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熜才接下陸炳手下的杯盞道,“我讓他們沏一壺新茶上來。”

晚上,陸炳見朱厚熜寫字的時候,不斷皺眉,輕聲道,“對不起。”朱厚熜將筆放到筆架上道,“是我自己不小心用右手攔的,不幹你的事。”聽了這句話,陸炳反倒愧疚起來,一直之間不知道說什麼好。畢竟傷了朱厚熜的批奏疏做正事的手,自己有些理虧。朱厚熜見陸炳不語,怕他往心中去,故意說道,“今天總算知道再怎麼荏弱軟潤的物什也有剛利尖銳的時候。絲縷垂綿的麈尾是這樣。”朱厚熜故意一停,雙目流光溢彩的看了陸炳一眼道,“我們家的陸炳也是。”

作者有話要說:(寫在後麵的話,白玉柄的麈尾見《世說新語》,“王夷甫容貌整麗,妙於談玄,恒捉白玉柄麈尾,與手都無分別”。我看《大明皇帝》的時候被大蔥敲那個敲煩了,於是就把他老人家的“拂塵”給找了出來。麈尾是拂塵的豪華版,與拂塵有一些差別,《紅樓夢》中的妙玉好像用的也是這個。在晉唐宋的時候還比較常見,後來估計麈鹿被吃得七七八八八的,反而隻有顯貴人家才用了。道家拂塵的意思 除了撣灰塵外,還有撣去塵緣的意思。可惜我度娘了幾天也沒有看到關於恩同學拂塵的記載。隻好自己的杜撰一個出來。順便說一句吃珍惜保護動物古時候就有了,見陳子昂的《麈尾賦》

又及,我學過小提琴,但廢棄很久。最近被別人的文章引起饞蟲,度娘了一些民樂的譜子用小提琴拉出來,主要是不會其他樂器,國外笛子比鋼琴難找。結果奏下來,卻為自己西洋粗俗著實羞愧了一把,因為很多清麗和變音不是小提琴可以旋化出來的。正如冷茶的味道也非大蔥所能理解的一樣。

再及, PP傷到何處都無妨,但手指金貴不能隨便傷,因為那是吃飯的工具。大餅誤傷了大蔥,實在該為自己的專業修養好好愧疚一下。

再又及,若快樂不能長久,為什麼上天要給幻想的機會?難道就是為了等虛幻散盡了之後,用無邊的歲月去咀嚼逝去的笑聲,然後慢慢等到黑發一點點染白嗎?也許是為了一點點寬慰吧,即使不能再有,至少有過一點點的亮點給灰暗的人生。恩同學其實真的不該這樣戲弄別人。

再再及,作者腦殘而且發瘋;了。居然被網站魔咒了,在這章和前麵幾章留了五個言罵JJ。鬱悶,不明白,為什麼我打開網頁在正文與留言之間為什麼會有一個哭臉,而且兩串長淚。截了一張圖作為證據,卻不知道怎麼貼上來。JJ欺我!)

插播一

朱厚熜一日在紫禁城中與陸炳吃大餅夾大蔥。

朱厚熜忽然覺得不開心起來,道,“小炳子,小餅子,你為什麼總是用麵餅夾大蔥?難道你想翻身小被把歌唱?”

陸炳道,“臣知道錯了,皇上聖明。要不您表演一把大蔥夾大餅。”

朱厚熜於是叫禦廚房,拿出很多大蔥出來,然後抓著一把大蔥,然後把那一小塊餅餅夾到中間,得意洋洋的咬了一口,誰知才咀嚼著,就大叫起來,“啊......”。原來朱厚熜不小心把自己的美須也夾了進去。

陸炳在旁邊賊賊的笑起來。

朱厚熜道,“陸炳,不要以為我整治不了你。小小錦衣衛,看來平時就是太放縱你了。今天讓你知道本閻羅王的厲害。來人,抬一個油鍋過來,”

陸炳看到油鍋,心道,這不是西遊記裏麵的場景,自己是不是要去找小白龍了?

朱厚熜喝道,“陸炳,還不快把你的弟兄扔進去!”

陸炳立刻意會,扔了很多大餅到了油鍋中。

朱厚熜很開心的看到餅子在油鍋中慢慢變黃,在一旁嗬嗬笑起來。

陸炳見朱厚熜忙著傻笑,偷偷的抓了一些大蔥也扔了進去。

朱厚熜看到的時候,大蔥大餅已經都在油鍋中遊混合泳了。朱厚熜急了,立刻叫道,“來人,快幫我把大蔥都撈到大餅上麵去。”

大小太監上來,一翻忙碌。終於油鍋中浮著大餅,大餅上休憩著大蔥。

從此之後,就有了一個叫做蔥油餅的點心。可惜北方吃大餅夾大蔥的時候很少去想起南方那個“熜有炳”,其實是自己這個“炳有蔥”演化出的。

作者有話要說:祝每一個美麗心靈都找到自己停靠的港口。

花開荼毒

四十五,花開荼毒

嘉靖二十五年

毓德宮後殿的西屋。夜深。朱厚熜與陸炳躺在床上。朱厚熜依著陸炳道,“為什麼又偏偏湊雨天來?”陸炳淺淺一笑,眼光從青紗帳的流蘇,移過紫檀色的畫軸,又移過飄忽的燭光,最後停在屏風上的一片竹葉上。

朱厚熜忽然又問,“你累嗎?我想……”陸炳輕皺了一下眉頭,道,“你方才…….”朱厚熜道,“方才是方才。”說完這句,就爬到陸炳的上麵。朱厚熜的手在陸炳的身上摩挲。陸炳的肌膚摸上去有一些澀澀的感覺,那是從雨中走過來被溼潤的空氣潤濕的。而朱厚熜卻別有一番別樣的感覺,一種酥酥|麻麻的感覺透過指尖在自己身體中亂竄。

朱厚熜雙手把著陸炳的肩道,“我要進去。”陸炳一笑。朱厚熜得了金命,撫著陸炳,身下開始有了動作,緩緩踱步猶如沉水溫溫緩行到那個熟悉的位置。誰知身下才慢觸輕扣一下,就將斯文爾雅扔到腦後,急匆匆想撞門而入。陸炳也不知道是有意還是無意,也開始顫動起來。有了陸炳的反應,朱厚熜更加的勤勉。身下的那兩個一個情急亂撞,一個假意阻撓。你來我往在那狹小的地方猶如瓊玉亂點爭鬥得難解難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