鄭小傑伸腳踹了踹他,“就這點出息!”

喬景城下來的時候三個人正擠在一堆給沈遲換藥,幾個人都簡單的學過護理,鄭小傑要稍微好一點,於是在沈遲的指導下就開始給他換藥。

潘洋還頂著一張紅腫的臉,乖乖的捧著紗布蹲在一旁看著兩人忙碌。

“疼嗎?”鄭小傑看著他的傷口,“怎麼弄成這樣的?”

潘洋也湊上去瞅了一眼,“嘖嘖,我更關心對方的結局,應該比我慘吧?”他暗戳戳的想著,朝沈遲問道。

沈遲看著他的表情有些一言難盡,“你們想什麼呢?”

看他這反應,潘洋覺得自己煞筆了,“不會吧,沒我慘?”

沈遲抽了抽唇角,上下看了一眼他這慘兮兮的模樣,“額,好像?應該?也沒人能比你現在這樣更慘了把?”他稍微婉轉的道。

潘洋,“……”他覺得自己的小心髒徹底受傷了。

喬景城過來把潘洋拎到一邊,自己坐在沈遲跟前看著鄭小傑的動作,這麼長的疤痕,他突然有些後悔把這件事交給遊博海處理。

沒把那人揍一頓太他媽的虧了。

潘洋心裏打鼓,看了眼自家隊長的眼色,自告奮勇道,“要不?我再替你去揍那人一頓?”

“嗯,去吧,最好給他揍成你這一掛的,不然解不了我心頭之恨。”喬景城頭也不回道。

沈遲,“……”

潘洋哇的一聲嚎起來,“哇!隊長,你太過分了!”

鄭小傑忍不住發笑,有這蠢貨在也不怕沒笑料。

沒了安仲,四個人剛好湊一桌麻將,沈遲生下來就屬於不會玩的那一款,但其他三個可沒少玩,於是也不出去逛了,吃完早飯就讓人送了桌麻將過來。

沈遲看著這一桌哭笑不得,“我們真的要玩這個?”天知道他真的不會。

潘洋跟個老司機一樣,對他擺擺手,“哎呀別擔心,我會讓著你的,待會我給你點幾個炮就當昨天的事給你賠罪了,對不起啊。”

沈遲抽了抽嘴角,尷尬的點點頭,看著他這張慘不忍睹的臉,覺著再怎樣也輪不著他說原諒。“額,謝謝啊……”

鄭小傑不厚道的戳穿潘洋那牌技,“你還是先顧著你自己吧,別到時候輸的連內褲都沒有了。”

是的,四個人不賭錢不賭東西,堵脫衣服。

在部隊那會大家都是男人,玩的也比較開,換到現在…看看除了個傻子也沒別人了。

“我好說,我又不是沒溜過鳥,就是害怕老大不舍得讓沈遲脫,到時候可不能破壞規則啊!”潘洋絲毫不在意脫不脫的問題,反正以前大家也沒少在一起洗澡。

喬景城眯著眼睛指著他,“不破壞規則!就怕你今天穿的太薄,到最後真不夠脫咱們就卸鳥。”

沈遲扶額,“……”媽啊,這什麼都跟什麼。

兵痞子,兵痞子,說的還這不錯!

潘洋當即就護住自己的襠,“幹啥幹啥幹啥呢!怎麼總想著打我鳥的注意,你們家兩個呢又不是不夠用。”

沈遲捂臉,突然就不想玩了。

結果可想而知,喬景城腦子手速一樣快,算牌算的叮叮響,先是自摸了一把,放鬆的玩了兩輪。

沈遲脫了第一件衣服之後,他便坐不住了。

跟沈遲對視了一眼,便摸著下巴開始送牌,一不送兩不送,某個大傻子再時不時點兩炮,兩個小時後就幹不起來了。

目前的戰局是,除了沈遲脫了一件衣服以外,喬景城鄭小傑luo著上半身,說要讓著沈遲的那位潘洋潘傻子捂著檔正在角落裏縮著,指著三個人控訴,“不帶你們這麼欺負人的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