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睡美人果然漂亮。”謝翕湛伸手撩開她臉上散落的碎發,手指細細描摹著她精致的五官,剛要傾身上前,在她額頭留下一吻,薑瑤猛地扭過頭,“不刷牙不許親我。”
“這麼快就嫌棄我了。”然後他故意按住薑瑤想要直起上半身的動作,木嘛一聲響徹屋子,薑瑤瞪了他一眼,“大早上的就耍流氓。”
謝翕湛放開她的身子,直愣愣的躺在床上,無奈的歎息,男人每天例行公事一樣挺立的小兄弟正在用他自己的方式跟這個世界打招呼,“你覺得早上來一發怎麼樣?”
“?”薑瑤沒有理解他話中的意思,順著謝翕湛手指向下的方向,看到他某個不可言說的部位像是藏了一把□□,她瞬間頓悟了。
謝翕湛臉上欲求不滿的表情簡直令人發指,晨曦的微光下,他那張臉帥的宛如神邸,薑瑤一把推開他的臉,拿起旁邊的衣服披在身上,“自己動手豐衣足食。”再美的男色她也消受不了,大腿根處疼的像是有把刀子在割,按說又不是第一次不該這麼疼。
怪隻怪昨夜月色太迷人,謝翕湛化身為狼,深入幽地沒有節製,再一再二又再三,直至半夜他才偃旗息鼓,薑瑤早就累得昏睡過去。
“瑤瑤……”謝翕湛托著下巴,表情呆萌,看著她兩條修長的美腿,怪聲怪氣的說道,“你這雙腿我能玩一年。”
薑瑤回身在他臉上掐出指印,恨恨道,“你這張臉我能玩一輩子。”
“呀,這是變相表白嗎?”謝翕湛驚喜的說道,佯裝懷疑的揉著自己的耳朵,“你剛才說什麼,我沒聽清。”
薑瑤扯了下嘴角,“你繼續裝。”說罷,轉身走進衛生間,昨晚迷迷糊糊睡著前她感覺到謝翕湛手裏拿了濕毛巾給自己擦拭,到底比不上好好衝個澡。
美人離去,謝翕湛沒了調♪戲的對象,看著自己還沒有消散下去的兄弟,認命的用五指套住拔蘿卜……
等薑瑤收拾完畢,謝翕湛已經在另一個洗手間把自己打理好並且忙碌於廚房中。
薑瑤頭上頂著個大毛巾,看著謝翕湛圍著為圍裙洗菜,她蹙著眉梢,趴在門上望著他欲言又止。
“餓了吧,再等等,很快就好。”
薑瑤抓著頭發,“問你一個非常冒昧的問題。”
“你說。”
“你剛才是怎麼解決晨勃的?”
謝翕湛回頭露出一個百媚生的微笑,“自然是五姑娘幫忙。”
“那你……再用手洗菜,你不覺得膈應嗎,說不定那裏就有你成千上萬的子孫後代。”薑瑤嬌俏的說道,自己在心裏大大惡寒了一把。 本 作 品 由 思 兔 在 線 閱 讀 網 友 整 理 上 傳
“我非常認真的用消毒液把手洗幹淨了,你盡管放心。”謝翕湛無奈的搖搖頭,看著自己纖長的手指,狠狠的打了個哆嗦,“算了,今天我們吃燉雞蛋吧。”炒菜什麼的,恐怕得等他沒有心理陰影,明明再自然不過的事情,怎麼經過那丫頭一說,就變得那麼邪惡了。
薑瑤老老實實的擦頭發去了。
兩人填飽肚子,才想起之前一直提起卻從來沒有成行的模特一事,薑瑤趴在客廳的沙發,作出一個風情萬種的姿勢,嫵媚的眨著眼故作勾引的看著謝翕湛,“你不是一直都想讓我做你的模特,來吧,趁我今天有時間心情又好。”
謝翕湛上前一步,輕佻的抬起她的下巴,俯身在她唇上印下一吻,“乖,把衣服脫了,一直忘了告訴你,我隻是缺少個裸\模。”
“想都不要想。”薑瑤從沙發上坐起來,順便拉了拉衣領,“我沒藝可賣,但是也不賣身。”
“你這樣是在害羞嗎,不是都已經坦誠相待了。”謝翕湛不解的看著她,在藝術這個領域,不同專業的人在看待同樣的事情也是截然不同的想法,別人眼中的裸體對畫家來說隻是某些結構鮮明的物體,區別隻是此物沒有衣服罷了……
薑瑤托著下巴,好奇的問道,“你看過多少個女人的裸/體?”
“一個。”
“誰?”
“你啊。”
薑瑤根本不相信他說的話,人體寫生是每個畫家都會經曆的過程,不懂人體構造怎麼能畫出人物的生動與傳神。
謝翕湛看出她的懷疑,非常的認真的舉起三根手指,“我看過比裸體更趨向於人體美學的東西。”
“什麼?”
“尚未解剖的屍體。”
薑瑤無言以對,“原來在你眼裏,屍體才是最美的,都硬了你還能欣賞出美來,簡直……”
謝翕湛拉著她的手,朝畫室走去,“你之前答應過的事情,現在必須要兌現了,不許推三阻四。”
“我要穿著衣服。”
謝翕湛想了一會,妥協道,“好,遮住三點。”
謝翕湛已經鋪開畫板,準備好所有染料,薑瑤拽著衣角扭捏著不願意脫衣服,看著他細心的調弄顏色,薑瑤苦逼的皺著眉頭,她是不是該慶幸對方是個畫家,而不是鍾愛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