呂秋實舔舔爪子,不經意間露出王之蔑視。
“我對你不比王佳對你好嗎?為什麼她暈倒,你想方設法找人施救,我暈倒你卻不理不睬還打我?”
所以你經常作妖裝暈?
呂秋實簡直無語,實在搞不清女孩紙的腦子裏,每天都在想些什麼。
況且那晚王佳暈倒,他覺得麻煩也想過不管,後來出於對生命的尊重,才想了個法子;而夏芹……
暈沒暈你自己心裏沒數嗎?
夏芹似乎真的生氣了,除了晚飯喂貓糧,整天都不再理呂秋實,碼字的時候也沒把他抱進臥室。
呂秋實樂得清靜,待在客廳舔舔毛,發發呆,看看鳥,睡睡覺,悠哉悠哉怡然自得。
淩晨時分,呂秋實打了個盹,醒來後正在舔毛,夏芹從臥室出來了。
一手捂著肚子一手扶著牆,簡直就是下午的翻版。
不過這次她沒喊呂秋實,去衛生間待了好長時間,出來後接了杯熱水,腳步略顯虛浮。
狼……真的來了?
呂秋實也說不清什麼原因,就是能感覺到夏芹身體出了狀況,多半是生病了。
他跳下沙發,來到臥室門口,探出腦袋觀察。
夏芹沒有坐在電腦前碼字,而是蜷縮在被窩裏。
呂秋實走過去,坐在地上抬頭觀察片刻,然後跳上床頭。發現夏芹額頭汗涔涔的,表情也比較痛苦。
“哼!”
夏芹冷哼一聲轉過身,背對呂秋實。
她早就發覺呂秋實來了,但是心中怨氣未消,故意不理他。
嗬,女孩紙。
讓你天天作妖,這回真的病了吧。
呂秋實是個恩怨分明的貓……呃,恩怨分明的人。
前兩天他竄稀的時候,夏芹沒少擔心他,還特意帶他去看醫生。
現在夏芹病了,他肯定不能不管不問。
他靠近兩步,探出一隻小jiojio,搭在夏芹前額,發覺對方額頭冰涼。
夏芹拿掉他的小jiojio,轉過來瞪著他,賭氣道:“幹什麼?你不是不在乎我死活嗎?現在我就要死了,你滿意了吧!”
騙誰呢?
來個親戚至於要死要活的嗎,我都聞到血腥味兒了。
呂秋實走到床頭櫃上,把上麵的杯子推向夏芹,裏麵的水還冒著熱氣。
“幹嘛?”
夏芹繃著臉,明知故問。
呂秋實又推了推杯子。
“你扒拉杯子幹什麼?”
呂秋實覺得夏芹有點矯情,直接把水杯推到了床頭櫃邊緣,杯底三分之一懸空。
這下夏芹繃不住了,急忙拿起水杯:“好啦好啦,多喝熱水是不是,我知道啦。”
她喝了兩口熱水,眼珠一轉:“懂的不少嘛,還知道讓我多喝熱水,看來你知道我怎麼了。那你知不知道,女孩紙這時候應該多喝紅糖水?”
呂秋實:“……”
“不過,家裏沒紅糖了,你去幫我去買點兒好不好?”
呂秋實:“???”
“還有姨媽巾,也不夠用了。你去買紅糖的時候,順路再幫我買幾包姨媽巾吧。”
呂秋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