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呀,最會扮豬吃老虎了…估計也是裝醉的!”文曉彤笑道。
“嗯,的確,正因為所有人都輕視他,他才能一擊奏效。不過那天他確實醉了,後來我才知道那是這小子第一次喝酒!哈哈…他對我說從小就看著他師傅喝酒,卻一滴也不讓他喝。這次終於趁他師傅不在逃了出來,第一件事就是找個酒館大喝一頓。唉…雖然沈戈他武技了得,有擅長打群架,可惜對方實在太強,若不是那幾個親兵拚死助我二人突圍我也不會有今天…”說罷一陣唏噓。
“也不知道沈戈他現在怎麼樣了,他一向機警,怎麼這次竟著了人家得道了呢?唉…”張逍歎息道。
“嗚嗚…都是我不好!昨天我不讓他來就好了…嗚嗚…”說道這裏,文曉彤自責的哭了起來。
“不要難過了,這也不能怪你,誰也想不到竟會發生這種事。不過以他的聰明機智就算武技高他百倍也耐了不了他的!”張逍堅定的道。
“真的嗎?他真的不會有事嗎?”文曉彤問道。
“當然了,他這個人你還不了解嗎?能讓沈戈吃虧的人隻怕還沒出生呢!”張逍嘴上雖這麼說,心中卻頗為擔心。
沈戈最近幹的事他自然比文曉彤清楚的多,此刻京城之中都是沈戈的對頭。並且七大門派的掌門都在,這件事想必也是出自他們之手。隻怕此次沈戈凶多吉少,自己就是想幫他都不知道該怎麼幫……
張逍也隻能心中歎息,表麵上還要裝作無事狀。
小兩口又聊了良久,張逍開口道:“彤妹,今晚恐怕我不能陪你了。大哥和三弟他們正在商議此事,我也不能坐視不理,這幾天…就要委屈你了…”
“嗯,相公你去吧,無論你做什麼…我都支持你!”文曉彤站起身來,鼓起勇氣說道。
張逍微笑著點了點頭,轉身走了出去。
京城的一處不知名的莊園,一個灰袍老者正坐在太師椅上,不是別人,正是聲名響徹東大陸空霧穀穀主,軍事聯盟盟主馮百泉。
此刻他正在一臉冷笑的看著一個躺在地上的少年。
隻聽他身邊的一個青年道:“父親,寒月夫人平白無故的給了咱們這麼大的一個人情,他到底想幹什麼啊?”
“哼!大人情?她是故意在壞咱們的好事!你想想咱們咱們抓沈戈是為了什麼?”馮百泉掃了一眼身邊的青年,冷冷的道。
“是啊,我們是為了查出空空笑的所在和那一派的秘密!此刻她把一個白癡交給我們誠心和我們過不去啊!”青年怒道。
“哼,寒月啊寒月,你這是向我示威嗎?靈魂封印!了不起,了不起啊!”馮百泉拍手冷哼道。
“早晚有一天我要將你的夜墨教連根拔除,讓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馮百泉惡狠狠地道。
那青年情不自禁的打了個冷顫,過了一會開口問道:“父親,既然這小子變成了白癡我們怎麼辦?殺了他?”
“不,就算是死人我也要從他身上拔下幾根毛來!這小子根基不錯,繼業啊,南疆那邊的事是你處理的吧…”馮百泉道。
馮繼業一時沒反應過來父親是什麼意思,問道:“父親你是說…”
“若是空空笑那小子看見他的徒弟成為我手下死士軍團的一個小小的首領不知道會怎麼想?啊哈哈哈哈…”說著伸出了小指比劃了一下,囂張的大笑起來。
馮繼業也附和著幹笑了幾聲,眼中卻無比的深邃,沒有人知道她在想些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