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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噩夢的睡眠中一覺醒來,朦朧中覺得天光早已大亮,耳聽得一對黃鸝在梧桐樹上跳躍,帶著童音嘀、嘀的歌唱!兩隻金翅鳥兒也在床頭欄杆上叫著:“尊敬的男主人,醒醒,起來吧!”
我睜開眼睛往洞外望去,在地平線以上朝霞把東北方的天空染成了紅紫色,一輪紅日羞澀的露出半個邊,嫵媚的睜大眼睛看著世間的一切,真、善、美、醜、惡,半個臉兒還在燦爛的雲霞裏!四射豔麗的紅光,映照在險峰、田野、江河、穀岡……映射在高崖山洞裏。
回想起我做的‘惡’夢,真真的仿佛就在眼前!動了一下頭、胳膊、腿,頭、胳膊、腿,基本還是和原來一樣。啊!艾麗絲、培麗婭‘強奸’我的事並沒有發生,也沒有對我抓撓,更沒有屍橫……,隻不過魘住做了一場‘惡夢’而已!我怎麼把她們想象成那樣的人,真的該死!
艾麗絲和培麗婭正在簡單的梳妝打扮,並沒有塗膏抹粉,二人漂亮的臉蛋全是自然形成的,不知用什麼淡淡的描眉,一分鍾就完事了!我動了一下把左手舉起打了一個哈欠,艾麗絲瞧我鬼魅的笑著:“哎,你昨晚上夢遊沒有!睡覺夢沒少做吧?嚇沒嚇著你!”
“你怎麼知道我做夢!”我翻轉身趴了下來抬頭看著她倆的臉,我感覺麵部發燒,紅一陣白一陣的心裏暗暗吃驚,是不是她們知道了而沒有說。
艾麗絲看著我詭秘的一笑:“你的麵容告訴的……今天早飯由我來做,你身體有病做飯不方便,我們在這閑著,怎麼好意思讓你做呢!我沒做過,可能做飯、炒菜弄的不好,請你見諒。”
“呀!她們可能不知道我昨晚起來要尋找證據和要對她們下手的事,我得若無其事隱瞞著。”我擔心的看了看艾麗絲,從她臉上沒瞧出來什麼!心中一塊石頭落了地。打訕著說:“嗯,這沒什麼!我一個人做飯以經習慣了。”
她瞪了我一眼笑了笑:“你在一邊待著吧!我說過這飯由我來做你還爭什麼!有人做還不好,真是的!你就當你的姐妹,或是……直近人給你做好了。”她趕緊把頭發梳好,匆匆洗完臉,忙著做飯去了。
這時培麗婭轉過臉來,濃密的睫毛下一對大眼睛看著我,一邊梳頭一邊說:“健迪,我昨天下午上你家去、炕上東邊的櫃和櫃上貼的照片我好像在哪見過,屋裏的一切都很熟悉,就連你這個人我也覺得很麵熟,像是在哪見過似的!到底在哪裏見過,我昨天晚上想了好一會兒就是沒有想起來。你說,怎麼會是這樣!”
“是呀!我看見你也覺得很熟悉的,你就像我所認識、同床共枕的一個親人,可是她已經離我而去了另一個,不知是繁華錦繡的天堂,還是陰森冰冷的世界。”我看著她若有所思滿臉愁容的說。
培麗婭見我黯然傷神的樣子,淡淡的一笑轉過臉去不理我,對著大鏡子把頭發散弄開自顧梳頭,沒有再繼續問我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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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可能是花精,化成我妻子的人形模樣來靠近我!”我心中攸的一緊,“到底有啥目的,在我身上又能得到什麼呢!采陽補陰?人世間比我強、帥氣的男子有千千萬,我一個殘疾人為什麼偏被選中,這……不可能!”
我疑惑搖了搖頭又想起了紫邏蘭,“紫邏蘭十幾年中生長在我家房前屋後,具有頑強的生命力!花開4個多月,芬芳清香中花朵很是鮮豔,我也特別喜歡它。每當太陽高照、溫度上來升高的時候,作為精靈大腦心髒的花蕊逐漸縮著隱藏起來,同時它的花瓣就會向著花蕊漫卷覆蓋,避免高溫對它的傷害,具有非常的靈性。也許它的老爺爺或老奶奶成精作怪,幻化成我的她,徒子徒孫笑臉相迎到我們家去過也未可知!”
思有所慮我看著培麗婭,她的麵部還是那樣白裏映紅的嬌容。
到底是人還是什麼呢?又想起了老虎獵爪下的動物;狼和羊,狐狸和小雞,貓和老鼠的故事。她們到底是啥精怪呢!別是披著人皮危險的老虎,凶殘的狼,狡猾的狐狸?
記得在電視《動物趣聞》上看到一頭獅子在荒原上狂奔怒吼著追趕母子藏羚羊,瘋狂追上後它把母的掐住喉嚨殺死然後撕扯吃了,然後小羊留了下來悉心照顧沒有動物敢惹,不知是人為編的還是真有其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