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侯爺一直忙碌於給兒子報仇的事,居然沒有發現這三人的異樣。

一直等到裏奇帶著戈藍國王的誠意來覲見中土皇帝,並且希望能住進定波侯府,與那三人見麵之熟悉,他才驚訝的問道:“王子殿下認得犬子?”

楚袂一直麵無表情,看著那三人興高采烈的敘舊也隻是坐在一旁喝茶,這時他老父問起來,滿心的不想回答。楚衣看他一眼就明白他什麼心思了,對老侯爺說:“少爺遇險,就是王子救下的!”

老侯爺大驚,幾乎要跪下,裏奇趕緊托住他,楚袂也攙扶住他爹,老侯爺聲淚俱下:“恩人啊!”

裏奇的中文已經很熟練了,他扶著老侯爺坐下,說:“日行一善,舉手之勞。”

楚袂白了裏奇一眼,這倆詞用在此處就是狗屁亂放。

老侯爺還是很激動,他吩咐了廚房去做侯府最大的宴席,然後拉著裏奇絮絮叨叨的表示著感謝,願意為對方上刀山下火海。裏奇矜持的笑著,謙虛著,其他的什麼都沒說。一開始看他目的性這麼強的住進侯府,把一旁的楚衣楚袂嚇壞了,生怕他借著這個台階開口要楚衣。

不過裏奇這人經常出人意料,所以楚袂為了杜絕一切可能,趁空插了個話:“爹,王子殿下一路辛苦了,先讓人家休息吧。”

“哦哦對!”老侯爺歉意的一笑,“王子殿下就在上房住下。”

“不用不用,”裏奇趕緊拒絕,“我們四人很長時間沒見了,我和戴納住一起就可以了。”

“這怎麼行?!”

“爹,王子殿下不拘小節,就讓他怎麼舒服怎麼來嘛。”楚袂說道,老侯爺想了想還是覺得不妥,但裏奇主意打定,他也不好再說什麼了。

到了後麵的別院,楚袂又恢複了清冷,交代了侍人一些事就出門要走,裏奇可不管這裏有沒人看著,大步跨過去伸手摟住他的腰,打橫把人抱起來,長腿踢開簾子進了裏間。

楚衣和戴納麵麵相覷,兩人互相打氣,終於戰勝自己趴到門上去聽牆角了。

裏麵沒有聲音,也不知那倆人在做什麼,忽然就聽到裏麵有粗重的喘熄,還有帛裂之聲,門口的兩人互視一眼,躡手躡腳的走開了,到了廊角,戴納也照仿他表兄,打橫把楚衣抱起來,飛快的閃身進了他的房內,把人扔到床上,還不等他驚呼就全身趴上去,一吻封住他的唇。

那屋裏,裏奇惡狠狠的啃著楚袂的嘴唇,簡直要嚼碎了咽下去,封的死死地,讓他連一絲呻[yín]都發不出,手下靈活的解開他的衣服,撕開來扔到一邊去。

楚袂掙紮不開卻不放棄,瞅準時機一腳踢開身上的人,破口大罵:“混蛋!……”沒等著再罵就被裏奇再次壓倒,並且被抓住了身體的要害,他頓時不敢再動,氣呼呼的看著裏奇,張口在他肩膀上就咬。

裏奇吃疼抽氣,卻用手上下滑動著刺激楚袂的分0身,然後意料之中的讓那張牙舞爪的人軟了下來。他笑著舔舔他的嘴角:“有想過我嗎?”

楚袂瞪著他,氣勢很足,開口卻綿軟無力:“滾。”

裏奇嫻熟的撥弄著,手口並用,很快讓楚袂釋放了,他用指肚撚著那些白濁的液體,笑道:“好像很久沒有出來過了?”

楚袂翻身就要下床,裏奇順勢一推,讓他麵朝下趴著,手裏的東西迅速的塗抹到某個入口,然後刺入一根手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