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被人偷襲,還真是有夠丟人的。

當初母親去世後,父親娶了梵翌珞的母親進門,他感覺自己遭到了遺棄,甚至原來一起同玩的夥伴,也總是譏諷嘲笑他,因此他學會了散打用來防身保護自己。

小小的他以為用拳頭就可以讓自己強大起來,可惜那樣母親也再不會回來,父親有了第二個孩子後,對他也再不關心。

拳頭甚至在此時此刻都沒有發揮出預期的防衛效果。

高大的身影擋住了走廊上唯一的窗戶投射進來的一縷光線,將那最後一絲暖意也盡數逼退。男人如磐石般定定地站在麵前,粗魯的一把揪住了他的西裝衣領,將兩人的距離拉進,深邃的黑眸死死的瞪著他,目光犀利且不容忽視,如一潭沼澤,讓人深陷而無法自拔。

梵翌塵不自覺的顫唞了一下,驚悸過後的他微微泛起了笑意,冰冷而強硬:“嗬嗬……梵先生……能不能先放開我,雖然說這裏來往的人不多,但畢竟以你目前的身份……這樣似乎不太雅觀。”垂下眼睛瞄了下壓在自己胸口的有力手臂,背部的疼痛感讓他微微眯眼,他說得是事實,今時今日眼前的梵翌珞已然長大,已經是家喻戶曉的名人,已經是眾人追崇的名人,和現下的這種行為實在不怎麼匹配。

如果這一幕被記者拍到,不知道又將寫成怎樣的一種情形。

“哥哥什麼時候這麼在意起身份來了,你不是向來我行我素慣了的嗎?”梵翌珞一臉的邪笑,更用力的壓了壓對方的胸口,揶揄著,望著他的眼神裏沒有一絲溫度,甚至可說是冷酷到了冰點。

遠處傳來細微的腳步聲,梵翌珞斜睨著梵翌塵僵直的表情,一臉看好戲的樣子,完全沒有放開他的意思。

好在腳步聲漸漸隱去,似乎聽到某扇門被打開又關上的聲音。

梵翌塵確實怕,他好無容易才年紀輕輕的做上現在的位置,他不想輕易的變得一無所有。

“你已經不在是孩子了,做事最好有點分寸。”梵翌塵麵帶責備的瞪著他,不安分的扭動著身體,試圖解開對方的禁錮。

“二十歲的你對十六歲的我做了那種事,那時你算孩子,而現在二十一歲的我,隻比你當時大一歲,就不再是孩子了嗎?哥哥當時做的事就算有懂分寸了?哥哥,你的說教似乎沒什麼站得住腳的道理。”男人慵懶的眯起狹長的眼睛,笑得像一隻狡猾的狐狸。

“你是來故意跟我翻舊賬,故意來找茬的對不對?覺得我做的過分,有本事去告我啊。”梵翌塵理直氣壯,對梵翌珞冰霜一般的臉毫不畏懼,完全沒有半分內疚。

他搶走了父親本該對他的愛,他的母親取代了**原有的位置,他得到的太多,就該為此付出代價。

“哥哥錯了,我不是來找茬的,更不是來翻什麼舊賬的。”他冷漠的臉上裂開一道邪佞的笑容,臉頰貼上梵翌塵的耳際,輕輕低喃,“恰恰相反,我是來找哥哥敘舊的。”他俊帥異常的臉旁呈現出一種難以抗拒的媚惑,神采奕奕。

他輕舔他的耳垂,如同他當年對他做的,細致而緩慢,在他耳邊曖昧的道:“哥哥的味道,我直到現在都還很留戀呢。”

“好啊,還想讓我再上你一次嗎?我隨時奉陪。”梵翌塵避開他貼近的臉部,睜著大大的圓圓的黑眼珠,死死地瞪著對方那英俊的足能令女人尖叫的臉旁,近的幾乎是相擁在一起的兩人,梵翌塵可以嗅聞到對方身上那淡淡的皂香味道,清新淡雅。

眼珠肆無忌憚的在對方的身上滑動,撫觸那線條完美的頸項及鎖骨和那微敞開的襯衫衣領下的大片蜜色**。

五年的確讓梵翌珞成熟了不少,他甚至已經比自己高出半個頭了,原本瘦削的白皙身軀,變得挺拔寬厚,蜜色的**顯得健康而有力量。

“哥哥又錯了,弟弟已經長大了,所以這種累人的事情該由弟弟來做,你隻要負責享受就可以了,這回在下麵的人會是哥哥你。”梵翌珞耐心的為他解釋意思,緩慢而清晰的說著,前臂橫垣在了他的脖子上,力道不減。

梵翌塵漸漸呼吸困難,臉憋的通紅,雙手扯著男人的手臂再度試圖自救,但梵翌珞卻更用力的壓下來,手臂如鐵般沉重。

梵翌塵立即意識到,他就是為了報複而來的,報複自己對還隻有十六歲的他做了那種事情。

梵翌珞的手還在收緊著,就如同他當年做的一樣,就在梵翌塵感覺到快要窒息時,對方大發慈悲放開了他,冰冷的視線如激光般直射在他的身上,如複仇的羅刹。

“我……咳咳,沒閑功夫在這陪你瞎扯。”梵翌塵猛咳著漲紅了臉,揉著被蹂躪過的脖子,黑眼珠轉動想著開溜的辦法,他可不想因為眼前的人而丟了工作,這份可觀的收入可是他生活下去的所有指望。

“嗯,哥哥你的意思是想著要如何擺脫我嗎?”男人雙手環胸撇著嘴,一副很失望的模樣,做楚楚可憐狀,他的手指拂上他的臉頰,在梵翌塵細致的皮膚上輕輕滑過:“哥哥,就那麼不想見到我嗎?我可是對哥哥日思夜想的,哥哥怎麼可以始亂終棄呢?”他一臉的**,眼神火辣辣的望著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