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童若啊,你就不能將我與安森一視同仁麼?”非要這麼客氣,他也難以接受的。

聽了這話,童若即將放到唇邊的酒杯立刻停了下來,微微皺眉,他似乎記得他與那位安總隻是點頭之交啊,可是為什麼歐陽知禮說出這話?還是他有其他的深層意思。

看著童若的凝眉,歐陽知禮的黑眸立刻閃亮起來,他看到了童若聽到安森這個名字時候的不快,這樣的結果對於他來說,非常好。

“知禮,我們是朋友,不等於我要與你的弟弟非要成為朋友,所以,以後這樣模淩兩可的話還是少對我說吧,今天我很累了,你也很累了,我坐車回去,再見。”說完,童若很快的就邁著步子向外麵走,說實話,與歐陽知禮在一起的感覺非常不好,他總給童若一股涼颼颼的錯覺,似乎他在算計著什麼,但是作為好些年不見的朋友,童若又不好拒絕,所以借著這個小小的借口,童若很快就離開了,而歐陽知禮還是追了出來,不過最後歐陽知禮將車鑰匙給了童若,讓他自己開回去,那樣的話就算是對剛才的話道歉了,童若想了想,並沒有拒絕。

夜,深深沉沉。

安森邁著緩慢的步子來到了童若的樓下,靠著冰涼的樹幹,他手中的香煙已經不知道掉落多少次。

這個時候,正是那些精力旺盛的人群魔亂舞的時刻,而他的童若會嗎?

如果真的會,他是在懲罰他嗎?

整整一天,安森都在朦朧之間徘徊,他微微滾(燙)的額頭提醒著他神智的迷亂,他的身體剛剛好轉,他就掙紮著起來來到了童若這邊,可是看著他黑暗的房間,安森沒有像第一次那樣破門而入,他第一次選擇了等待。

等待,是痛苦的,明明兩個小時,一百二十分鍾,對於安森來說卻是如此的煎熬。

很多的時候,安森總會側首,仿佛他的童若就在他的身邊,噙著淺淺的笑意詢問他,或者皺一下眉宇。

可是當他正要回頭的時候,那種空蕩蕩的感覺驟然襲來,事實裏根本就沒有童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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該怎麼瀟灑的離開

一個人整夜發呆

害怕閉上眼就夢見你

終於宣告失敗

我的愛是錯是對由你安排

漸漸地終於醒來

我的失敗是你的精彩

如何才能留住你的愛

這命運怎會如此安排

如何才能留住你的心

難道我的眼淚喚不回你

忘了吧我的愛春去春又來

夢裏天荒地老結果是無奈

就這樣忘了你不願再回憶

我的心我還是愛你

。。。。當安森的腦海開始迷亂的時候,對麵二樓飛揚的窗簾後麵傳來一陣低低的歌聲,這首歌,安森不熟悉,但是他的旋律帶著淺淺的憂傷,黃格選獨特的嗓音帶著緩慢的顫唞。

如何才能留住你的愛。。。。

難道我的眼淚喚不回你。。。。。

夢中,童若流淚了,那麼他是喚回他麼?

童,他犯了錯,可是你為什麼一點機會也不願意留給自己呢?還是他們之間的真愛隻揭開一次就永久的破滅。。。。。

不!

不!

不!

他怎麼會允許呢?

安森的齒痕留在了那飛揚的煙灰中,那首歌翻轉的重複著,似乎在告訴安森,似乎在訴說什麼?

“吱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