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0段(1 / 3)

路口,他在街口站了會就開始打岑舍的電話,可是得到的卻是占線的結果。

岑舍其實並沒有跑遠,他出了酒吧後想到趙恕要追上來,也就沒有沿著街道走,而是轉進了酒吧後麵的一條小巷,這時候無論趙恕是同情還是別的目光,他都受不了,前一刻自己的豪情壯語,到現在似乎已經成了絕妙的諷刺。

岑舍憤憤的掛了電話,電話裏響了很長時間才被人接起,隔著很遠都可以聽到電話裏麵憤怒的吼叫:“你誰呀,有什麼事,不說話老子掛了。”

岑舍將電話放的離耳朵遠了點,才壓住火氣說道:“我是岑舍,你現在在哪裏?”

岑舍得到答案後,立刻掛斷了電話。攔了輛出租車報了地址就坐了進去。

出租車在一棟大樓前停了下來,岑舍沒有坐電梯而是走了樓梯,從一樓一直走到十一樓,岑舍氣都沒有喘,他被胸口被憤怒占據著,隻想找到那個最虧禍首去發泄自己的一腔怒氣。

到了自己要去的地方,岑舍平息了不穩的呼吸後,才按響了門鈴。

沒有人來開門,岑舍幹脆就把手放在門鈴上。

門終於打開了,裏麵一顆頭伸了出來,岑舍毫不猶豫的握緊拳頭揍向那可頭顱。

“你他媽的發什麼神經。”裏麵的人躲閃不及,被狠狠的打倒在地,也生出滿腔的憤怒。

“你為什麼要騙我,為什麼,我那麼相信你,把你當朋友,”岑舍使力推開門,大吼道,除了這樣,他找不出更好的發泄方式。

裏麵的人聽到這話,臉上的憤怒消散了,代之是沮喪的神情,他微弱的說道:“對不起,我不是故意的,,我也是受害者。那個王八蛋,他媽的既騙財又騙色。”

看到岑舍仍舊是氣呼呼的看著自己,裏麵的人勉強笑了笑說道:“要不,你打我一頓算是出氣。”

岑舍本來是想要狠揍這人一頓的,他所有的資產都投在那上麵,可是現在一切都大了水漂,可是看到這人這樣死氣沉沉的樣子,卻下不了手了,他們都是受害者,算是同病相憐吧!

岑舍也坐到了地上,對著這人說道:“能不能幫我倒杯水,我一路跑過來連氣都沒喘一口。”

這人疑惑的看了岑舍一眼,才從地上爬起來,離開了會再回來的時候手裏多了一個玻璃杯:“沒有熱水了,你將就一下吧!”

說著,就把水杯遞給岑舍,岑舍這時候渴得要命,也顧不上講究什麼,正要結果水杯,卻像是發現什麼般,動作突然止住了。

他猛地拉過這人的手臂,也不管水杯碎落在地板上。

這人不防間被岑舍抓住了手臂,先是呆愣了片刻,然後飛快的抽回來,憤憤道:“你幹嘛呀,不是想調♪戲我吧!”

“你什麼時候開始吸毒的。”岑舍不理他的調♪戲,嚴肅的問道。這人手臂上觸目驚心的針孔,他看的十分的清楚。這樣的狀況他雖沒有經曆過,可是在過去的時候卻是看的多了。

“就我這麼窮的哪有錢沒毒品呀!”這人聽到岑舍的話,先是愣了愣,然後才諷刺的一笑:“這是我買血留下的。”

岑舍吃驚的看著他,這人卻是絲毫的不在意,仍舊是笑著說道:“說讓我他媽的遇人不淑呢?”

岑舍也不知道該說些什麼,那人卻繼續開口說道:“我還以為自己找了個有錢人呢,誰知他是個實實在在的騙子,我現在不僅要被掃地出門,就是連吃飯的錢都沒有了。”

岑舍這時候才注意到屋裏麵淩亂的場景,他猶豫了會才說道:“那你打算怎麼辦?”

“還能怎麼辦,涼拌唄,我就不信活人還會被尿憋死。”說完,又是一笑,岑舍可以感受到他這笑裏掩埋不住的苦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