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怕了吧…你們死定了”

展昭深沉的道:“隻怕死定的是你們,不是我們。”

那少年伸出右手小指,極其藐辱的向展昭勾了勾:“來來來,就憑你們倆個,我倒要看看,你們是如何以一擋十的,如何叫我們死定法?”

白玉堂起身對著那少年就是倆巴掌,那少年如何躲得了。白玉堂的手,就是一切力量的根源,加上白玉堂看他不順眼,手底下便不留情,對於那少年人來說。這兩下就夠要命的了,那少年吐出了一口鮮紅的血液,外加幾顆斷落的牙齒。

在白玉堂動手的時候,展昭也沒閑著,圍著他們的人還沒看清展昭是如何出手的,手中的家夥就全被人奪了。

“還要我動手嗎?”展昭冷冷的看著那群人,他比白玉堂厚道多了。

一群人跪倒叩頭,口稱:“大王,大王,大王爺爺,爺爺,爺爺,爺爺饒命呀,饒命!”展昭在旁聽了呼他們大王,不由向著白玉堂笑了。

“亂嚷嚷什麼……滾”被他們這麼一亂喊,白玉堂倒也覺得好笑起來。

一群人手忙腳亂的上馬跑了

那老者連忙謝謝二位,翻身就要下跪道謝。卻被展昭拉住道不妨事的。

“你們想是會武功,原就該出來主持公道的,哪像你們,非得出了事,才出手,想看笑話”那書生啪啪身上沾的塵土,不快的說。

“你……”他話一出,白玉堂就跳腳了“什麼話,像你多大的英雄,就憑一張嘴,這麼跳出來,有本事自己搞定,別讓人胖揍”

展昭一把拉住了白玉堂,隻見那唧唧歪歪的書生,穿著件不見原色文生袍,二十三、四歲左右。跌跌撞撞的,下盤虛浮,來看似乎不會武功。雖然說話不客氣但舉手投足都帶著一些貴氣,顯然是出身很好,容貌也是俊美,帶著斯文。隻是現在衣服也破了,帽子也掉了,發髻也有些鬆散,一臉的塵土,半張臉蛋也腫了幾分,幾道血痕,掛在嘴角好不狼狽。

“不會武怎麼了,見到不平之事就不能管了,原就是你們這些仗著自己有幾分蠻力的人欺負人,仗著武力打家劫舍,強男霸女,不幹好事不然是倒也就安穩的多了”那書生倒是越說越來勁,白玉堂的臉色越來越黑。

“閉嘴”

“難不成你還要打我……君子 動口不動手”

“好了…….”展昭見兩人這樣隻能無奈的將兩人分開。從行囊裏拿了瓶傷藥遞給了書生。

“擦擦吧……”

二十

半醉半醒日複日,花落花開年複年。

但願老死花間酒,不願鞠躬車馬前。

車沉馬足顯者事,酒盞花枝隱士緣。

別人笑我太癡顛,我笑他人看不穿。

不見五嶺豪傑墓,無花無酒耕作田。

梅,豔如血,潔如雪。

妖豔緋紅

冰骨清潔…….

白玉堂斜靠在長椅上,望著那探過窗欞的數枝紅梅,不由得有些愣神。

窗外淅淅的飄雪了。

下雪了,有多久沒有見到金陵的雪了。

金陵的雪

不密、也瞧不見大片的雪花,隻是細細的,緩緩地,不緊也不慢。落在花枝上即不壓枝也不落瓣,落在梅瓣上凝結成細小的冰晶。

淡淡的香,冷澀淡然。挑著竹簾開著窗,那股香味有遠至近,深深地吸了口氣“疏影橫斜水清淺,暗香浮動月黃昏。”好香、這梅確實是好的緊。~本~作~品~由~思~兔~網~提~供~線~上~閱~讀~

那片梅林是雨棠入住白家後特意栽種的,她的閨房就在梅林的另頭。這梅林對她有著特殊意義,雨棠愛護的很,這花似也通人意,開得也是燦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