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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著三麵青綠的山峰走著康熙內心一合計:“為了掌握第一手資料,還是自己獨自一人去吧?如果按鄉民的話講全是大老爺們,不說彪形大漢也差不多,威武別人看著心生忌憚,擔心是不是土匪和座山頭的,是否來搶劫的!再說人多眼雜不方便,哪象個要飯的,”想到此他對兩個隨從說:“你們別去了,朕自己一個人去就行了!”
“皇上不妥,這怎麼能行!您的安全第一,我們得為您的安全負責!還是我去保護您!讓何公公牽著馬在後邊走。”魏東亭急切央求著說。何公公也慌忙說:“萬歲!就這麼辦吧。
“這是命令,你們想抗旨嗎?”康熙嚴肅起來看著他們!“這……不敢!不過,總是讓我擔心!”“這就對了!沒什麼可擔心的,這又不是上戰場廝殺!”康熙說著把馬交給何公公向前走去。兩個隨從也不好說什麼,隻好在後邊牽著馬遠遠、悄悄擔心的跟著!
康熙一笑在遠處跟著也好,他們是怕我萬一出現意外,擔當不起責任,自己則加點小心就是了!走了多步一琢磨自己弄點土麵子撲在臉上,蓬頭土臉扮成叫花子樣去了第一家。
離遠看著大門口和了一堆泥,可能是準備抹牆扒炕用;門前用秫秸夾的園子,園門有可能沒關嚴,或是秫秸夾得太疏能擠進雞,有一大一小兩隻雞溜進去在叼著綠油油的豆角秧!兩間土坯房多年沒苫,房頂上有幾道溝長出鮮嫩的綠草來!
康熙用手撿起一塊土疙瘩扔去把雞轟開,他也是借‘雞’知會一聲走進屋裏,四處打量這個人家過的挺窮,鋪著拚成的四、五塊破炕席,屋中上房脊部分露著天家徒四壁,一家5口破衣爛衫。
康熙爺進屋打量了一下對他們說:“我已經好幾天沒吃東西了!因做買賣走路在山中迷失了方向,山連山全是樹林沒見人煙,轉了幾天勉強出來,好幾天水米沒打牙,餓得實在不行,可憐可憐吧!”說著裝出搖搖晃晃欲倒的樣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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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家男人上、下衣服褲子補丁摞補丁,大腿膝蓋處露著皮膚,有幾處疤痕!女人和孩子身上也是衣不遮體!一看康熙可憐樣,把新煮好的野菜摻高粱米茬子帶糠的稀飯盛了一碗給了他!康熙看著她接了過來,嚐了一口難以下咽,但還是咽下了!隨即把碗放在炕上,看著他們說聲:“多謝了!這叫什麼地方?”
“這是二道溝。”男人答應著看著康熙一眼走到房後劃弄爛高粱秸。
看著這家人過得少吃無穿慘樣心裏很不是滋味,思量著康熙又去了過的比較下中等的一家。走進院子迎麵碰上一個抱柴禾的女人,穿著破汗衫肩頭打著一塊補丁,褲子兩個膝蓋用布細致的縫了起來,看來針線活很好!
康熙把編好的故事跟他說明。這個女人向他看了一眼,沒有說什麼轉身進屋把柴禾撂到地上,走了兩步從高桌上蓋著手巾的瓦盆裏,拿出3個苞米麵窩窩頭出來遞給了他。
北麵是接二連三的四座大山,大山西邊是稍許高低的漫漫長嶺,康熙他們三人上了馬騎著,馬蹄聲噠噠響著,繼續順著起伏的山路向西北方跑去!翻山越嶺,離村落還有一截地他們勒住馬韁繩:“籲!”下了馬把韁繩交給何公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