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居然放你出來?”與此同時的,迪達拉在心底追問了一句:他不是一直怕你跑了嗎?盡管他沒有問出來,但是他相信自己對麵這個人能夠猜到,因為他對麵的人,是鼬,是那個被冠以種種美攢又被叩以種種罵名的鼬 ,這個人絕對不簡單,不用去想任何形容詞的那種不簡單,但是比他更不簡單的人,是那個能夠囚禁他的人。
“進去說話好嗎?”鼬竟然會帶著溫和的語氣說,迪達拉詫異了足足有十幾秒鍾,然後身子一側,轉頭間確開口道:“放心,蠍他今天不在。”鼬相信,迪達拉是有眼力,而絕對不是隨便說明一下而已。但是今天鼬不想遮遮掩掩,他很坦然的笑了一下,笑得迪達拉瞬間就沒了頭緒,不知接下來要說什麼,“我不是防著蠍……”淡然的開口,唇齒間竟失去往日淩厲的氣息,改而溫和如春風一般,順勢瞟了一眼迪達拉放在茶幾上尚還冒著熱氣的茶杯,嘴角又浮起一抹淡笑,“隻是蠍比你更容易被注意,所以不宜和我走近……”
迪達拉驚訝的表情足以說明他內心的不解,但是盡管不解,鼬也不願解釋,他一直都不是一個願意花時間在解釋上的,如果沒有足夠的證據,單憑言語的話,他不肯定自己的誠懇會不會被別人誤會,乃至虛偽。所以單憑言語或者信任的解釋,其實隻是好像在賭一樣,是要看天氣的。
鼬不說話,迪達拉又不知說什麼是好隻愣愣的看著鼬,鼬呢,倒索性端起茶杯,垂著眼瞼輕輕的吹,動作緩慢,姿態卻也雅致,猶如一隻居高臨下卻仍舊閑適的天鵝。待茶的溫度終於適中了,鼬輕喘了一小口,然後將茶杯放回杯墊上,隨後又拿出自己的車鑰匙放在杯子旁邊。“車裏有個公文包,你代我交給佐助好不好?”且不說言語夾雜了請求的成分,就這句話中的內容,足以讓迪達拉整個人都僵住。
但是看著迪達拉甚至可以說有些震驚的表情,鼬轉而笑出來,雖然沒有任何聲音的,隻是輕輕的笑著,但是卻從未有過的豁然、明朗、柔和、仿若窗外草地上折射出的陽光那樣,耀眼……
第 19 章
那天後來他們聊過什麼也許隻有當事人會知道了,鼬走了,鼬的車留給了迪達拉,斑派去跟蹤在鼬身後的幾個人,最終沒有一個人完成任務,他們每個人帶回的隻是自己從什麼地方開始就把人跟丟了的報告,所有人都記得那天斑有多憤怒,迪達拉甚至覺得自己的雙手在漫長的劇烈顫唞後竟然失去了所有的力氣,但是他隻看著斑的雙眼回答他“鼬到我這裏來,說要我幫他一個忙,就是把車停在我這裏,我不解,但是他什麼都沒有說……”這符合鼬的性格,他想做什麼,別人不需要知道理由,斑於是也沒有追問下去,隻是陷入了自己的沉⌒
第 20 章
相信與不相信,在主觀意識上,隻是一念之差,主觀或客觀,理性不理性,都無從思考的,佐助選擇相信。相信一個不怎麼認識的人的空口無憑,相信鼬有他自己的原因……正當心理一陣煩亂的時候,佐助偶然瞟到桌上的黑色公文包,鼬的。佐助愣在那裏,看了很久,心裏的煩亂不知道什麼時候已經散去,換而一種異常的安靜,一種久違的寧靜。那裏麵究竟,會有什麼?或者說,鼬究竟留給他了什麼?佐助看了許久,終於起身來到桌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