詢問童若。

“可以要蘇打水嗎?”

“可以。”侍應生很禮貌的回答。

“那就上幾杯蘇打水吧。”

“先生需要幾杯呢?”

“暫時兩杯吧。”

“好的。”

看著童若要蘇打水的舉止,司郡並沒有大驚小怪,而是在一旁靜靜的看著,夜晚的童若,雖然依然戴著眼鏡,可是他一襲黑色的襯衣顯得他白皙俊朗,如果他是一個同(性)戀,他也會愛上童若這樣的男人。

“你怎麼知道我跟安森早晚會分手?”童若記得司郡的話,他的話就是這個意思。

“。。。。。。。”司郡沉默了一下,慵懶的將身體靠向了後麵的沙發。

“感覺。”

聽了司郡的回答,童若有點兒驚訝,難道理由就這麼的簡單。

“就是有那麼一種感覺,你跟安森不合適,我作為安森的朋友,不希望他與男人糾纏不清,分手是早晚的事,不過你們在一起已經一年多倒是超乎了我的預料,而且現在看來安森是真的愛上你了。”

“。。。。。。。。”童若沉默。

“其實安森這一次去加拿大提前就知道了他會被逼婚的,而且安媽媽的話安森會聽。”

“你們都知道?”童若凝眉。

“是的,繞軒,宮海,朱雲,我,都知道。”

“。。。。。。。”童若抿了口蘇打水,有點澀。

“安森雖然愛你,可是他不會為了你氣死安媽媽的,而且安媽媽現在已經病危,她最後的願望就是看著安森跟惠莎結婚。”

“惠莎?你們也認識?”這一刻,童若的心,徹底的涼了。。。。。。

“是的,惠莎就是安媽媽現在丈夫的小女兒,離函的妻子是姐姐。”

“彭。。。。。。”接著,一聲破碎的聲音引來遠處幾人的側目,而童若滑落的水杯,割傷了手指,一滴鮮血滴在了桌子上,仿佛發出了清脆的“叮咚”聲音似的。

“你。。。。”司郡欲要上前,而童若伸手阻止了他,“還有什麼我不知道一起告訴我吧。”童若的聲音開始顫唞,司郡感覺到了,可是這樣驕傲的男人,怎麼允許別人憐憫。

“。。。。。”司郡歎了口氣,“安森其實一直阻止著我們告訴你他的事情,而且你不怎麼接近我們,我們一直阻止著安森愛上你,也希望你們盡快厭倦完彼此,可是安森卻很執著,他是真的愛你,可是你卻沒有愛上他,在我們眼裏,你比安森無情很多,所以我們也一直相信某一天你們分手了,你也不會很傷心,但是現在看來。。。。我們錯了。。。。。”童若,其實也愛安森。。。。。

童若不管手指的血,靜靜的凝視著司郡,眼中充滿了悲哀,原來,他們的愛情得不到朋友的祝福,更加走不遠,

在他們眼中,他與安森,隻是相互發泄的關係吧,或者他們認為一個男人不會懷孕很方便。

第一次,童若感到了被侮辱。

“為什麼安森的電話打不通?”童若端起了第二杯蘇打水。

“。。。。。”司郡點燃了一根煙,吐了口氣,摸出電話撥通,遞給了童若。

“喂,司郡。”

電話裏傳來安森的聲音,童若這一刻,卻沒有勇氣伸手接過,生怕這是一場噩夢。

“是啊,打電話問問你那邊怎麼樣?”看著童若沒有伸手接,司郡便開了口,電話按了免提。

“還好,媽媽度過了危險期。。。。”安森的嗓音明顯透著疲憊。

“那你會跟惠莎結婚嗎?童若怎麼辦?”

“。。。。。。”安森沉默了一下,微微歎了口氣,“媽媽剩下的時間不多了,所以,婚禮會如期舉行的,童若那邊。。。。。你們暫時幫我瞞著吧,我回去了會給他一個解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