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那個男人。楚衣這才看清那人的相貌,清秀的很,如果不是在這裏,他應該是那種站的筆直,衣角都不沾一絲塵土的人,是那種讓人心生親近心生憐惜的人。可是現在卻……鞭子被撤去之後,他的臉色還沒有在這片刻恢複,已經憔悴狼狽的讓人心疼,衣衫都破碎了,其實根本遮擋不住什麼了。

兩撇胡用腳尖抬了抬楚衣的腦袋,說:“看到了嗎?他是我最近挑過來的,還沒有訓練好。不過,其他人經曆的他都要從頭開始,所以,選他,是讓你看清楚了也記牢了,你們,都逃不掉的。”

楚衣還不明所以,兩撇胡已經指使人把地上的男人拖到一個像刑架的東西前麵,海盜們熟練迅速的固定好男人,然後退到一邊去。

兩撇胡還坐在椅子上,隻是按動機關轉了個方向。

楚衣被人壓製著跪在兩撇胡身側,看到那個男人被擺放成奇怪的姿勢。身體騰空,手腳腕被套在皮質的吊環裏,腰部有一根腰帶似的束縛,與鐵架垂下來的鐵鏈連在一起,以至於最後他整個人就像虛空的爬行姿勢。他被吊的不高,正好是人站立的腰胯高度。

兩撇胡揮了一下手,就有人托著一個盤子走過來,上麵擺放著好幾樣器具,楚衣覺得有點眼熟,但是不敢確定。他看著那些海盜強迫吊著的男人把頭抬起裏,用一條寬帶子蒙住他的眼睛並將長長的帶子與腰上的鏈子係在一起,讓他的頭盡力的後仰以至於嘴巴都是閉不上的。

那個男人身上的破布片被人胡亂的扯幹淨,他被吊在那裏就像個任人宰割的牲畜、甚至還不如,起碼牲畜可以嘶叫可以掙紮,而這個男人,嘴巴被一個圓木球堵著,發出的聲音隻是含糊的嗚咽聲,四肢更是沒有一點動彈的餘地。

楚衣看著那些人忙忙碌碌,想起原來看過的電影和書籍,裏麵提到的古代的各種刑罰,但是他不明白,如果隻是刑獄之苦怎麼能讓囚籠裏麵的那些人畏懼成這個樣子?電光火石之間,腦子裏突然驚現以前了解到的東西,那些關於虐戀的知識。一般而言,虐戀是一種情趣,但是也有那種將虐戀發揮到極致,運用各種心理生理的□手法,將受虐一方養成失去人類意識的寵物,或者奴隸。

而這裏,根本就不是什麼囚房監獄,這些人也不是囚犯,此刻也不是刑罰……按照他們的情形,這都是兩撇胡□出來的奴隸,或者說是□中的還未成型的奴隸!而他自己,剛才兩撇胡說給他挑一個人作為觀摩學習對象,也就是說他也要經曆這些□,那種種碾碎人類尊嚴的酷烈手法!

楚衣現在才真正感到害怕,他不是虐戀愛好者,他沒有受虐傾向,更加沒有讓一個完全陌生的變態來虐,他是寧願死都不要接受這些的!他沒法想象自己成為一個隻能任人發泄性·欲的對象,他不能接受自己失去人的意誌隻跟隨著另一個男人·獣行,他更不允許自己成為一個精·液的容器!他不能,他不可以!!

讓他接受這樣的□,他寧願去死!

可是慌亂的抬頭才發覺連這樣的後路都被斷絕了,那個被吊著的男人,含著木球的嘴巴更加無法合攏,透明的涎液漫過浮腫沒有血色的牙齦從嘴角流出來。

是的,隻有牙齦,他的牙齒都已經被敲掉了……

作者有話要說:按照河蟹的標準,不能描寫那些激情場麵,我覺得這一章似乎也不是那麼太那啥吧,不然李銀河老師是不是應該先被請去喝茶啦~~

輕微的修改了一下本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