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是現在孩子們都大了,自己可以做的也就隻是念佛罷了。
這兩個兄弟在惠妃這裏不過也就坐了一坐就朝太子那邊走,卻沒想到在那邊看到了老五老七並肩站在那邊,“五哥你怎麼來了?”老九一愣忙不迭的走上去給兩個哥哥請安,他和老五是一母所生情分自然與其他人不同,隻是這奪嫡之戰老九並不希望把老五給扯進來。
胤祺臉上有一道長長的刀疤是三十七年那會攻打噶爾丹的時候留下的,因這刀疤他平時一向不愛出門,隻今天又怎麼會急匆匆的跑來,胤禟剛想說什麼卻被胤祺給攔住,“九弟,有些事情不用多說你畢竟是我兄弟。”他說完這話轉過頭就看著毓慶宮緊緊鎖住的大門,卻讓老九心頭一熱,眼裏忍不住掉下淚來,“五哥的意思九弟明白,隻讓五哥受累了。”
沒過一會十二阿哥胤裪也來了,這裏除開壓根沒來的老三、還在前線的老大和在毓慶宮裏頭的老二老四、盯著九門提督抽不開身的胤莪之外,幾個活著的成年阿哥們都一字排開站在了毓慶宮門口,“臣弟求見太子。”
“這群人是要逼死孤是吧!”在裏頭的胤礽聽到回報之後,手一揮把桌子上的東西統統掃在了地上,“那該死的廣益怎麼還不行事,真、真是氣死孤了!”
作者有話要說:……我想開個BG文玩玩……慢吞吞爬走
順便:這文NP就沒意思了……
三十四章@思@兔@網@文@檔@共@享@與@在@線@閱@讀@
那個廣益現在是有苦自知,十爺坐在這裏不走了一副一定要給一個交代的樣子讓他覺得無比的頭疼,且現在的情況又不是他說走人就能走人的,“十爺這件事情,可容後再說,奴才這裏還有事兒。”
“怎麼?急著走?”胤莪慢條斯理的端起眼前的茶碗,眼睛上下打量著廣益,“你想說什麼?盡管說就是了,隻是讓爺今天這樣空手走出去那是萬萬不能的。”他深吸一口氣知道在這個時候自己已經無路可退,這裏是九門提督衙門,說白了就是太子的地盤,若是自己這個時候氣勢稍弱讓對方有機會走出這個門,事情就糟糕了,隻是……皇阿瑪那邊消息斷了整整十天,到底前線哪裏出了什麼事兒,好歹也給個音訊啊!他握緊了拳頭,臉上神色不變,繼續指桑罵槐起來,“廣益你可要搞明白,你到底是誰的奴才,這兒雖說是太子監國也不過就是一個監國罷了,還能大的過皇上去?你不懂腦子嗎?朝廷命官當眾打人還逼死戲子,不知道到時候禦史有多少折子來參你。”
廣益頭上豆大的汗水往下滑,卻是連擦汗的時候都沒有,“求十爺寬容一二,隻是今天奴才真的有急事兒。”
“什麼急事兒?讓你……需要調兵遣將?”老十湊到廣義麵前一字一頓的說道,“廣益別以為皇阿瑪那邊沒消息你就可以惟所欲為,直說了吧,爺今天就不讓你動,你敢如何?”
廣益隻覺得自己呼吸一滯卻是半句話都說不出口,果然是隻到了,所以今天是故意找上來的,他雖然一再和自己說要穩住了,可是腳卻不由自主的軟了,一下子跪倒在了地上,“十阿哥您……說的是什麼啊……”
“說的是什麼?狗奴才這個時候你還想瞞著,你是當十爺我瞎了不成?”他毫不猶豫的一腳上去踢在廣益的腿上,“皇阿瑪沒死呢!想動兵士先過十爺我這一關,我倒想看看,你這個亂臣賊子到底有多大的狗膽!”
他正說著卻沒想到外頭有人急急匆匆的衝了進來,“大人,皇上的八百裏加急來了。”
這話無疑是壓倒廣益的最後一根稻草,他整個人癱倒在地上,這個時候胤莪才發現這個家夥背上早就汗濕,忍不住譏笑道,“就你這銀樣鑞槍頭還想玩這個?做夢吧你!”他跨過廣益,大搖大擺的走出了衙門,就看到門口幾個兵士攔著信使,眼看著他們要接過包袱,老十深吸一口氣大喝一聲,“你們也配拿這個?”他急忙上前讓跟在自己身邊的侍衛把旁邊那群人給推開,自己恭恭敬敬的拿著加急信坐上了自己的轎子,“快進宮!”
雖說接下來的事情有些犯上,但是胤莪最終還是深吸一口氣小心翼翼的打開了信,匆匆掃了一眼就看到了末尾那句不日歸來的消息,頓時心中大安,有了這個太子還想動那麼就徹底有理由對付他了。
卻不知這個時候毓慶宮門口早就聚集了一群人,以胤祺為首的幾個阿哥站著,四福晉那拉氏並幾個福晉們一字排開統統跪在前頭,一開始胤禩還想讓幾個嫂子們站起來,卻沒想倒是自己的福晉郭絡羅氏第一個不願意了,“你們幾個是爺們跪著做什麼?站後頭去,我們是來給太子妃請安的,各自辦各自的事兒,你不用管我。”說著竟是第一個跪下去的,“妾身八福晉郭絡羅氏給太子妃請安。”
她這樣一跪,旁邊幾個福晉也一起跪了,這個架勢讓守衛的小太監心裏非常惶恐,裏麵的那位已經大發雷霆,外頭又是這樣,他求助的看向了身邊的主事公公,“王公公你看這……”
“……進去稟告太子爺!”對於眼前的這一切,在宮裏混久了的王有才也覺得頭疼,這是前所未有的陣仗,到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