛扇著麵前的香氣,佯裝著皺起眉頭:「這味道可還沒散¬——」

沒防備地,說話的人已被晏長治給擒了臂膀,又一下子封住了兩片調笑的嘴唇。遠紛垂下手,任他的陛下撫摩著自己耳畔的鬢發,攫取唇上溫潤的熱度。

點點吸吮,晏長治一麵輕啟了他的唇瓣,一麵又不安分地抽開外衫的衣帶,手指順著他敞開的襟口滑落下去——

姣好的肌膚被冰冷的指梢緩慢帶過,引得遠紛一陣戰栗,從頭酥至了腳底。

這人,遠紛心中怪道,緊閉的雙眼微微眯起一道縫隙,看見對麵人兩道濃眉緊蹙,眼睛合起兩彎微揚的弧度。正偷偷看著,突然間嘴中的靈舌退了出來,照著自己的薄唇狠狠啃下一口,胸`前也被那隻大手懲戒式地擰起。

「嗯——」遠紛的雙臂不禁攬上了晏長治的脖頸,嘴中溢出一絲低吟,晶亮的銀線順著下頜淌落,黏黏地滴在鎖骨上,正濕濕癢癢,又被人吻去。

作者有話要說:明天繼續,估計曲休就要現真身了~~

一場寂寞憑誰訴

作者有話要說:下一章絕對會出現曲休~~!!再不出現掐SHI我吧~~!!

還有還有,晏長治別看這兒是攻,擱魏遠爭那,就是個強受啊~~

555,潛了~~

最近忽略了晏長治年齡...馬上上來把幾道溝壑改成一道淺褶....陛下,我錯了...

身上驟涼,遠紛詫異著,打何時起這人的手腳是越變越麻利了。三層夾衫不知什麼時候都被褪去,猛然被晏長治轉過了他的身子,遠紛光潔的胸口「啪」一下撞上堅硬的牆壁。手腕被圈起禁錮在身後,晏長治用自己的炙熱抵住他,「還要躲遠點?」

遠紛全身上下的雞皮疙瘩,想著這人現下定是又緊了眉頭,嘴角不明所以的笑容。他掙了掙被捏得發麻的雙手,寒冷讓他情不自禁地貼上了那溫暖。

身後傳來短促的笑聲,指甲輕搔,惹得他戰栗不止。前後隱忍得痛苦,不覺要同他靠得更攏些,好借著這力量抑製那羞恥的扭動。

晏長治卻好似是有意逗他,手指在穴口徘徊,「陛,陛下——」,遠紛終於低聲喚出來,聲音斷斷續續,被惡意地一撓,牙關兀地咬緊。手指兩根並作一根,不適時地戳進體內,「啊——」,被這一入至頂的力量貫穿,遠紛忍不住一聲驚惶。

那手指還在遊走探尋,於精致的凸起上反複壓按,直到第三根也被吞入,清澈的液體充溢在甬道之內。

將自己的手抽離,晏長治欣賞著身前男人精妙的身子,男人卻感覺著空虛,被擴張處疲憊地期許。正要回望,利器終於用力地撞進了他的體內。微微的裂帛聲後是強勢的攻掠,前胸隨著律動時輕時重地磕在壁上,遠紛偏過頭去,馬上又被含住了鼻尖,舔去沁出的第一顆汗珠。

幹澀的碰觸轉為粘膩灼人的姌合,刺痛逐漸被迷醉的筷感隱去。

「忍忍,我快了。」晏長治呼出的熱氣撲打在他的耳邊,遠紛緊閉的雙眸猛的睜開,忽然有一時的發怔。在他眼中,自己每一次的迎合都是在忍耐,等待最後的截止?早就暖熱的手覆上了他身前腫脹的玉勢,手法卻還是那樣的生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