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段(1 / 3)

恕你也是這樣,是不是我的事情你都要幹涉。”岑舍大聲的說道:“你以為你是我什麼人,我的事情不要你管。”

“我從來沒有想過每個人都貪慕虛榮,我隻是不相信你的眼光。”顧明閔聽到岑舍的吼叫,顰眉說道:“你的爛攤子我收拾了多少次,你算算,我是你什麼人,你說我是你什麼人?你說呀!”顧明閔後來的聲音也不由的高了,他是他們這一輩中的老大,所以考慮的事情總是比較多。而岑舍幾乎是他關心最多的人,不是因為責任,而是心甘情願。他比岑舍大了十多歲,當年岑舍家裏出事的時候是他先發現的。那天他去岑舍家裏有事,進門的時候首先看到的是滿目的鮮血,然後是不到十歲的岑舍眼睛裏空空的坐在血堆裏,抱著他母親,一聲不吭的樣子。

後來,他被送到醫院,也是他每天裏陪著岑舍,在他被噩夢驚醒的時候安慰他,那段時間,岑舍真的是封閉了自己,直到半年後,他才聽到岑舍的發出哭聲。

隻是那之後,他就出國留學,回來的時候岑舍已經是少年了,看到他時岑舍再也不會像當初那般撲上來抱住他,隻對著他露出情緒,他已經有了自己的初戀。

當時的他看到這樣的情景心裏不知道是嫉妒還是怨恨,這種情緒讓他去查了那個人的事情,然後用一筆錢讓他永遠的離開了岑舍。

當他把這樣的消息岑舍的時候,心裏是得意的,他想告訴岑舍那些人永遠不會真心的對待他,他們關心岑舍都是優秀和別樣的目的,而隻有自己才是他唯一的依靠。

誰知岑舍在痛不欲生之後,卻是變了,變得玩世不羈。對他,岑舍也開始疏遠,甚至於無視。

顧明閔的在開始的時候是很傷心的,可是他也慢慢的釋懷了,岑舍他不再會想著要和誰在一起,沒有人能夠占有他,他雖然說永遠都屬於不了自己,但是他也不會屬於別的人。在縝密的思考後,他覺得這個結果應該是最好的,岑舍他永遠隻能呆在自己看得見的地方。

而今他心裏卻又有了別人,甚至為了外麵那些不三不四的人要和他撇清關係。

“我不是這個意思。”岑舍說完之後,才發覺自己的失言,趕緊解釋道:“我隻是太激動了,我一直把你當做我親生的哥哥,這幾年我雖然沒有說過,但是在我心裏一直的都很感激你,尊敬你。”

“如果我要你在家人和那個人裏麵選的,你會選誰?”顧明閔覺得自己現在的臉一定是猙獰的,他知道岑舍對他沒有過半絲異樣的感情,可是聽到他親口說出來,心裏還是覺得苦澀。

“我已經答應過他了。”岑舍想了想開口說道:“你為什麼要這樣的別我呢,難道你不想我找到共度一生的人嗎?難道你希望我孤單一生才好?”岑舍反問道:“如果你把我當做家人,應該替我告你關係才對,不是嗎?”

“我是希望你找到另一半。”顧明閔壓住火氣說道:“但是,我不希望這個人是男的,我不能容忍自己的家人是個變態。”顧明閔其實是想說我希望你這一輩都是一個人,在我的身邊不離開的,但是他還有理智,這樣的話是怎麼都說不出口的。

“我就是喜歡男的,你從來就都知道的,並且我從來都不認為自己是個變態。”岑舍說道:“你接受也好,不接受也好,都改變不了這個事實。”說完這些,岑舍停頓了一會兒,才說道:“我答應今晚去找趙恕,我要走了。”說完,就要轉身離開。

“岑舍,今天你出了這個人就不要回來。”顧明閔硬起心腸道。他說完這話,看到岑舍的身體頓了一下,心裏正要得意,卻見他並不回頭,仍舊是繼續的向前走。

直到岑舍的身影消失在顧明閔的視線裏,他才猛然的醒過來,追到門邊,卻見岑舍已經不見了蹤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