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不定阿年就是利用了他這點,那天朗書才會故意叫我們去訓練場,這一連串一連串的事情合在一起還不足以懷疑阿年的身份麼?”
明弦點頭道,“你分析的很對,我也並沒有說阿年不是二王子。隻是,你以為到這一步就算結束了麼?要知道你現在隻是排除了所有可疑人選剩下了他,但並不代表阿年就一定是。也許阿年也是二王子放出來的一條誘餌!”
明倚抿著唇,雖然不得不承認,但是明弦說得卻是極有道理的。“那你的意_
我不知道這文算不算慢熱哈,但確實是我寫的所有文裏劇情進展比較慢的了,但是我自己倒挺喜歡這感覺的,就不知道你們會不會覺得煩嘿嘿~
本就不該在一起
直至一吻結束,明倚暈乎乎的回到房間,在桌邊發呆了許久方才回過神來。
……這日後,在明弦麵前,他又該如何自處呢?
指尖觸上唇瓣,似乎仍帶著那人濕熱滾燙的溫度,他驀然想起兩人擁吻時的急切與火熱,臉上一燙,連耳朵尖也像是要冒起煙來。
正出神想著,黑暗中隻聽“叮”的一聲脆響破空而來,直釘入牆。
明倚麵色一變,迅速取下飛鏢,想了想,回身取了劍,從窗口便躍身而去,悄無聲息。
從隨身攜帶的白瓷瓶中放出一隻閃著幽光的小蟲子,它在空中轉了兩圈,忽然撲著翅膀往一處方向飛去。
這隻小蟲識得常人所聞不到的異香,所以帶起路是異常的精準。
一路被引至之前和明弦、藍睢一起討論的破敗小屋前。
明倚皺了皺眉,將小蟲重新收入瓶中,推門走進去。
原本黑漆漆的屋子在他跨進去的瞬間,“嗞”地一聲燭火被點燃,滿屋亮堂堂的。
屋子中央的桌子邊坐著一位身著暗黑錦袍的青年,他的臉色蒼白,嘴唇的顏色便顯得格外紅潤豔麗。幾乎能讓人在看見他的一瞬間,便想起一種花,一種隻在暗夜裏吐露毒氣,卻分外妖豔的花。
而這位在瘟疫中沾染上咳血之症的年輕男子便是前太子明重!
此時,他的右手微微曲起,在木桌上有節奏的輕輕敲打著,甚至沒有抬眼去看從門口走進來的少年。
明倚不知為何有些心虛,他反手將門關上,輕輕走近,也不敢坐,隻低聲喚道,“……五哥。”
“……”明重沒有說話,隻垂著眼,像是隨時都會睡過去。
明倚素來了解他的性子,知道他這是在氣惱自己不聽勸,如今惹出這樣一樁禍事擾亂了所有的部署。
深吸一口氣,明倚小聲道,“我知道錯了,五哥放心,被收入天牢之中的兄弟我一定會救他們出來的……”
啪。
話音未落,明重取了茶盞重重擱置在桌麵上。
明倚呐呐閉了嘴。
沉默在空中蔓延,燭火搖曳著,間或發出細微的聲響。
明倚站得腿都麻了,這才聽明重慢悠悠的說道,“……我不在乎你玩死了多少人,隻是這等任性之舉,絕無第二次,懂麼?”
他說得隱晦,言下之意卻是在說,那些關在天牢裏的人不必再花心思去救,死了多少並不足惜。他可以容忍明倚犯錯,卻不希望這種事再發生一次。
明倚瞪大了眼,不可置信道,“可是他們都是我們生死與共的兄弟!”如果不去管他們,那麼這些日子他和明弦在一起,費心費力的要將番邦二王子找出來又有什麼意義呢?
明重眯著眼看了他半響,唇角勾起一個冷淡的弧度,“若是你當初聽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