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迄今為止他所見到的最好的笑容。那微紅的臉頰和淡淡的笑意,夾著一股熱氣撲麵而來,是道不盡的味道。當然,無辰無法去形容自己的感受,他隻有一個感覺:好!為了捕捉這個感覺無辰傾上前去,伸出舌頭舔住了一滴正往下淌的汗珠。

無辰的動作很快,在齊子譽反應之前舔完離開了,他回味似咋巴了一下嘴巴,隨即衝齊子譽問道:“為什麼是鹹的?”

齊子譽臉頰微微地抽[dòng]了一下,正要發作時聽到了無辰的提問,不由無奈地長歎了一聲說道:“汗珠本來就是鹹的。無辰,你現在已經開智了,今後要注意一下自己的舉止。”

無辰有些不解看著齊子譽,在他看來五官是解決問題的最好工具。不過,無辰並不想反駁齊子譽,片刻之後他衝齊子譽點了點頭。

齊子譽見狀衝無辰頷了頷首,隨即側過了頭探查譚言的狀況。

兩人不約而同地將這一個不經意地片段深埋,一個是因為不懂,一個是因為不想。

因為躺著的關係,加上全身心地感受著身體的變化,譚言並沒有注意到方才的一幕。直到齊子譽的視線投在他身上時,他才‘醒’了過來。

“孫◎

無辰聽了眨了眨眼睛,有些困惑地看向齊子譽。不過此時的齊子譽已經盤坐著,閉上了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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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風溫柔地牽起林木花草,邁著優雅從容的步調起舞著。當他牽起小山坳那一束火苗的時候,旋起了一陣沁人心脾的香味。

譚言下意識地抽了抽鼻翼,下一刻他猛地睜開了眼睛。

“醒了?”齊子譽笑著說道,隨即按住了譚言想要直起的身子。

“別動,身上的針還沒有取下。”說著齊子譽雙手如電,右手飛快地在譚言身上彈擊著,每一次的彈擊都有一根竹針落下,而齊子譽的左手則輕巧地接住了這些竹針。

片刻過後,譚言身上的四十八根竹針已經悉數取下。齊子譽順手搭上了譚言右手的脈搏,細細地探測之後笑著說道:“幸不辱命。”

譚言早已暗暗運功著,此時他的臉上是掩不住的驚喜。

雖然是被食物的香氣勾醒,但是身上的饑毒已經完全祛除了。不過,真正讓譚言驚喜的確是困擾已久的聖級中期的壁障居然出現了一個小小的裂縫!雖然隻是很小的一個口子,但是千裏之堤潰於蟻穴,晉升聖級後期是必然的事情。

不由的,譚言看向齊子譽的眼神也複雜了幾分。作為當事人,他很清楚整個治療過程中,齊子譽至始至終用的都是純粹的醫技,這完全顛覆了他的認知!

接過了齊子譽遞過的衣裳,譚言飛快地整理了一下儀容,隨即站了起來,鄭重地朝齊子譽做了一個揖說道:“大恩不言謝,請子譽小友受我一拜。”

齊子譽見狀連忙跳了開去,口中則說道:“晚輩醫治您是有條件的,這一拜我承受不起。”從一開始,齊子譽便已經將自己的目的說了出來,醫治譚言他是有要求的,這一拜,齊子譽受不起也不想受。

譚言聞言微微一愣隨即直起了身子,問道:“子譽小友的要求是?”

“我需要一個證明能夠證明您身份,並可以調動一定人脈的信物。”齊子譽朗聲說道。

譚言聽先是微微一怔,繼而露出了欣賞的神色。他右手微微一抖,一個古樸的指環出現在他的中指上,也不見譚言有什麼動作,一塊中間鑲著火紅色丹藥的青色令牌出現在他右手中。

“這個鳳舞令,在九州還是有些份量的。”譚言一邊說道一邊將手中地鳳舞令遞給了齊子譽,同時細細地觀察著齊子譽的反應。

齊子譽慎重地接過鳳舞令說道:“前輩放心,子譽拿著這塊令牌,一不做傷天害理的事情,二不做有辱前輩的事情,三不做有違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