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段(1 / 2)

成巨大無比的黑色氣流,凝滯的壓力壓迫在場眾人無不驚愕,無不感到沉重如巨石的壓力!

這就是所謂巫神族最強的力量?眾人心中暗想。

花少半跪地麵上,食指凝氣於眉心,冷漠雙眼露出殺機,七色發絲同時與地麵花形護相牽引而發出絢麗七彩光芒。

光芒籠罩大地,與天際的黑暗氣流形成明顯對比!

塵月身上受到牽引而發出相同的光芒,亦感受一道道前所未有的暖流化過全身。

「啊..這是?」他愕然望向花少。

花少也是神子!?

這個事實震得他無法置信地搖頭,神情交錯出各種複雜情緒。「這不是真的、不是....」幾乎無意識重複這句。然而暖流的背後不是帶來希望的神子之力,而是邁向死亡的絕望之力!

意識花少的想法,一陣冷意從心裏竄升化過全身。難道...塵月雙肩一僵,大聲喊道:「花少,你想做什麽?告訴我,你想做什麽?」驚慌失措的聲音傳不到花少耳裏。「花少!你聽見沒!我不準你這樣做!給我停手!停手啊....」塵月就像發了瘋似的大聲吼叫。

「小月?!」慕雲似乎也察覺到一絲不對勁。

「為何小月會變得如此瘋狂?。」念秋心底為那哭泣般呐喊感到一陣不安。那就好像有什麽事即將發生卻無能為力般的哀鳴...

汴陽城主歎息一聲,似乎明了些什麽...

「父親?」念秋擔憂的眼神在花前輩與父親之間來回穿梭,塵月帶了哭意的喊叫頻頻傳入耳中令人心疼。

「花少!你好多事情都沒跟我說清楚,不可以這樣做,我不準、不準你這樣做---」像要叫破嗓子般的淒厲喊叫,花少依然無動於衷!

「看招!」

「喝!」

雙方最終一擊,揚起萬裏風沙,大地為之震動---同一時間,夜摩長老揚手下令,巫神族人馬衝向汴陽城士兵;汴陽城主也下命攻擊。

雙方人馬交手,氣勢難當。廝殺中,慘叫聲不斷,分不清哪一邊慘叫,隻見地上屍體越來越多...

混亂之中,最極端的兩人,最終至極一招---

花少手一揚,冥尊雙手一劃...

黑暗氣流,七彩光芒之間,勝負已出!

*      *     *      *

依舊半跪在地上的花少,帶殺眼神回若靜譚,深得難以測底,依舊淡漠神情毫無一絲疲憊可循。冥尊從半空中緩緩降至地麵,回手收氣,霸氣立足戰場正中央,雙眼冷冷注視對手,麵上毫無表情。

兩人看似毫發無傷。

一旁觀戰的夜摩長老若有所思,雙手向背,暗中凝指。

不語的兩人宛若沉浸在彼此的空間內,對周圍的激烈戰況毫無感覺。令人窒息的凝重,塵月握緊拳頭,血緩緩從掌心流出...

「我佩服你的意誌。」冥尊劃破了雙方之間詭異的沉默,「更佩服你的能力.....」說完,腳步頓了兩下,倒退三步,吐出一大口鮮血。

奮戰的三人見此情景紛紛大喜望出。塵月卻神色愁容,沒有絲毫喜悅。

「可惜...你終究勝不了我!」站穩身子,冥尊迅速點住身上穴道,擦拭殘留唇邊血跡然後狂笑---

這笑,響徹雲霄,四周圍風沙走石,繼站的雙方人馬紛紛不顧正在殺敵,紛紛捂住耳朵。

這笑,彷佛要證明,他冥尊是最強的強者!

「怎會?」

「難道花前輩他....」

慕雲和念秋解決眼前敵人後一同望向花少,疑問的眼神似乎想求證些什麽!

汴陽成主心中一沉,似有所悟。念頭一轉,飛身縱向神子被困的陣圈。夜摩長老更快一步擋在他麵前,冷笑道:「你以為你有辦法救人嗎?我所失下的陣法除了我自己之外,絕不會有人能解開。」這話說得極其自信。

行動被識破,汴陽成主連退數步已防中招。

雙方僵持之際,始終沉默的人終於開口---「還不到時間。」說了這句,血緩緩從唇角蜿蜒而下。看似不嚴重但...

「花少...」塵月顫唞著嘴唇,悲痛神情是無法置信也是難以接受。

隻有他知道的...花少身上的花氣已全數散盡了...同樣是神子的他,更能感受到那與他相同的神子之力一點一滴正在消失中...

為什麽...為什麽...太多的為什麽,塵月一字也問不出,淚水已盈滿眼眶!自掌心低落的鮮血,在地麵上緩緩擴散...猶如心底最深切的痛正緩緩擴散全身...

夜摩長老眸含著肅殺之氣,冷峻的眼神中閃過一絲狠戾。

忽地,黑色冰柱無預警從花少周身地麵上破土而出,無情地刺向他---

七色護光乍起替花少擋住要命的冰柱危機卻...

猝不及防一掌,來自冥尊極全身身功力所化,花少踉蹌退後三步,口中噴出鮮血,後倒的身軀伴隨著鮮血劃出了一道弧度,濺於地麵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