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孩子,老媽我就有借口了。”
“別老說這事,她還是個小孩子呢,一個動不動就流淚的小哭孩。”
“不小了,不小了,在這個年代不小了。女孩子多是像她這樣多愁善感的,何況她喜歡你,你們也算是有緣分的。……是不是這次劫難的緣故,我怎麼老擔心我會抱不到孫子?”
南瓜心虛地不作聲,仰頭望向潔白的月亮。
“你這孩子,一說到這事你就不說話。……小涓這孩子不錯的,雖然淚腺發達了點。”紅豆又要勸媒了
南瓜除了煩他老媽嘮叨,他更煩的是他不能說的“隱痛”,和他的沮喪。
“媽,我和小涓沒那種男女之情。……不來電。”
“感情是可以培養的,你不單獨跟小涓相處,成天和爸媽在一起,怎麼能對小涓產生感情……”紅豆突然想到了什麼似的,驚歎:“……唉呀南瓜呀,你崇拜遊二爺可別連這個也崇拜啊,他男女通吃,又有這個資本用來揮霍,你可別學他啊。……你千萬別有什麼奇怪的想法才好,我們南家隻有你……”
“又來了!老媽你別亂猜!……你老是瞎說,我不陪你了。”
南瓜果斷終止話題,起身就走。說走就走,紅豆隻來得及“唉、唉”的唉叫兩聲。
南瓜進艙房後,把艙邊的竹簾卷起,獨坐望月。
這一年,南瓜深沉了不少,也穩重了不少。獨處時,他會經常這樣坐著想心事,這種望月的背影,讓人感覺他正從一個單純的男孩在變成一個沉穩的男人。
那一年的那一天,當南瓜醉酒醒來後,當他看到站立床頭的遊大哥的時候,當如夢境一般的情景再一次重現在腦海裏時,南瓜知道出事了,他還知道他身體難受是因為醉。他那些記憶明明白白告訴他,他為何會去“酒吧”買醉。
“你醒了?”
南瓜一睜開眼,就聽站在床頭的人這樣問他,他當時想都沒想地就否認說:“沒有,我還沒醒。……我還想睡。”
他不想急著去見皇太子,不想見任何認識他的人,他想在陌生人的家裏、陌生的地方,無幹擾地清淨一天。
南瓜需要清淨,就這樣,他清淨了一天又一天,當他認清事實,恢複平靜,想要出去麵對的時候,那個遊大哥拿著幾張告示告訴他,他現在不宜露麵。
皇太子把南瓜的清淨當成神秘失蹤的案件,派大量兵士在尋找他這個因醉酒而夜不歸宿的人。
他沒失蹤。南瓜原可以出麵澄清的,可讓南瓜猶豫不決的是,遊大哥還告訴他,有個女人不明不白地死了,而他,是最後一個接觸她的人,這事還被列為重大案件,官府正在追查。就是這個讓南瓜猶豫了,也是皇太子用權過頭,適得其反,錯失了南瓜“投案自首”的決心。
“如此的巧合,我前腳離開,後腳那個啵霸就死了?”南瓜一邊自言自語的提問,一邊琢磨自己被無辜卷入到這場命案中的處境。
……南瓜知道自己含冤,但如此一來,他不就成了嫌疑犯了嗎?……那麼,他的失蹤就變成了畏罪潛逃。如果麵對官府,他能解釋清楚嗎?他該怎麼解釋?他說他對那個女人什麼事都沒幹,特意上青樓就隻為了看她兩眼。……誰會信呢?
南瓜想到過皇太子,除了皇太子,他知道自己沒有其他可依靠的勢力。可是皇太子不一定能顧得上他,因為皇太子要處理政務,要召見考生,要提拔人才,要把為己所用的人才安排好,擴充勢力為以後接替皇帝之位打基礎,……他還要籌備大婚典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