跪在地的甘奴,一頭的冷汗。
凝小姐雖然是自己的主人,可無言先生卻是所有血奴最尊敬的人,如果有哪個血奴膽敢冒犯,必將被其他血奴剁去四肢,放幹全身血液而死。
無言緩緩睜開雙眼,看著那麵紗女子。
“我···她···”
無言一出手,麵紗女子便冷靜了下來,這個地方畢竟是上清宮,更何況時值上清宮百年道祭,這般行為的確不太妥當。
可在她看來,所有的問題都是那個沒教養的女人引起的,竟敢如此羞辱她。
女子怒不可遏,可又不能發作,隻好,坐了下來,惡狠狠地瞪著葉暖煙。
“哎呦,還要殺我,有本事過來啊!你個死丫頭,別以為穿了身雲紗,就是什麼大小姐了,這種破布老娘一歲就拿來當尿兜了。”
見那女子不再橫,葉暖煙就越發放肆起來。
“你!”
麵紗女子,要被葉暖煙氣炸了,可臨行前叔叔交代過,此番上清宮之行需以無言為首,如若不依,回到穀中便至此不許踏出一步。
這般憋屈,女子從未忍受過。
淚水已經在她的眼眶中打轉了,鼻尖微微抽搐著。
見那女子似乎要哭,禦晨風腦袋都大了,他是最見不得女孩子哭得,於是勸道:“暖煙,得饒人處且饒人,堂堂血楓穀的小姐,都給你氣成這樣了,該收斂了。”
“晨風哥哥,人家剛剛隻是與那妹妹開個玩笑,她還當真了,這事可不怨我呀。”
一回頭,葉暖煙就像換了張臉一般,嬌滴滴的樣子,仿若一位大家閨秀。
麵紗女子轉悠了半天的眼淚,在聽到葉暖煙的這句話後,便止不住地往下流。
太欺負人了!
女子掩著麵,“嗚嗚~~”地哭了氣來。
站在雙方中間的無言,走到禦晨風麵前,一個躬身,表達了歉意後,便轉身回去了。
其他雲輦上的人,也都目睹了這場鬧劇。
“嗬嗬~也不知道,今天這座序是何人安排的,竟然將天域皇朝與血楓穀安排在了一起,我看得再加上萬佛寺才有意思。”
一個挺著大肚子狀似彌勒的大和尚笑道。
“藏尼喇嘛,我看把你們密法宗,調到萬佛寺旁邊也不錯嘛!”
藏尼喇嘛座旁的一位錦衣老者打趣道。
這喇嘛也不生氣,笑回道:“哈哈~那樣也不錯,能與萬佛寺的日空禪師交流交流,也是神往已久的事情啊!”
“你密法宗不是屬於血楓穀的下屬勢力嗎?應該知道那個丫頭是何來頭吧,竟能夠代表血楓穀出席這樣的盛事。”
錦衣老者有些疑惑。
“哈哈~~厲血堂的女兒,喚作厲凝,你說來頭大不大。”
厲血堂?
錦衣老者一驚,確認道:“你···你說的可是···血武神!!”
藏尼喇嘛,微笑著點了點頭。