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就可以了嗎?”

她看著這上百的白骨,又朝白忘川確認了一遍。

後者點了點頭。

阮婷微笑:“那剩下的事情就交給我來處理,這事兒實在是謝謝您了。”

白忘川擺擺手:“應該做的。”

阮婷再一次給他鞠躬道謝,說委托費用,等處理完了這些親自上門給他。白忘川倒是也不著急,看也沒什麼需要自己做的了,就跟著曲墨先離開了。

本來按照曲墨的說法,今天解決了一個事了,就不用再繼續回去開門兒幹活兒了。但是白忘川卻說他需要有點兒職業道德,好歹過去看上一圈兒,說不定還真的有人在等他開門兒呢?

對於這種說法,曲墨采取保留意見模式。

畢竟白忘川那個事務所十天半個月不開張都是常事兒,要說今天突然能一天接上兩個委托,不說別人,就他自己也不相信。

然而現實很快就給了他一記響亮的耳光。

當兩人回到事務所門口的時候,清楚的看見有一個大學生模樣的青年,正垂頭喪氣地蹲在門口。

白忘川扭頭給了曲墨一個“你看我說會有客人吧”的眼神兒。

曲墨則是抽了抽嘴角,服輸的不再吭聲。

那男生原本低垂著腦袋,根本沒有意識到他們的靠近。所以當他倆走到麵前的時候,男生才突然驚醒似得瞪大了眼睛,然後立刻站起了身子,結結巴巴地開口問道,“你、你們是這個事務所的人嗎?”

白忘川點頭:“我是管事兒的,您是來找我說委托的?”

男生用力點頭:“我、我確實是有些事情……”

曲墨說:“那就先進屋再說吧。”

他開口說著,白忘川也走上前打開的事務所的大門。兩人帶著男生一起走了進去,白忘川和他一起在沙發上坐下,曲墨則是去端了杯水,放在了那個男生的麵前。

“說說發生了什麼吧,”白忘川示意道。

男生點了點頭。

似乎這事兒是有些難以開口,他憋了好久,才終於憋出來了一句自我介紹道:“我叫吳敏。”

白忘川“嗯”了一聲,將桌上放著的事務所名片推到了他的麵前。這東西是曲墨給他做的,他指著上麵白底黑字的名字,給吳敏回了一句:“白忘川。”

兩人做完了簡單的自我介紹之後,吳敏緊張似乎是緩了些許。總算是克製住了身體上不由自主的顫唞,又是深呼吸了兩下,他終於開始緩緩地說出了他的事情。

就像之前看出來的那樣,他卻是是附近一所大學的學生,今年剛剛大二。

“我這個人平時有點喜歡開玩笑,雖然我朋友都說,我開的這種玩笑,一點兒都不好笑,”吳敏低頭說著,“就是比如我們一起出去吃飯的話,明明是兩個人,服務員問我,你們是兩位嗎的時候,我就會告訴他,我們明明是三個人啊。”

白忘川點頭。

“還比如,如果我中午一個人吃飯的時候遇到了朋友,他問我一個人啊,我就會指著對麵的空座告訴他,我們明明是兩個人啊。”

白忘川繼續點頭。

曲墨則是在心裏想著,現在的年輕人,這是作死,也能作出新花樣了。

說到這裏,吳敏似乎是想到了什麼非常恐怖的事情,又顫唞著,沒辦法繼續說下去了。

白忘川隻得開口順了一句道:“然後呢?”

“然後,”吳敏接道:“我就這樣玩了大概一年左右,周圍的人都知道我這個毛病,也就不會再被我嚇到了。但是有一次,我和我朋友兩個人一起去吃飯的時候,我還沒有說我們是_父鋈耍裨倍屯頤塹淖郎戲帕巳!_