推進淤泥裏打算把自己悶死。
這種自殺式行為,作為一個正常人顯然是不可取的。
可是,如果真的產生了靠近蓮花把蓮蓬拿出來吃的心情該怎麼辦呐= =
難道說炮灰的真諦其實是犧牲自己成全他人麼?
口胡,那不是聖母嘛……
於是作為一個應該是陰險可惡讓人看見就想馬賽克的炮灰路人甲,我再次打算離家出走= =
在準備好了一切之後,我翻窗跳了出去,在這個月黑風高的夜晚,我“撲通”一下摔在了草坪上。
“喵嗚——”淒厲的叫聲伴隨著我落地的聲音傳入了我的耳朵。我趴在草地上,看著雲雀同學用拐子把再次跑去騷擾雲豆的瓜一下子抽飛。我瞄了一眼雲豆,如今它被上次瓜抓掉的毛都長了回來,圓滾滾得看上去異常想讓人拿去烤了……
我轉了轉眼珠,心思著剛才瓜的慘叫應該掩蓋了我落地的巨大聲響,可是如果被雲雀發現那我的出逃計劃注定要失敗。
正在我思考著怎麼才能讓雲雀不發現我的時候,突然有人戳了戳我的肩膀,我嘴角一抽回頭就看見某隻黑兔子站在旁邊,黑夜中他那雙褐色的眼睛都看上去黑乎乎的,特麼的看上去怎麼都不懷好意。
“誒,你在這裏幹嘛?”
“……”我沉默地回望他,淡定地從地上爬起來,拍了拍草屑。
“逃跑?”
“……”你隻黑兔子又想耍什麼花招?!
“雷歐君你不要不說話嘛,如果是逃跑的話我保證不會告訴白蘭。”兔子一臉‘你快逃吧快逃吧’的神情,眼神閃閃地盯著我,我硬是起了一身雞皮疙瘩。
“……為什麼?”
“唔,怎麼說呢,”兔子微微皺眉,“雷歐君也算是我們彭格列的人,白蘭他作為彭格列的聯姻對象如果連自己的人都找不到那我怎麼放心把你嫁過去呐。”
“……”
黑兔子你不說話沒人當你是啞巴!
聽著黑兔子的話,我突然意識到似乎很久之前這群家夥就已經把我和白蘭大人連在了一起,而唯一被蒙在鼓裏的似乎就我一個人= =我特麼的頓時產生一種掐死麵前這隻兔子的衝動,這丫就屬於自己要被烤了結果從火爐裏跳出來還把別人推進火爐裏受難的典型案例。
子可以作證,我真的伸出腳試圖踹兔子一腳,但是兔子敏捷地跳開了,他燦爛地笑了笑,找了一大堆東西塞給我,大有就算十年半載白蘭大人找不到我,我也不會餓死的架勢。
末了,他塞了一個聯絡器給我,“如果雷歐君需要我們幫忙就聯係我們,放心我們不會告訴白蘭的。”
他溫柔地笑了笑,似乎在看一個犯了重刑,現在越獄了的親人,這感傷的氣氛讓我心裏有些低落。
古伊德·格雷科沒有親人,蘇易也沒有,第一次有人對我說,如果需要我們的幫忙就來找我們。
我不得不承認我一瞬間被兔子感動了。
但是在很多年之後,我明白這不過是某隻兔子小心眼的報複時,我就後悔現在沒有再多踹他一腳= =
悲催的抓捕
在黑兔子的幫助下,我開始了我的自由生活。兔子還特好心地提供了我所謂的住所。
但是不知道是不是由於兔子這種生物的天性使然,綱吉總是讓我換地方住,可是綱吉君呐,你再熏陶我,我也覺得自己達到不成“狡兔三窟”的狀態……反而像一隻到處逃竄的老鼠= =
在距離開盆鍋裂那天大約已經過了半個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