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你爺爺我會怕……什麼時候,南俠展昭會下毒…..”白玉堂很得意地把頭靠在展昭的肩上得意地道“你不怕壞了你的好名聲……哈哈……”

“是啊,我怕……隻不過我還不至於怕到要腳底抹油,要人代過的地步”展昭憤憤地對著那個笑得,得意揚揚的白老鼠

“對……我好像還欠你個人情……不然現在渾身冒味的,就該是我了”白玉堂突然的站直了身子認認真真地給展昭行了個禮。

看著一本正經的白玉堂,笑得倒是展昭。“其實你和傳聞倒並不一樣,看來傳聞不可盡信…..”

“你知道我是誰…..還有什麼傳聞……”看著白玉堂一臉的差異。展昭氣定神閑地說

“陷空島盧大奶奶的五弟…你告訴我、還會是誰,你不就是白玉堂白少俠”其實那天在酒樓他就有幾分猜出白玉堂得身份,不過展昭也隻是聽聞並不相識。後經盧大奶奶這麼一鬧,便十拿九穩的知道那白衣少年,便是陷空島五鼠的錦毛鼠白玉堂。隻是江湖傳聞那錦毛鼠白玉堂雖頗有俠名但卻是個心高氣傲、疵瑕必報、陰狠毒辣的腳色。可現在眼前看來,那白玉堂隻是個愛淘氣的人兒,倒沒有傳聞中那麼不講理。

“那傳聞……”展昭笑得有幾分可愛“不過是說你是個淘氣的孩子”

“哼……裝腔作勢的小老頭”隻見白玉堂雙眉屹立臉上的煞氣便重了幾分。見白玉堂變了臉展昭到有些不好意思了,忙轉開了話題。

“白玉堂,你大嫂到底用的是什麼…..怎麼這味洗不掉……還越洗越濃”一聽展昭這麼說白玉堂便哈哈大笑起來

展昭想到自己這滿身香味的尷尬事,便沒了好笑,不過那隻老鼠倒是笑得開心。

“放心,隻要過個十天半月那味就會退了,不礙事的”白玉堂騶起鼻子,聞聞還真是好香“那是大嫂的千裏留香,呶……”白玉堂抬眼瞥了天空一眼“瞧見了嗎?……那就是大嫂養的蜂鷹,隻要沾上,就連我二哥躲在鼠洞裏都會被揪出來,不過這回到要謝你了,大嫂知道打錯人了,便知道蜂鷹找到的是你,就不會纏著我了,看來我好自由幾日了……走,展昭我請你喝酒……不許不去”白玉堂也不管街上有許多的人拉起展昭,竟然用起輕功在街上飛奔起來。

“好爽快…..好久沒有這樣了舒服了”白玉堂拉著展昭一直到了城外,起先白玉堂隻是覺得好玩,可到後來他卻是鉚足了勁施展開身法,卻始終無法將展昭甩開,而展昭不多不少總和白玉堂相差半步。

白玉堂不由暗想展昭少年成名。看來也非浪得虛名,倒也真真有幾分本事。

一旁的的展昭也不由得暗自讚歎,這白玉堂是有驕傲的資本,師傅呈經說過自己的燕子飛可以稱得上一絕。單論輕功而言燕子飛可以排在前幾位。展昭雖非用盡全力但也用了八分勁。

好不暢快,好久沒有這樣盡心了。

細細的流瀑,便從山腰的一塊突崖之上垂掛下來,水花晶瑩的閃跳裏,彙成一彎小小水潭,又沿著一條淺溪往低處蜿蜓流去;水潭的旁邊,稍稍往高處去約丈多遠,是一片青翠的竹林,掩隱在林中卻有間精致小巧的竹屋。

白玉堂和展昭兩人躺在屋前的草地上,遠山層峰隱約飄浮在雲霧之間,近處的嶺巒卻又。各種不同的姿勢聳疊雄峙,清澈的水潭裏無數新荷惹人心醉。風過葉尖沙沙輕響,林間

的風非常陰涼著,吹散了七月的暑氣。著腳處全是細軟的灰褐色砂粒,腳踩在軟綿綿的砂地上,就像踩著雲頭一樣,舒坦極了偶而點綴著幾顆半埋砂中的光滑卵石,更有點乾澗或舊河床那樣的味道;宛若“穿堂風”似的風,時時吹過,白玉堂從懷裏摸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