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麼直接的表白太“刺耳”了,她這是在下挑戰書。這是挑戰!也是對他作為一個男人的羞辱。
誰搔擾誰了?他是男人,他也有過性快樂,隻是對象不是你這個波霸女。
忍無可忍,終於……
“無聊之妓!”南瓜爆了粗口。
忍無可忍了,南瓜終於推開纏著他不放的女子,攏住衣服,狼狽出逃。青樓嘈雜,人來人往,時不時地聽到幾個‘無聊之妓’在招呼“大爺慢走”“大爺快來”,卻不曾注意匆匆離去的南瓜,而這種酥酥的起雞皮疙瘩的聲音也徹底毀了南瓜對異性的美好幻想。
……無情怎能生性!?
南瓜慌慌張張地奔到街上,糊裏糊塗地逃進對麵的酒家。
白虎還在喝花酒,他不知,以斷絕與皇太子的關係也要進青樓驗證自己性取向的南瓜,現在已在對麵酒家喝悶酒了。
……
“為了懲罰我對同性戀的不屑,命運使我變成了一個同性戀!”南瓜苦笑。鬱悶!腦子裏已清醒地認識到自己是某類人了,心卻有不甘,一杯一杯地灌著自己喝酒,喝酒,喝酒。這個事實還是讓南瓜有點無法接受。
“小兄弟,小兄弟……,你醉了……”
“……你是誰?……哦,我知道,是護,護院大哥,是吧?……是遊大哥,……英雄?英雄!壯士!”南瓜醉眼朦朧地說。
“你醉了,我扶你去休息……”
南瓜有感覺,但他沒知覺,他不知道自己在哪兒?他感覺自己的靈魂與身體分開了,靈魂還坐在原地,身體已被人攙扶著離開了座位。
南瓜就這樣注視著,他的靈魂在一米開外的地方就這樣注視著自己的身體被人攙扶著走了出去,走出了酒樓,走出了靈魂的視線,而身體卻毫無知覺,他甚至感覺自己好像在對身體說:“去休息了,去休息了。”
迷迷糊糊,混混沌沌,南瓜感覺自己似乎坐上馬車睡了過去。
就這樣,南瓜隨馬車遠去……
33失蹤說
南瓜就這樣醉臥馬車走了。
白虎就這樣把南瓜給丟了。
白虎懊惱,他向皇太子請罪都找不到好的理由為自己辯解。說自己正在喝花酒沒顧及到?還是說南瓜喝完花酒沒通知他?或是說他們在青樓裏走散了?
南瓜至今下落不明,白虎實在想不明白南瓜出了青樓會去哪兒?
南瓜初到皇城沒多久,不可能有要好的朋友,除了太子府他還能去哪兒?或許是去了將軍府找小魔女,也或許是找應考的同鄉和同學去了。……白虎在腦子裏回想南瓜有可能去的地方,然後自己一個人先在皇城裏找了一遍,無果!後動用一切能調動的力量又找了一遍,也是無果!
……唉,白虎像無頭蒼蠅一樣忙碌到大天亮。無奈,等結果一無所獲之後,他不得已才把這不幸的消息傳給黑虎,他自己不敢去見皇太子,借由黑虎再一五一十地如實稟告皇太子。
白虎愁雲慘淡之際,皇太子大發雷霆之時。
……好端端的怎麼會不見了呢?皇太子一聽就氣得開口大罵白虎是蠢驢:“蠢驢!你怎麼不把自己給丟了!……你的腦子不是被驢踢了,因為你自己就是一頭驢!蠢驢!你也不想想那地方,什麼亂七八糟的人都有,你……。”皇太子氣極了就會用南瓜慣用的粗話來罵人。“……你快派人找去啊!找不著人你也別回來!你也就隻欠這一死了!”
活了二十餘年,真是隻欠一死!白虎忠心耿耿,賣力工作,頗得皇太子的信任和黑虎的嫉妒,卻不想這小半世的英名,冷不丁會栽在南瓜的手上。保駕護航為其提供青樓之便,已是對不起太子殿下了,且還把殿下的心愛之人丟失於青樓,貽笑大方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