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和他慪氣”

“遊宇死了”展昭也不看像蔣平,隻是把目光看像窗外的那株白海棠。

“咳…他總是放不下…死了、倒也是種解脫……對於他那種生下來就背著個抱負的人,死也未嚐不是一種解脫……”其實蔣平生性淡泊,對於李遊宇深陷於身世糾葛,執著於前人的做法不以為然。換作是他,早就逍遙自在的過自己的日子了,才不會為了早死了幾百年的人,就為那麼幾句話而作繭自縛。對於遊宇的死,他隻有惋惜。

“遊宇死了……死在我的手中……死在巨闕下”

“什麼…什麼……你說什麼”展昭這話一出,蔣平倒是一愣。李遊宇的是原本就是朝廷的秘密,許多細節並不公開所以蔣平知道得也不詳細。

“他就死在我的劍下……當著白玉堂的麵死在我的巨闕下”

直到現在蔣平終於明白到底發生了什麼……難怪當日如何問老五,白玉堂隻字不提這事。

“這……這事…你也是職責所在……在所難免”蔣平也覺得這幾句話不是味,展昭身在公門這些事在所難免,隻是以往那些人不是自己的朋友,不是自己的親人。即便是有再多的感歎,也不過是個事不關己的人。而換作李遊宇便有些不一樣了,畢竟他們是朋友,相知相惜了解致深,再說遊宇的國仇家恨對於他們來說不似那些罪大惡極的……人來得深切來得直接。所以蔣平在知道遊宇死於展昭之手心裏還是有些不是味道。但展昭……不是那種會為了名利前程而出賣朋友的人……隻是轉眼蔣平似乎就明白展昭為什麼這麼會這麼做了……展昭啊……展昭你這麼做又有幾人能知你的心……苦啊

“其實我可以避開的,大人沒把這案子交給我……隻是、隻是我不想遊宇……不想遊宇落在別人的手中……如果避不開,那就讓我來送他……遊宇他……我還是錯了……我隻想給他最後的尊嚴……原來著一切都是我的錯……也許這事會有轉機……也許……”

“不你沒有錯……貓兒你沒有錯……”白玉堂推門衝了進來,一把把展昭抱進了懷裏。緊緊地抱著。“你沒有錯…聽我說展昭你沒有錯,沒有也許……什麼也沒有”

白玉堂的手緊緊地抱住展昭,他清楚地感覺到展昭一瞬瑟縮的顫唞和掙紮,便用力的環著不準他後退,久久的不放鬆,像要把展昭揉進自己的身體裏。不知多久

展昭的身子不再顫唞,不再僵硬。

白玉堂一直在門外,他不敢進去,白玉堂害怕展昭的漠視,他害怕他們之間的冷漠。他壓抑著心裏的苦楚,一遍一遍的回憶與展昭之間感覺,他知道自己不能這樣避而不見麵,也不能這麼一直尷尬下去,他想他,他渴望他。他懷念以前的那種感覺,那怕是初相識時的鬥氣如今想來也是那般得溫馨。

在那樣傷害過展昭後,白玉堂不敢奢求展昭的原諒,

他隻求展昭,隻求展昭他還願意麵對他,隻要可以麵對,或許時間久了,展昭可以慢慢的不再難過,慢慢的可以放下……也許他還會接納自己,還會原諒自己。他們還會回到以前。

“我……我 還是請白兄放開在下”說著展昭想拉開白玉堂環在自己腰上的手。

“展昭”白玉堂拉住了他。“不要抗拒我好嗎”

“我……不習慣…不習慣和人那樣親近。” 也不知道怎麼會說出那麼一句話,展昭控製不住地想要拒絕,想抽回手卻被白玉堂用力握住。

白玉堂忍不住大聲起來,“你就那樣的不想見到我嗎……你就那樣的恨我嗎”

“白玉堂”展昭低聲地說“我沒有,我隻是……隻是”

“不要說了……貓兒什麼都不要再說……”白玉堂用手掩住了展昭的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