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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發速逃”這四個字太值得推敲了。什麼事發了?被發的事與南瓜有關嗎?速逃為什麼還會吊死?誰把她吊死的?是不是他二皇叔?……應該不是,因為是他二皇叔讓她速逃的。那麼他二皇叔和她又有什麼隱情呢?

許多疑問必須要通過他二皇叔才能解答。‖本‖作‖品‖由‖思‖兔‖網‖提‖供‖線‖上‖閱‖讀‖

皇太子急匆匆去往恭王府。

他二皇叔經常會找來一大堆歌妓,大奏絲竹之音,高唱靡靡之歌,聒噪異常。今天也不例外,皇太子跨進院門就聽到絲竹之聲,且有女子在唱淫歌豔詞,酥媚得不得了。進到殿內,見他二皇叔正懷抱著小可愛在飲酒作樂。

那個小可愛見到皇太子,立刻扭頭傳信給摟著他的人——恭王爺。

恭王爺仰頭喝掉一杯酒,揮手叫那些歌妓都退下,然後親了親懷裏人,說:“小寶貝,你先下去。”

皇太子靜靜地看著。

以前隻注意他二皇叔頹廢的一麵,現在他用另一麵看他二皇叔,不知道是不是心裏作用,他發現他二皇叔好像真的不是表裏如一的隻知道享受取樂。“不是閑人閑不得,閑人不是等閑人”,瞧,他那看似悠閑的二皇叔,眼裏透著的是清明,哪有半分糊塗樣。

既然不是糊塗人,皇太子朝對他走來的二皇叔,略施一禮後,就開門見山地說:“二皇叔一定知道皇侄的來意了?”

“恕二皇叔愚昧,確實不知,不過……看你興師問罪的樣子,來者不善呐。”恭王爺很淡然地反問:“有事?”

……是嗎?他又把情緒寫在臉上了。要沉穩,遇事要冷靜,他怎麼能把他皇爺爺教他的這些話遺棄在腦後呢!

皇太子扯開嘴角,微笑說:“以往侄兒來二皇叔的府邸,二皇叔多以女樂招待,今天怎麼……把那些歌妓都撤了?是二皇叔改性了?”

“因為皇侄今天來,和以往的臉色都不對,氣勢洶洶的,你二皇叔我可不是笨拙之人。”鬆散著衣服的恭王爺懶懶散散地邊走回座位,邊說。

“哈哈哈……”皇太子隻能笑對。

皇太子跟著他二皇叔走到座位上,於是叔侄倆開始了對飲笑談,把酒言歡。

笑談不可能是“終日”,皇太子是帶有目的而來的,他還是把話題引到了來意上。

“皇城內外的青樓花街二皇叔都進去過,想必二皇叔也認識很多紅顏知己吧。”

“過獎過獎,……還有很多小妓館不曾拜訪。”

“嗬嗬嗬,二皇叔謙虛了。……二皇叔可曾記得一個叫~春紅的女妓?”

“什麼春紅柳綠的?名字不記得,看見人或許會想起。……我從不記那些人的名字。……怎麼,想要二皇叔推薦此人給皇侄?”

皇太子從衣兜裏掏出那張紙,說:“二皇叔不記得那個女妓的名字,總該記得自己寫的東西吧?”

恭王爺拿起來隨便瞧上一眼,滿不在乎地說:“記得,我寫的當然記得。有問題?”

皇太子半眯著眼問:“那麼二皇叔,你不想跟侄兒解釋一下為何要寫這四個字?你不想說說‘事發速逃’是什麼意思嗎?”

“不想。”恭王爺很幹脆地回答。

這樣的回答,讓皇太子意外,他沒想到他二皇叔承認得快,拒絕得更快。這讓皇太子無措得呆滯了那麼一兩秒。隨後皇太子又緊逼重點,拿著‘事發速逃’問:“侄兒還想請問二皇叔,為什麼這張紙會在那個女妓的包袱裏?”

“哈哈哈,這個嘛,二皇叔我還真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