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要殺人啊?”

那人笑得很狡黠:“放心吧,少不了你的好處。”

司機似乎有點擔心,但還是發動了車。

車子進了山,人越來越少,司機轉過頭來問:“七哥,我們在哪裏停車?”

那人回答:“再進去一點。”

司機轉過頭開車,這時那人拿出一把槍,朝司機開了一槍,然後開門跳車了。那司機一定沒有想到,那人說的好處竟是送他下地獄。

司機的頭部中了一槍,一下子攤在方向盤上,行舟被嚇得用手捂著嘴直發抖。江月孤知道有危險,想去開門,但手被綁住了。

行舟一下子反應過來,立刻上前去幫江月孤開門。江月孤愣了愣,望向行舟的方向。

“少爺,別急,我會救你的。”行舟跨步到前麵,抱住江月孤,然後開門。

“行舟?”江月孤似乎有點安心了。

行舟將車門打開了,兩個人都滾了出去,行舟下意識地緊緊抱住江月孤的頭部,突然感覺頭部撞到了什麼,然後就失去了知覺。

江月孤醒來已經在醫院了,他的腿打上了厚厚的石膏,據說是骨折了,不過現在已經接好了。

行舟怎麼樣?這是他最關心的問題。

聽一個護士說,俞氏董事將他的兒子送到了醫院來,他是順便捎上的。那行舟到底怎麼樣了?俞釉塵又是怎麼找到他們的?

某一天,江月孤坐在床上,回想他和行舟一起的日子,門被踢開了。進門的是俞釉塵,他的  臉上是悲痛和震怒:“你個混蛋,我要你償命!”

說著就扯著江月孤的衣領將他拉起來,然後一拳打下去。

償命?!行舟他……?

堅定信念

江月孤突然抓住了俞釉塵的手:“行舟,行舟他怎麼了?”

“怎麼了?如果他沒有碰到你該多好。”俞釉塵突然有一種一下子老了的感覺。

“能讓我見見行舟嗎?”江月抱著最後的希望問。

俞釉塵沉默了好久才開口:“好!”

俞釉塵問醫院借了一個輪椅,將江月孤推到行舟的病房。行舟的身上插著很多管道,連著各種儀器,看上去情況很糟,但是行舟的臉色卻並不蒼白,而是紅潤的,好像下一刻就會醒過來一樣。

“行舟到底怎麼了?”江月孤擔心地問。

“醫生說,一切正常。”

“咦?”江月孤疑惑,以為俞釉塵說錯了。

“是的,一切正常,但是在被送到醫院以後,他從來沒有醒過。”

“什……”江月孤瞪大了眼睛,不敢相信。

“我之前以為他隻是昏迷,但他卻一直不醒,我想,我就要崩潰了……是上天要懲罰我嗎?”俞釉塵的眼神中滿是痛苦。

“怎麼辦?”江月孤一時也手足無措。

“我會帶他回去,醫生沒有辦法,我會為他找土方子。如果實在不行……我也決不會讓行舟睡在這麼冰冷的地方。”

“那個……”江月孤遲疑地開口。“我可以照顧行舟嗎?”

“嗯?”

“行舟這個樣子和我是脫不了關係的,我……我可以為我的行為贖罪嗎?”

“僅僅是贖罪嗎?”俞釉塵冷笑。

“是,我喜歡行舟,我承認!我想讓行舟和我在一起,一輩子!現在這個時候或許有點趁人之危,但是,我不想再離開行舟了。”江月孤下了決心。

“你很勇敢。”俞釉塵笑得有點頹廢,“但是,要等你有實力了以後。我會助你一臂之力,哪裏用得著,不用客氣。”

“怎……怎麼?”江月孤有點不敢相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