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第一個男人……”
聲音似有若無,可房間裏寂靜的隻有兩個人的呼吸,楚衣神遊了半天聽到這話頓時怒火一燒:“不用證實,我不是你的第一個!”
戴納笑著趴在他身上,舌尖舔了舔他的下巴,說:“是最後一個,也是唯一的一個。”
好吧,楚衣心裏認栽。他是清楚戴納絕對是那種認死理的人,如果當初不是凱瑞要離開,戴納會和他一直過到老。那麼現在也是一樣,隻要他不提出分手,他們也會過得白頭偕老,他的安全感絕對要大過楚袂了。
唇舌相觸,糾纏不休不止,就像是自己陡生意誌,完全不受其他控製,隻彼此相偎。
衣服已經褪的幹淨,淩亂的仍在地上,裸裎相對,緊緊的擁抱在一起,肌膚相貼,感受著彼此的體溫,一種幸福感油然而生。
戴納親吻楚衣的額頭,致密的落在他的睫毛他的鼻尖他的嘴唇,然後吸著他頸間一片不放,直到楚衣忍不住發出淺淺的呻[yín],又順延著啃他的鎖骨,咬住他的□,壞心的用力嚼了一下,很有彈性。楚衣抽氣,像是體內有一根線,麻酥酥的流下去,竟然不是疼。他氣憤的翻身壓回去,隨便找了個什麼地方一口下力的咬住,磨了磨牙才鬆開,卻發現剛才這一動作正好被戴納抓牢了扯開兩腳跨坐在他身上。
戴納趁他囧著,掌握回主動權,將他的腿分的更開,然後繳了他的兩隻手押在身後,吻順著胸口一直向下,舌尖逗弄著他的肚臍,癢的楚衣兩腿發顫,他得意的笑著繼續向下。看著那根已經完全精神的站立起來的小東西,心情極好的用嘴唇碰了碰它,楚衣發出驚歎,他抬眼見到那人笑得很是開心,然後兩腿被架高。戴納將頭埋下去,突然身體最隱秘的一處有溫熱柔軟的感覺,帶著一點溼潤暈開來,他猛的驚覺那是一條靈舌。
入宴之前沐浴過,回來也沒有過生理活動,但是他仍然是覺得這樣不妥,掙脫了手出來把他的頭托起來,聲音已經有些發啞:“髒死了……”
“不然會很痛。”戴納認真的說,用手指輕柔的按壓著入口,緩緩地刺入一節,問:“怎麼樣?”
“沒關係……你輕點就好……”楚衣配合的把腰部又挺了挺。
摸索了半晌,總算是可以包容那根碩大的柱身了,戴納抽出手指,扶穩了自己慢慢的堅定地進入,一邊觀察著楚衣的神色變化,用了不少時間才徹底沒入,淺淺的抽[dòng]了兩下,聽到楚衣發出低吟,他笑意更深。
“果然……很緊……”戴納滿足的歎息,握著楚衣的手去摸他們連接的部位,說:“從此以後,我們彼此擁有,不能再分離。”
他說的很嚴肅很認真,雖然和這滿室的□味道極不相符,卻讓楚衣非常感動,掙開了手,舉高摸著他的臉,說:“不分離,絕不分離。”
戴納溫柔的笑,俯下`身含住他的嘴唇,輕輕的吮xī,然後逐漸變得狂野,像是要把什麼攪碎了吞掉,以圖永遠。
他們盡情的擁抱彼此,一次比一次的深入和用力,汗水在皮膚上凝成滾圓的一滴珠子,喘熄和低吟交彙著刺激著人的耳朵。
戴納突然停下,用力咬了楚衣一口,惡狠狠的問他:“你明天還要回中土嗎?”
楚衣正在意亂情迷的時候,這麼被晾著很不舒服,他在糾結要不要開口催促一聲,卻聽到這話。他那本來就是去試探的,楚袂說用告別來刺激他,如果他心裏有他就一定會慌張會挽留,到時候就能把人收服,現在戴納這麼問了,他自然是說不回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