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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佐助仍舊表示體貼的將碗端上,鼬很給麵子的不繼續討論弟弟認為丟臉的事情,似很用心的,品嚐佐助百戰後所得的成果。

第 7 章

學校的作文賽佐助拿了一等獎,經過美琴讚揚侯佐助更加得意的跑上樓將這個好消息告訴了鼬,但是鼬似乎很認真的問了他的作文題材,佐助當時正在興頭上,得意洋洋的說:“愛情,我還寫進去了一首愛情詩呢……”話音才落,鼬便搖搖頭,隻說:“這麼感性的話,我恐怕你今後在事業上要更加費心了。”對於此時此刻的佐助來說,其實這句話非常掃興,出自鼬的口,那則是更加掃興。

佐助本想將作文拿給鼬看看的,但是一下子興致全沒有了,還莫名其妙的生起氣來,一直沉著臉,他想,如果鼬和他說話的時候,他就恩恩啊啊的隨意回應,如果鼬不跟他說話那麼他也不開口,即便其實他心裏是希望鼬說話的,結果鼬根本沒有挑起話題的意思。鼬拿他當空氣,該看書仍舊看書,該泡茶仍舊泡茶,佐助就更火了,鼬的自如對他來說是尷尬的一個原因,他有的時候真不明白鼬心裏都在想些什麼,總是撿他高興的時候潑上一盆冷水。

直到吃飯的時候兄弟兩人仍舊沒有話題,美琴還笑笑隨便問了一句“今天怎麼了,佐助也不說說話。”但是迎合她的是鼬敷衍一樣的一抹笑容,和佐助仍舊冰冷的臉。作為母親的美琴對這種情況了如指掌,肯定是兄弟倆在鬧別扭,但是美琴很放心,因為她知道鼬能搞定,也許是因為嬌慣的緣故,所以佐助即便已經成年了,仍舊有些不成熟,然而對他的固執與任性,最有辦法的人就是他哥哥鼬。究竟鼬有什麼辦法美琴也不知道,但是這似乎是從小到大的規律,每當佐助失落或者煩惱的時候,他通常不會找父母,而是去找哥哥。

飯後他們各回各的屋,今天的情況看來有些特別,美琴歎了口氣,有少許的無奈,她多少的也有所察覺,兄弟倆之間總是有些奇怪,究竟是哪裏奇怪她卻看不到。

其實事情很簡單,佐助隻是一個不擅於表達而已,其實這一點鼬也很了解,不論是憤怒時大發脾氣,還是失落時絕對的沉默……佐助一直以來都不懂的用其他方式表達自己的感情以及心情,佐助的直白從某種意義上也透露著他的單純,在對於鼬這方麵更是這樣,鼬知道佐助那種強烈的感情可以促使他做出什麼樣的事來,但是佐助從來都不用語言訴說它,連一句簡要的概括都沒有。

所以佐助隻是用心的將自己對鼬的感情,用作文表達出來而已,之所以能夠獲獎,那純粹是因為它的真實以及樸實確實打動了閱卷老師,鳴人當時還驚訝的歎了一聲,佐助卻就預料到了一樣的笑著說:“當然了,我不用構思,閉上眼睛就能寫出來。”鳴人當時咧嘴對他輕佻以及自戀的態度表示鄙視,但是隻有佐助知道他說的話一點兒也不過分,他隻是閉著眼睛放電影一樣的將他和鼬的點點滴滴快速翻閱了一遍,然後就拿出筆開始寫。

根本不需要構思,也沒有必要斟酌,他還在後麵加上一段含蓄的詩,更是不加推敲的交了卷子,出門的一霎那,佐助還在心裏笑笑,自信的說:第一都出考場了你們還寫什麼……轉而這種自滿就變成了一個想法,就是他想要將這文章拿給鼬看,他當時就仿佛看見了鼬那著那篇作文看的樣子,一定是沒有任何表情,看的很認真,事後輕描淡寫的評價一下,但是佐助仍舊相信,鼬的心裏一定軟綿綿的被打動著。

結果現在情況變得和佐助所想的完全不一樣了,非但沒有表達的好機會,更是憋了一肚子的悶氣。他變得暴躁,或者應該說是積壓已久的暴躁爆發出來,鼬幾乎每次都是這樣,他總是做出退讓,忍耐或者一笑而過,但是這次他居然會因為這點兒小事兒爆發出來,連他自己也說不清何因何故。不久以前聽小櫻自言過一串關於什麼愛情能使人變遲鈍之類的語句,佐助當時嘲笑櫻幼稚愚蠢,現在卻不得不承認自己被這所謂的愛情折騰的脾氣都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