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荒的過來別扭笨拙的安慰我。
可想而知,我告訴他實話後,小孩立刻炸了毛,一蹦三尺高,把廚房的柴火劈的震天響。
楊懷安的態度也越來越奇怪了,時常有親密的舉動,我想大概是因為小德子的關係,就沒怎麼在意。
可是小孩卻對楊懷安越來越暴躁了,二人時常的拚招也跟拚命一樣,害我在旁邊看的心驚膽顫的。
反正日子就這麼過著唄,有哥哥梁珂在朝中罩應著,楊懷安在雲州城裏護著,紅霜這個能幹丫環在家裏打理著,小孩沒事逗著玩著,我真是清閑到想死。
實在閑的沒事情幹了,我就一邊種菜,一邊研究起種花來了。
其實家務活著不多都是紅霜幹了,可是我還是喜歡自己種菜,有一回我種出一個十多斤的圓圓的大南瓜,可樂壞我了,直留著舍不得吃,索性弄幹了刻上吉祥話,黃澄澄的擺在堂屋裏,每日摸摸看看,喜歡的不得了。
老是種菜,也沒什麼意※
小孩子都在潑水笑鬧,玩的很開心,可是他們倆卻一幅深仇大恨的模樣鬥的不亦樂乎。
我也有些心癢,但是想想臉上的鍋灰,也就算了。
說到這個鍋灰實在太怪了,塗了這麼久,皮膚還是沒有被染黑,枉我夏天瘋似的在大太陽底下曬了。
偶爾摸著自己又白又細的胳膊,都是懊惱極了,哪有魁梧大漢的影子在啊!
楊懷安的身材本來就好,練武之人嘛,肚子上的腹肌塊塊分明的,一看就很有力的樣子。
而汪震雄,這兩年個子也抽長了好多,好些日子一個沒注意,一下子就長了好多,大約是練武的關係,他的身材也好的不得了,結實修長。
我對他們羨慕的不得了。
正在貪婪的盯著他們,卻突然發現紅霜站在一旁偷偷的笑,我連忙把趴在竹廊上的身子整理好,正襟危坐的拿起一個茶杯,問道,什麼事啊。
紅霜也咳了聲嗓子說有兩個自稱是梁老爺的朋友,在門外求見。
以前老有人叫我員外,我聽著很扭,後來大家叫我霧竹主人,更別扭,再後來又有人叫我梁老爺,隻有這個稱呼才最合我心,所以現在,認識我的人差不多都叫我梁老爺了,雖然老氣了一點,可是聽著很爽,聽一次爽一次。
所以我心情很好的說,都請進來吧。
想想這兩個人,大概是那些酸溜溜的讀書人罷。因為如果是生意人的話,早就自己進來了,怎麼會還要紅霜通傳。
身後傳來了竹廊“咯吱咯吱”的聲音,我回首一看,愣住了……
梁珂臉上帶有似悲似喜的急切,而小馬的臉上,卻是看不出什麼情緒來。
梁珂仍是像當年一樣,白衣翩翩,俊美如濤。
而曾經的小馬,現在的仁安皇帝,已脫去了武將的耿直之色,成了如今眼前深藏不露的明帝。
我呐呐的張了張口,想說些什麼,卻什麼也脫不出口。
一個丫頭拿了一副新茶具出來,給這二人沏了茶,我才反應過來似的請了座。
竹廊上隻有張蘆葦編的席子,他們也不介意的坐了下來。
一時,我隻能靜靜的喝著茶,不知道他們前來所為何事。
一個是我同父同母的親哥哥,一個是對我有救命之恩的皇帝,我這樣,大概算是小人了罷。
偷偷轉頭看了眼梁珂,故人來訪,還真是讓人意外又驚懼啊……
我撇撇嘴,小孩和楊懷安早就歇停了,兩個人正在水裏虎視眈眈的瞪著我們。
輕咳一聲,對小馬寒喧,許久不見,你們可好?
小馬望了眼小孩和楊懷安,怔怔的看著我,許久才喃喃的開口,那你過的好嗎?
我愣住了,過的好不好,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