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遞給他兩張卡,並這樣說:“文澤讓我把這兩樣東西給你,一張是他開的證券帳號,一張是跟這帳號掛勾的銀行卡,他說這裏麵是他自己在美國打工掙的,開戶炒股炒外彙,這裏麵是他自己的全部家當,說是給你的綁定金,戶名是你,密碼你生日。”
蝦哥接過兩張卡,隻恨恨的罵了句:“混蛋!”
文澤對於沈新的感情並沒有像他自己預料的那樣“情堅不移”。文澤的出身貴族,在身邊不缺討好他的人,加上文澤牛一般的少爺脾氣,在同學裏人緣差那麼點。隻有沈新總是對他笑著,來回碰到都會問他吃飯沒有,有次文澤高燒,沈新半夜起來發現了,並一個扶著他去校醫務室,事後也隻淺淺一笑,這讓文澤覺得沈新對他好就因為他是文澤。
當文澤遇到蝦哥,那人的眼神總是淡淡的,由於初次相遇就在床上,文澤在心理上低上一層,自然而然會順著蝦哥,一部分因為“責任”,另一部分因為他是沈新的哥。當越來越多的相處,文澤就越看不透蝦哥眼裏的東西,就越想去洞察裏的波瀾,有時他甚至覺得蝦哥的淡然,隻是對他玩得一種欲擒故縱的把戲。
文澤就有些惱羞成怒,受不了莫名不受控製的情緒。開出一張一百萬的支票砸在蝦哥麵前:“你是給你的,我們結束啦。”
文澤想了無數種蝦哥可能會出現的表情,也琢磨出各種情況的應對之法,可他最終沒想到,蝦哥隻是眯著眼笑了笑,高興的將支票收進衣裏,眉開眼笑的來一句:“謝謝惠顧!”說完抖抖腿走啦。
文澤看著那人瀟灑的背景,蒙啦!這是風淡雲清的沈新他哥?硬咬著牙看著那人消失在眼前,隨後幾天文澤心裏莫名的不痛快,隻到一周後接一個電話,電話裏的人開口就說感謝,感謝他捐助孤兒院,這筆錢將解決上百孤兒的生活學習費用,真的謝謝……
一百萬?孤兒院?什麼時候?文澤立馬想到給蝦哥的那筆錢,心裏那點矛盾又活回來啦,那家夥果然是不著調。
向沈新問了地址後,當即就跑來逮人,當那人見到他時並不驚訝,隻拍拍手上的粉筆灰,挑著眉毛,拋出一記媚眼,來了句:“還要包我?漲價了!”
文澤覺得自己被欺騙了,糾結了這麼多天,人家其實早在這裏等著呢,原來冷清的人早就看透自己,事情想太多果然隻會自擾。文澤無聲的笑了,去他媽的“謝謝惠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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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人回到家時,蝦侄正在給烏午順毛,一見文澤就甜甜的喊:“文叔叔!”
“小寶貝好乖!來,叔叔親親!”蝦侄自動將小臉蛋送上,文澤親完解開手碗上的勞力士,套在蝦侄手上:“這是叔叔給你的禮物。叔叔來的匆忙,沒準備,這個送這個補償,下次叔叔再買玩具送你好不好!”
“好!”蝦侄來者不拒,填著大大手表,在手臂晃著玩。
沈媽一見,忙攔著,不用看都知道這大少爺戴的不是便宜貨,可文澤輕飄飄的說:“阿姨,這是我送他的!隻要小寶貝喜歡就好!”說完摟著蝦侄跟著蝦哥上樓。
“看你們把他給寵的!”沈媽搖頭歎息兩句。
文澤才走上樓,就聽到房間裏麵有人說話。
“我很好!嗯,我過完年就會去父親的學校,做個小學老師!你呢?最近好嗎?”房間裏,沈新窩在沙發打著電話,說話聲音很慢,一字一句。
沈新見文澤上來,笑著對電話說:“不跟你聊啦,家裏來了客人。”說完掛了電話,衝著文澤打招呼,一旁坐著看書的沈爸抬頭看見文澤:“來啦!坐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