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引蛇出洞?”

他話音剛落,顧流離便道:“南宮扶塵這人其實很自負的,渾身彌漫著一股迂腐的酸臭味,根本容忍不了別人對他的言語刺激,你親自帶人去雙城騷擾,燒殺搶掠,強奸士兵,你在做就怎麼做,記住,點到為止,不要讓他抓住,之後你再讓人散播他的謠言,從國家立場上進行挑釁,誘惑他出動。”

聽著顧流離的一番部署,鳳璽薄唇輕輕的勾了一下,跟他想的一樣。

“不愧是朕的女人,智商和朕一個層次。”

齊刃:“……”

主子和顧大人為什麼一定要在他麵前說這樣的話?

都不會為別人考慮一下麼?

懷著滿滿的鬱悶,他退了下去。

在南秦挑動和擊怒之下,南宮扶塵決定不再使用迂回攻擊的戰術。

他下令立即出城進攻南秦,顯示一下北燕的威力,以挽回失去得體麵。

他以部分軍力駐守河城內,命令城內的城防司出戰,他則隨行督軍。

淩晨時分,天色未亮,齊刃派人前去通知,剛剛接到密保,北燕準備在天亮之前傾巢出動。

得知這一消息,鳳璽命人趕赴五裏坡,由將軍秦戰把守,季晨把守從五裏坡到十裏坡的要道,準備和北燕正麵交鋒,鳳璽再讓弓箭手在路旁設下埋伏。

北燕大隊人馬從雙城出發,即將明天的時候衝到了五裏坡附近。

一場激烈的戰鬥就這樣開始了,北燕軍隊拚了命的廝殺。

當他們闖過南秦設下埋伏的第一關時已經傷痕累累了,正當他們疲憊不堪的時候,一側埋伏的共建設傾巢出動,打了北燕一個措手不及。

南宮扶塵見中了埋伏便想返回。

可是,後路已經被截斷了。

鳳璽一襲白衣立於馬背,就這樣冷若冰霜的看著他,“左相,別來無恙!”

南宮扶塵眼睛眯了一下,手中的劍不由自主的捏緊,“南秦皇,你好卑鄙,竟然設伏。”

鳳璽看著他,風輕雲淡的開口:“兵不厭詐。”

“南秦皇,有本事我們來一場男人之間的對決。”

聞言,鳳璽唇角似乎輕輕勾了一下,滿臉譏諷,“你不必再拖延時間了,這個時辰,想必雙城已經被流離拿下了,你留在雙城的士兵已經自顧不暇了,沒有辦法再接應你。”

“南秦皇真是低估了雙城的堅固。”

雙城易守難攻,絕對不會那麼容易。

“不是朕低估了雙城的堅固,而你是低估了流離的能耐。”

……

雙城。

守城司正在檢查部署,士兵忽然跑了進來。

“報——左相在五裏坡遇到了埋伏,命守城司立即帶人去接應。”

“可是左相明明讓我守城,如果此刻去營救左相,那雙城怎麼辦?雙城一旦失守,後果將不可估計。”

“南秦兵力全部集中在了五裏坡,沒有閑暇來攻雙城,將軍快去營救左相吧。”

守城司點了點頭,剛剛走出幾步他卻猛地頓住。

“你說你是左相派來的?可有兵符?”

“事出突然,沒有來得及……”

“來人,將這奸細拿下。”

顧流離一襲男裝,靜靜的站在樹下看著遠處的城樓。

“公子,你那守城司會中計麼?”

“現在都不見動靜,估計是被識破了。”

“那怎麼辦啊?”

“看來那守城司也不是個草包啊,你說他怎麼就不是個草包啊?”

薑姍和緋畫幹咳一聲,十分明智的沒有接話。

公子是不是希望整個天下都是智障,隻有她最聰明。

“看來這個辦法是沒有辦法將裏麵的大軍給引出來了。”

聞言,薑姍緋畫齊齊點了點頭。

顧流離雙眸依舊停留在城樓上,手中的折扇輕輕的搖著,整個人看上去莫名的給人一種風流倜儻的感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